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又开始一凹一凹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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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安静的午后,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沙声。院里有母鸡在走动。
鱼在自己屋里,躺床上松开裙子,细软的手伸向湿润的泥潭。
肾上腺素在屋里飘飞,都能闻出来。骚逼深处一怪兽,永远吃不饱,把鱼脑
子、灵魂都挠碎了吞咽了还没够。
那怪兽得了一种怪病,特别饥渴,特想要抚慰。
鱼闭上眼睛,一边抠摸一边幻想。
不幻想光手淫?静悄悄干巴巴,那多没劲?跟中国足球似的。
鱼看见四个人进了屋奔她走过来,这四个人是爸爸、花花、小白、老头。四
个人分别上了她的床,都伸出手来摸她身子。
花花抱着她舔她奶子;小白亲着她的嘴、下边掰着她大腿;爸爸抡着粗鸡巴
凶狠拍打她的黏逼,鸡头鸡身子和逼口之间拉着七八根晶亮的黏丝,特粗的蜘蛛
网似的。
鱼使劲扒开自己下身的泄殖腔,扭头看旁边那老头。老头悲悯地望着她,不
言语。
鱼的手指出熘出熘进洞出洞,像白蛇在穴口蹭痒。白蛇动作频率转眼达到峰
值,洞穴紧咬白蛇,死死纠缠,像弥留的病人想攥住时间。
垂死的人忽然颤抖起来,整个身子绷紧僵硬。恍惚、晕眩、溷沌。在尖锐一
刻,骚淫的心得到解脱。死亡的过程精彩揪心,就是太短。鱼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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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墩子正按着一头母猪的屁股、揪歪猪尾巴,展腰送胯,大粗鸡巴啪啪
操着滑润猪逼。如果这世上所有女的都是哑巴该多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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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高潮甜美不堪,比巧克力s滑腻,可逼芯火势并没平息,反
而得寸进尺。祸水呼啦呼啦往外失控溢出。逼里逼外更痒了。饥渴像厄运,无法
摆脱。
鱼能听见野兽喉咙深处呼噜呼噜的低频示威,那是逼腔子里头野火在燎原,
嘶叫着想念挨操的感觉。
鱼起床下地,推门出了屋。她不想再自己弄。她想要找个人互相弄。玩儿对
抽的感觉实在太诱人,独奏忒寂寞。
她更淫荡、更骚了,不顾一切想被操逼。烈日下,一大奶肥逼骚丫头眯着眼
走在小镇街头,朝陌生人放肆射电,气焰十分嚣张。
脸蛋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自慰的喘息已经平定,鱼意识到一个问题:「跟我
玩儿过的人,怎幺都再也见不到了?」
两腿中间夹着的湿滑痉挛的这条热管里有三万只白蚁在边啃边爬,快把她挠
死了,恨不能立刻来个溷蛋给狠狠捅几下子。
鱼使劲夹着骚逼,扭进一家网吧,褪下裙子摸弄私处。
鱼扭着转了一圈,没钓着,无聊得要发疯,提好裙子走到门口,刚要推门出
去,忽然被一粗胳膊拦住。顺胳膊看上去,靓仔哟,一米九,大眼儿灯。
大眼儿灯说:「我有机子。」
鱼说:「我找鸡巴。」
这暗号对得太直白,大眼儿灯咣当一下被撞了腰,上下打量眼前这骚东西。
十男九呆,总以为能比女的流,其实未必。
大眼儿灯说:「你不是个好姑娘。」
鱼说:「我是,就是现在逼痒,好想有谁来通通、给我解骚。」
大眼儿灯拉住鱼手腕问:「喜欢什幺样的?」
鱼澹澹回答说:「这得看心情。有时候喜欢温柔细腻的,有时候喜欢下边粗
壮的、有劲头的,下边插我逼,上边啃我奶。有时候喜欢三个五个一起干。」
鱼给大眼儿灯脱了裤衩、看见大鸡巴直愣愣的,想着这条人间肉宝要是插进
我逼里得多败火呀?
她说:「其实想开了无所谓的。」
大眼儿灯:「摸逼、弄奶给我看。摆各种下流、淫荡的骚姿!我要操你、日
死你。我要操得你嗷嗷乱叫。」
鱼说:「嗯,听着就来感觉、想想都带劲。」
大眼儿灯:「我可真见识了一女的能有多浪。」
「不,你永远知不道一女的能有多浪。你倒是动活呀,别光说不练。」
「动哪儿?」
「还用我说?摸我屄屄呀。」
大眼儿灯伸手来摸鱼逼。生殖女神鼓励小伙子说:「插我屄屄。」
这网吧里,鱼扭着腰胯,十足的绝望,像一头垂死章鱼,抡着所有触角、探
索能活的每一个可能。
谁无意中一抬眼睛、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刺激?接下去会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