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样的。
果不其然,叶子扭过脸儿向后排望了,见少妇半个身子都腻歪在亚鸥怀里,
伸手抹了少年的脖子,调侃道,「改天我送你三块儿,左右胳膊各戴一块儿,剩
虽早知道叶子是她心腹助理,可姐弟之间关系毕竟今非昔比,亚鸥怕她太出
「哎呀,坏了!」叶子拍着方向盘,叫了一声,「安妮,我那张卡压在前台
只顾傻笑。
迎面便是栋六七层的楼,虽不算高,但占地甚广,夜色中也颇宏伟壮观,然
姐弟俩从后面上了车,亚鸥还在兴奋不已地炫耀,「子琪姐你瞧,海鸥
下挂这里…」
而并没有什霓虹灯牌之类的标识,只门口两座威武的石狮子,挂着大红绸攒簇的
回来!」
地道,「好晕啊,让我眯一会儿…」
「我们,还是回家吧…」亚鸥明知徒劳,还是小声地道,「我爸说不定今晚
气中粉红朦胧,却又像神妃仙子栖居的阆苑迷宫一般。浅唱低吟混着咿呀的丝竹
蔬果图,不一而足,宛如私人博物馆似的。
丰田、别克,但挂的牌子却是白底儿黑字的「沪警」、「沪政」,甚至还有「京」
转入一个幽静的花园门口,警卫仔细检查了黑色卡片,又对着车牌拍了照才
还当是情侣呢…」
打电话,让她出来接。」
里面是一条笔直的青砖道,两旁冬青和银杏树修剪得整齐,靠边儿停着许多
稍微放了心,「敢情是她们家开的高档会所呀!」
声,从墙缝里渗
少妇醉意尚未消退,白皙的脖颈里一片胭脂似的粉腻,灿若云霞的艳丽脸庞
「我爱我弟,我疼我弟,管得着嘛你!」赵子琪却精明得多,一句话就把水
「那挂哪儿?挂这里?挂这里?还是,挂这里?咯咯咯…」赵子琪指尖儿在
「谭先生,请随我来!」侍应生将三人引向左边的走廊,满墙嵌的都是古董
了他的皮夹子。
表
搅混了。而且她特别享受这种能当人面儿玩火的得意,朝亚鸥飞个若无其事的媚
风格古朴典雅,浮刻着遒劲有力的斗大字样:「红狮子会」。
直到踩着红地毯进了空旷明亮的大厅,才看见当地一扇丈余宽的红木屏风,
和装裱精美的字画,有青铜的方鼎、冰片瓷的柳叶瓶、钱南园的楷书、齐白石的
亚鸥听到她提凯瑟琳,忽然问道,「什幺卡?我那张可以吗?」
品袋子,却当即打开戴上了。
「呵呵,不用谢!姐穷的很,送不起高档货,你别嫌弃就好!」叶子说着打
了,潮哥的在小宋那儿,咱们估计进不去呢…」
子琪蹬掉了高跟鞋,环搂住少年的腰,曲起双腿斜卧在暄软的皮制座椅上,幽幽
紧贴着男孩的大腿。亚鸥忽想起下午那次香艳而淫靡的意外颜射,不由得魂荡神
来回摩挲着,「我跟我弟也去凑个热闹…」
「哦,差点忘了,亚鸥还有张卡…」赵子琪伸手到少年怀里摸索半天,掏出
「嘁,才八点半钟,回家什幺意思!舅舅要找,就说你跟我在一起呢…」赵
花球。
的习惯,过年时收到好几块儿天梭、劳力士之类都闲搁着,但接过叶子递来的礼
「这什幺地方?」亚鸥满腹狐疑,直到看见凯瑟琳的那台香槟色保时捷,才
「我才不要挂脖子里!」亚鸥看了下前面,大着胆子握住她尖滑暖腻的手,
「你们在哪儿玩来着?」赵子琪说着,手却有意无意地搭上了少年的膝盖,
「花痴!」叶子剜了她一眼,居然也没多想,只问道,「喂,咱们去哪儿?」
「慌什幺呀,一惊一乍的!」赵子琪坐了起来,慵懒懒地答道,「给凯瑟琳
左一挂珠帘,右一道翠幕,层层叠叠,曲曲折折,香风熏人,温暖如春,空
摇,裤裆里的命根子一突一突,差点儿又要茁壮成长起来…
疾驰如风的路虎车穿过几个红绿灯,来到了上海新近开发的东九区,转至素
眼儿,仰首在他下巴颏儿吻了,嗲声道,「小弟,你爱不爱我?」
不禁皱眉道,「赵安妮,你们姐弟俩注意点影响,至于亲热成这样嘛,不知道的
手表呢,是我们家的吗?」
有「小澳门」之称的海晏路。
少年身上点着,冷不丁就戳到了他胯下,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少见多怪!一块儿破手表也至于乐成这样?」赵子琪难得见亚鸥如此开心,
放行,亚鸥斜眼一瞥,那警卫腰里赫然挂着个棕皮枪套。
格儿,当即微红了脸,提醒道,「子琪姐,你别闹…」
开了驾驶舱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