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放,你记住,你是哥哥,他一辈子的亲哥哥,高大的男人默默收拾着碗筷在心里告诫自己。
“时宇,我是谁。”
“我是你的什么人。”
这天下班,时放早早回了家,因为成绩优异能力强,所以时放毕业后职位不低,喝酒应酬的次数较少,大多数时候回家时手上都拎着时宇爱吃的蔬菜水果,心里盘算着晚上给弟弟做什么好菜,他已经上班了,有足够的能力养活弟弟,他要给他的小宇最好的。
从那天开始时宇就决定了,他不再掩饰自己身体的需求,他决定让时放好好看看真正的自己,让时放看看他给自己戴的枷锁是多么可笑没用。
时放要疯了,磨人的妖精
当天晚上,时放就梦见了以前那些淋漓尽致的性爱,和以前一样,时放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小宇穿过的衣服,这件衣服他没舍得洗,上面还留着时宇的味道,时放痴迷地闻着,用这件衣服自己弄了两次。
午饭吃得很安静,时放的和好计划被今天这件事耽搁了,时放觉得作为哥哥,他有必要和时宇谈论一下这件事,谁知时放刚叫了声“小宇....”,时宇就一脸不耐烦地朝他一通吐槽
时宇突然打翻了桌上的碗,声音大得吓人,他红着眼,一扫往日温顺的模样,哭着对时放大吼
我们是亲兄弟是我的错么?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痛苦么?在真正的爱情面前你那些口口声声的道德真的会让你心里好受么?时放,你给自己戴上枷锁,但是你休想让我和你一起戴上!
时宇乖乖照做,仰着脸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他听见哥哥问他
,他站了起来,逆着光,整个人看起来黑乎乎的,压迫感骤然增加,身上散发着难以名状的低气压,他绷着声音对座位上疑惑的弟弟说
时放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拳头攥起又放开,最终蹲下身子开始收拾破碎的饭碗,他找到了自己的亲弟弟,把他照顾的很好,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不开心呢,内心深处那点不甘心又是来自哪里呢?
“时宇,站起来。”
时宇哭着跑进了房间,反锁了自己的屋门,他现在不想看见时放,一点都不想。
“干什么,你的鸡巴不让用,我连电动的也不能使了?我就这个样子,一天不做身上就痒得难受,你要是想避嫌,听见声儿不对就先出门去,不要老是打扰我。”
“你..你是时放。”
“你....你是...”时宇突然明白了,时放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他也知道时放接下来会干什么,让他亲口承认两人间有血缘关系,然后严厉勒令时宇停止这些过分亲密的举动。
两人从那次争吵后就没好好说过话,时放觉得今天必须和好,他打开家门,却听到了一阵阵甜腻的呻吟,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很久之前,这房子里几乎处处都能听到,时放手里的菜都没放下,关上家门,大步走向时宇的卧室,短短的一小段路,时放走的忐忑又心惊。
时放脚下生了根一样,满脸通红,下身几乎是立刻一柱擎天,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倒是床上赤裸的时宇大大方方朝他走来,手里还拎着一根水淋淋的按摩棒,他冷淡地吐出“别来烦我”四个字之后,用力把自己的房门关上,落了时放一鼻子灰。
此后,时放每次回家都会听见时宇在房间里自我满足的声音,时宇好像专门挑着他要回家的时间自慰,甚至有一次时放回到家里时刚好看见时宇落荒而逃的身影,弟弟的皮肤白的刺眼,像只惊慌的小白兔跑回屋里,臀缝间甚至能看见一根粉色的电线,时放知道那是什么,这个快递还是他拆的,一枚粉色的跳蛋。
时宇眨了下眼,之前被爱人三番两次拒绝的委屈突然一股脑涌了上来,是,他时宇没什么文化,从小跟着坏人读了几年书,学的还都是三教九流不堪入目的东西,他想挽留爱人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他有的不过是这副皮囊,这副淫荡的身躯,一张会说话讨巧的嘴,他尽自己所能抓住时放,可这人却一点都理解不了他的感情,只知道把他推的远远的。
说完,放下碗筷就离开了,饭桌上剩了时放一个人。时放突然有点委屈,他承认,看见小宇房里没别人时松了一口气,可小宇,他的小宇,怎么能对他这么冷淡呢?时放伤心了。
“你是我哥哥,你也是我爱人,我们上过床的,还不止一次,你进入过我的身体,你吻过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这些你改变不了,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直接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小宇的中长发编成了辫子垂在一边的肩膀上,光洁的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两颊印着不正常的红晕,樱桃小口微张,甚至能看见嫩红的舌尖在里面微微颤动,他浑身赤裸,左边的胸乳上覆着一只自己的手,那纤细的手指正碾着一颗乳粒揉弄,另一只手则放在下面,操纵着一根紫色的电动按摩棒在颜色殷红的穴洞里来回进出抽插,淫水流得欢快,浸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床单,那可人儿的小肉棍也硬挺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