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屋里的干穴声轻而易举便压过了徐安的呻吟。
不够尽兴,刘刚看着徐安捂着肚子颤抖着,小穴被干成大洞,媚红的肠肉外翻,随着呼吸还一收一缩,男人淫兴大起,把徐安翻了个身,徐安胳膊撑在炕上,两条腿被刘刚架起,像一个可怜的炮架子。
“啪”地一声,大鸡巴狠狠干进去,龟头捅开直肠口直戳花心,徐安崩溃尖叫,偏偏身后的男人命令他往前爬,徐安呜咽着,用手撑着在炕上爬行,两人像是推小车,徐安爬一步,刘刚狠干几十下,徐安耍赖不爬,刘刚就抓着徐安的腿往两边掰,把那猩红糜烂的肉洞看得一清二楚,再用硕大的鸡巴疯狂操弄。
操弄得狠了就半蹲着发力,男人健硕的大腿稳稳撑在炕上,快被摆成一字马的徐安几乎是倒栽葱地被操干,上半身陷入柔软的被褥,只有迷离的眼睛半睁,呼吸都微弱起来。
被揉成一团的肚兜扔在炕角,徐安双眼无神地盯着,下身被男人凿得发麻,腿根也疼得厉害,身下的小棒倏的就射出两股稀薄的精液,紧接着尿液也憋不住一样断断续续落在被褥上。
徐安被身后疯狂的男人操到失禁,刘刚又干了快百了才发现,他笑着把徐安悬空的下身放回炕上,自己也跪下来,趴在徐安身上疯狂冲刺,徐安浑身颤抖,雪白的臀被男人撞击得通红,肉洞已经被干得松垮,圈在刘刚鸡巴根部,像是失去了弹性的皮圈。
刘刚怒吼几声射了出来,徐安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喉咙里溢出难耐的悲鸣,叉着腿被男人灌精打种,直肠口一下子被射满,灼热的精液烫着敏感的花心,徐安又到了,下身射出了一股尿。
射完的刘刚满足感达到了巅峰,他毫不嫌弃地从弄脏的被褥里捞出徐安,放在怀里亲着吻着,手放在徐安小腹处慢慢揉搓,亲昵了一会儿,大鸡巴雄风重振,就着刚才的精水便滑进了湿软的穴里。
徐安扒着窗沿,屁股高高翘起,里面一根粗壮的鸡巴来回进出,带着数不清的精水黏液,窗户被男人打开,夜风吹进来,却没有吹灭这次的红烛,红烛映出的两个人影不断交缠着,下体拱动不停,春意满屋。
很快,淫水被打成泡沫,腰肢变得酸软,徐安只剩下被男人提着臀猛烈操干的份,上半身被男人大力冲撞干出了窗外,可怜地挂在窗口,屁股高高翘起,被站起来的男人疯狂鞭挞,男人粗硬黝黑的毛发都喂进穴口几根,沉重的囊袋激烈拍打着红肿的臀,徐安被干得几乎昏迷。
他低着头看着在羊圈里的咩咩,一人一羊对望着,徐安率先捂住了脸,他哭叫着求男人把他拉回去,可男人听见他的哀求反而更加卖力。
刘刚掐着徐安的腰,在那原本紧致的穴里狠狠发泄,他的人,他想怎么奸就怎么奸,想怎么射就怎么射,刘刚可怕的肌肉鼓张,呼吸也开始剧烈,身下的操弄开始狂猛没有章法,他抓着徐安在窗外的头把人拉回屋里,将那细白的腿扛在肩上,完全无视徐安的求饶,红着眼睛像是要凿烂身下的花穴。
大鸡巴抽出一截,上面覆满了白浊的液体,丝丝缕缕,沾到了剧烈拍打的卵蛋上,交错的白色银丝缠在二人股间,泥泞不堪,刘刚又想射了,他俯身到徐安的身前,看着已经哭红鼻子的小可怜,凶狠地吻上他的唇,撕咬着嫩嫩的唇肉,发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闷哼一声,徐安感觉到几股热流打在自己的花心,他开始疯狂挣扎,可刘刚堵着他的唇,把他的满腹牢骚全都吞到肚里,只能被压着射满肚子,像之前的许多个夜晚一样。
变软的性器没有立刻抽出,而是被刘刚当成塞子,将自己的液体存在徐安身体里,放开了快窒息的徐安,刘刚贴在小可怜的脸颊,同样喘着气询问
“娘子,夫君弄得可舒服?”
徐安回过神来,气呼呼地哭着,骂着,不久就又被堵上了唇,按在门板上干了两次。
把人抱在怀里肏的时候刘刚想,什么吃了人家的饭菜,摸了人家的身子才喜欢上的,明明就是当时在牛车旁掀开盖头的第一眼就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