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卿的大声叫骂,将两条长腿扛在肩上,整个人痴迷一般嗅闻着连卿的那处,连卿身上的冷香和他自己浓重的麝香味混在一起,逼得金世阳红着眼在那隐秘的腿根处落下一吻。
他心里清楚那魅妖幻术早就失效,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和那些登徒浪子没有区别,情犊初开,浓烈芬芳,他只想和连卿两情相悦,又一次硬挺的阳具就着浓精肏进了甬道深处,连卿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在心里乞求那人快点回来。
喜欢上了,迷上了,就是要狠狠弄他,金世阳铁了心作弄连卿,他要用自己的元阳把连卿从里到外冲刷一遍,彻底变成他的人,自私自利,可没办法,于是金刚杵一般的阳物将连卿肏个半死,皮肉暧昧的拍打声一刻都没有安静过,伴着男人的隐忍闷哼和娇媚的一声声淫叫,连卿的孕囊被撑到极限,鼓鼓地涨着,倒真有些怀胎三月的样子。
说了不停就是不停,嘶咬着蛇妖的唇,托着那暄软的屁股,疯狂往里凿弄,连卿自暴自弃,他现在只想活着走出这淫靡洞窟,小穴已经被干得失去知觉,他甚至感受不到有没有液体从里面出来,那可怖的阳具把他塞得满满的,与甬道内壁严丝合缝,金世阳的鸡巴抽出来时那些被堵严实的淫水成了一层白色的薄膜,套在柱身上,还隐隐散着热气。
出来不到几秒,本能的耸动将那巨物又捅回穴里,还不够,要彻底占有淫荡的蛇妖必须死死肏服这荡穴,松开脚腕上的绳索,两条笔直的白腿直接压在连卿耳朵两边,殷红的穴大敞着,流着精水混合物,金世阳咬着连卿的咽喉,威胁着可怜的蛇妖不要乱动,又开始了一波狂轰滥炸。
是真的不行了,连卿迫不得已发出了讨饶的声音,蛇类被逼到如此境地,竟是连真身也隐藏不下去,黝黑发亮的鳞片自耳后出现,眼睛也成了竖瞳,两颗尖利的獠牙外露,世阳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心中竟无一丝嫌恶,甚至用手指轻轻摸着獠牙,胯下“砰砰砰”干穴不停,手指又将猩红的舌头夹住亵玩,当着连卿的面,将那挂着蛇类唾液的手指送进嘴里舔弄。
再后来,连卿昏睡过去,醒来后嘴里一根火热的舌头抵着他的咽喉,金世阳就那样盯着连卿,眼里蕴着疯狂与痴迷,一边吻他一边干他,每当连卿受不了想睡过去,金世阳就咬他的乳尖,连卿疼醒,张着腿被迫迎合着猛烈地撞击,金世阳喘着跟连卿说话
“别睡,给我好好看着,在你体内呆了快一天的人是谁!”
连卿麻木地承受,有时候金世阳吻着他,他不用吭声,有时却要被逼着叫出金世阳的名字,甚至还要立誓说自己永远是他的人,说一个字就干他二十下,连卿自己数着数,数错了会被罚内射,连卿一条公蛇,肚子里攒着一堆阳精,被金世阳搂在怀里堕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