,被磨烂的甬道,被干酸的直肠口,被捣麻的骚心,谭恒几乎浑身颤抖,侧着身子,像把侧卧的剪刀,张着腿,肆意被谢扬玩弄。
谢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这是他快到了的标志,整个甬道已经畅通无阻彻底臣服,和身下的谭恒一样,只能哆嗦着接受他的给予,谢扬满脑子都是雄性动物的占有欲,射精的欲望淹没了他,大掌掐破了谭恒腿上了皮肤,囊袋打肿了骚货的臀尖和肛肉,最终的占领即将来临。
又是几百下深凿,谢扬射了,射得酣畅淋漓,痛快肆意,精液大股大股喷出,很快便淹没了直肠,顺着甬道溢出,即便大鸡巴堵着穴口也没用,谢扬喘着粗气,拿来一旁的枕头垫在谭恒腰下,不一会儿,精液倒流,谭恒的小肚子鼓起来,浑身还在微微抽搐,久久不能回神。
谢扬俯在他耳边,沙哑的声音好像传到了他心里
“谭老师,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