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字较大,是头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暴地打了个「X」。几个铁姑娘有的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
这里实际上便成为造反派的一个野外据点,因为远离居民区,好多坏事就是在这
我仍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跟着他往前走去。
在每次批斗会上都出尽了风头的铁姑娘队长,原来我觉得她很高敖的,现在却如
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要我们干什幺,但嘎柳子不得不给我摊牌了,「鲁
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林朗」。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
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
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自己也已经武装起来,我不解地问他:「我们的六六六
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潮了,于是,我便怀揣着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
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
晚上,按照嘎柳子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指定的地点
他是有很多坏主意的,他也知道我是很愿意参加他的坏事的。我们两个算是
:「走,有好玩的。」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不久前还批斗我的、
一对很要好的难兄难弟。我们二人或伙同他人一起偷瓜、打架、逮鱼什幺的,都
小北,
房子。这是一栋原本为储藏收下的鲜鸭梨和看护梨园的独立房屋,是当时农村十
找到了嘎柳子。见面后,他掏出我原先戴过的红袖标和一条皮腰带,「给你,戴
里进行的。
他妈的林大可没少欺负你妈,今天我们把林朗当着她爸妈的面给开了。「
们三个知道。「
楚没有?「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是我没想到的,半天我没说话。
子还可以参加我们的「从头越」革命组织「,说着又冲着嘎柳子,」你给他说清
分罕见的瓦房,砖不是一般社员普遍使用的青砖,而是红砖,房子比一般社员的
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
让人感到刺激,每干这些事,他也都会喊上我,而我也是热衷于他的坏事的,听
的嫩肉。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结,她的前胸乳房上下被勒了两
要的革命任务,来考验一下你们,弄好了,鲁小北可以争取「可教子女」,嘎柳
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暴凸双乳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两条短而
到了社员们的前边。
又一个革命的铁姑娘用力地向后揪起她的头发,「哎哟妈妈呀!疼呀!」她
上。」
几乎是哭叫着,那小脸便高高地扬到了天上,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
卫小光走近我,「给
一口唾沫后骂道。
「呸!你斗别人怎幺不知道疼呢。」一个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扬起的脸上吐了
「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爱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你给
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头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
正看的入神,嘎柳子不知从什幺地方钻出来拉住我,神秘地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老实点。「那打人的姑娘又是一声断喝。
小林朗象个什幺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房子更高,一共三大间。中间是看护人住的房屋,有火炕与灶台,左右两间全是
卫小光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我们两个小声地说道:「今个给你们一个重
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幺。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扬起手,
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
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幺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手指粗的麻绳,
堆放鲜鸭的空间。因为现在梨还太小,用不着看护,看梨的老头也回家去住了,
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女社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乱地披散在头上、脸上。
白纸,
此的弱小了。
这样神秘,便连问也不问就跟他走了。
他却极不耐烦地,「哎呀!管他的呢,这是卫小光给我们的,今天这事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