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怨恨在我的心头积累。
我发誓我一定要抓到方慈,等到我抓到他的时候,我要将他囚禁起来,我要让他成为我的禁脔!
方慈虽然走了,但是依然会留下踪迹。
他需要人照顾,我想他一定是跟林夏在一起。
而林夏,他实在是太好处理了。我找到关系,将林夏停职,我也不怕被他们发现,这就是我干的,相反,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干这件事情的人是我,我就是要让他们回来求我。
拿走了我的东西,还想要那么简单的生活?
而且,更何况那块铁片还在我的手上。
我从来不将铁片放在离开我视线的地方,我不在乎铁片后面代表着什么?唯一在乎的,这是方慈回来的筹码。
以前我一向自强不息,我总是反感用家里面的钱权。我跟我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早早的我就想要脱离我的家,一满十八岁我就出去留学。二十二岁才回来。但是如今我才明白,钱权到底能够给我带来多少的快乐。
它能让一个人伪装自己的丑恶来欺骗我,也能够让一个已经离开的人回来。
一切都在我的安排下紧罗密布的展开了。
表面上我认真工作,我同朋友聚会。
但是实际上,我只是要让别人知道,我很好。我还去了我父亲在银行保管柜,他们告诉我需要密码。真是令人厌烦。我真是搞不懂我的父亲为什么要设计这么多的密码。难道是隐藏我什么犯罪记录吗?
我到银行去的消息也已经登上了报纸,我就是想要让人知道,我知道父亲的保险柜。
但是从那天起,事情就变得很奇怪。
我下班开车回家,正在等红绿灯,突然一声巨响,后面的车子跟我追尾了。
我正在纳闷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司机。抬头朝着后视镜看去,发现对方开始倒车,好像又想冲我撞来。
这时,前方刚好有一列警车路过,对方这才停了下来。
我本来担心是我自己疑神疑鬼,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一步加深了我的疑惑。
一日,我在跟客户谈生意结束后,准备去地下停车库开车,正在路上走着,我看见身后有黑影子袭来,他双手高举,看样子是想要袭击我。
我从小练习跆拳道,大学时候还学习了散打,不说水平多高,但是至少能够自保。
我不动声色,一边拿出手机装作打电话,地下停车场没有信号。一边快步朝着灭火器的方向走去。我看得出身后人拿着武器,我不能跟他rou搏,在附近也就只有灭火器顺手一些了。
我一把抓起灭火器,用尽全力朝着身后人挥去。
咚的一声,他被我打了一个正着。顿时滚到在地上,我大声道:“谁让你来的……啊!”
身后还有人,一个坚硬的东西狠狠地打在我的背上,剧痛袭来,我倒在地上。
那个人走进了道:“保险柜里面是什么东西?你看见了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是方慈让你来的,还是林夏?我还真没想到,你们两个还有这本事。”
“别废话。”说着,方才那个被我打倒的人,爬了起来,一脚朝着我踹了过来:“让你砸我,让你砸我!”
我伸出双手护住我的头,父亲告诉我,我小时候捣蛋,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脑袋受过重伤,到现在,里面还有一个血泡,因为靠近神经太近不方便手术,也正是这样我才失去了七岁之前的记忆。他叮嘱我一定要小心,如果血泡爆裂,我或许有性命之忧。
“谁!是谁在哪里?”一个大嗓门响起。
我抬起头,血ye从我的脸上留下,那是手臂上伤口的血。远处有一群人,显然是聚会结束后,来车库取车。
他们有十几个人,寻凶者看见这个情况相互一对视,顿时丢盔弃甲逃跑了。
我抬起手,道:“救救……”
其中有一个人要过来,而他身边的人抓住了他的手。好像是在劝他不要多管闲事。
但是他还是过来了。
“方浩!”那人吃惊大叫。
我隔着血ye朦朦胧胧的看着眼前人,张康,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