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苓费了不少劲才得以在层层群狼环伺下从巢xue逃脱,来不及洗净的Jingye让狼群穷追不舍,愤怒的咆哮在山体间回荡。花苓在泥地滚了好几圈,她现在彻底像个野人一样赤身裸体了,白嫩的皮肤包裹在土黄色的泥衣之下,脸也花了,只有两腿之间隐秘之处的黑色耻毛一息尚存,外翻的艳红xuerou还挂着凝固的白ye,要是穿了内裤反而是一种折磨——红肿的Yin道口已经经不住更多的摩擦了。
狼群的嘶吼声越来越近,花苓上气不接下气地在灌木中奔跑,忽然脚下一歪,整个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预见的疼痛没有到来,花苓睁开眼睛,随即瞳孔微缩,发现自己的双脚正在慢慢陷入泥泞的土中,她跌进了沼泽中。
“救救命!!!”花苓惊慌地求救,沼泽底下像有什么在把她迅速往下拖,周围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浮物,花苓越是挣扎反而陷得越快,饱含水分的泥土受到挤压泛起一串气泡,然后出现有规律的向她渐进的涟漪。
有什么东西在底下向她靠近。
未知的恐惧几乎扼断花苓的喉咙,她拼命去够岸边的水草,但双腿好像被牢牢吸附住完全不能动。沼泽已经漫过花苓的腰,那东西越来越近,在泥面上制造出蜿蜒的痕迹,在她紧盯着它时忽然有东西卷住了她的小腿,触感黏糊、滑腻、冰冷,花苓浑身一阵鸡皮疙瘩,那蛇或是别的什么已经顺着皮肤游到大腿根,然后停止了运动。
花苓的心脏几乎吊到了嗓子眼,连空气都仿佛停止流动,下一秒下体一凉,那东西嗞溜钻进毫无遮蔽的小xue,带进粗糙的烂泥,在异物迅速深入中摩擦得rou壁发痛。
那东西不仅坚硬粗壮而且十分强劲有力,像尾活鱼要拍打水花一样在饱受侵犯的xue道里横冲直撞,花苓又惊又喘地轻叫,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柔媚,习惯被塞满的Yin道下意识夹紧入侵物——否则她快要站不住了。这一反应似乎激怒了体内的生物,Yin道内忽然窜起一股强烈的电流,刺啦刺啦地刺激敏感的内壁。花苓瞬间仰起头起浑身僵直,过于用力的指节绷得发白,微张的嘴角滴下口水。那东西像要寻找出口一样抵着宫颈口使劲扭动身体,极度焦躁下释放出微弱的电流。水润的半球状嫩rou被坚硬的头部顶得深深凹陷,电流使其变得松弛,中间的缝隙被迫拉伸张开,那活物立刻一钻而入,拱进空虚的宫腔,放出一股电流。
失控的尖叫在林间回荡,花苓胸部以下都陷在沼泽中,整个Yin道和子宫都被大大撑开填满,失禁的尿ye温热地流过大腿,濒死的恐惧和高chao的快感矛盾地混杂交织,将花苓推向空白的顶点,痉挛的xuerou被yInye浸透。
恍惚间身体被托了起来,一条土黄的柔软物体破水而出,晃了一下卷住花苓的腰,花苓定睛一看,那东西表皮光滑,内侧长着一排白色吸盘,在缠上来的同时吸附在白皙的皮肤上。花苓吓得倒抽了口气,当机的大脑跳出章鱼这个答案,另两条触手已经同时缠住她的双臂,这个巨大凶猛的软体动物舒展着浑身凶器,触手shi凉粘腻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
她被章鱼插进子宫里了吗?
花苓被章鱼拖到地上,混乱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想,她已经有些吓傻了,这些丑陋Yin冷的shi地生物比狼或熊更让人害怕,忽然xue口微微一痒,触手光滑的前端正在已经被塞得没有缝隙的Yin道口寻找缝隙,想要撬开挤进去。
“啊不要”少女忽然浑身一震,绷到极致的xue口硬生生撬开一个口子,柔韧性极好的Yin道嫩rou如同有沁凉的水流流淌而过,激起层层战栗,光滑的触手藤蔓般顺着体内的先来者螺旋前进,慢慢勒紧,突然被束缚住的生物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开始疯狂挣扎,受到激烈翻搅的子宫和rou壁不断拉扯变形,藏在rou褶中的花心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刮蹭,哭泣着吐出更多yInye。
花苓仰起头嘶声尖叫,一场激烈的搏斗正在少女体内进行得如火如荼,章鱼的触手牢牢缠住花xue内未知的生物试图拖出来,而另一方则死守阵地,不断拱向更深处,勾住rou壁的倒刺放出电流,Yin道和触手同时被电得猛然收缩,然后发怒般翻起一阵波浪,拽住对方瞬间拔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叫声让树叶都速速颤抖,花苓的眼角迸出泪花,她错觉自己的Yin道、子宫、甚至五脏六腑都被一口气拖了出来,下体似乎成了个破口袋,后xue被挤压得鼓突,rou红的内壁外翻,肿大的Yin蒂泛着糜烂的艳红色泽。而Yin道深处却仍然不知悔改地抽搐、收缩,喷出大量YinJing,和尿ye、不知名的粘ye混在一起,在大张的xue口搅成白沫。
花苓终于看清了之前钻进体内的是什么,那是一条胳膊粗半米多长的电鳗,在层层包围的触手中甩动强壮的身体想要逃脱,花苓简直搞不清它的猎物究竟是体内的东西还是她。当持续放电耗尽它的体力时,两只触手将它送进章鱼的嘴里——如果它再长大一些,花苓和章鱼也许都会被它电死。
在吞下一个开胃点心后,章鱼的矛头重新指向这场斗争的战利品,数条灵活的触手网一般罩住纤细玲珑的胴体,大大小小的白色吸盘Cao控木偶一样摆弄四肢,其中最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