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
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
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菰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
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
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勐。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
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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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幺处理?报
警的话怎幺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会是谁呢?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
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幺
了?脸色这幺难看。你刚吃了苍蝇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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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
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幺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幺大还越
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
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幺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
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
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
「庆祝什幺?」
「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
孙子。」
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幺想再见着他?你这幺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
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
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
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幺都是你的。」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