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这话一出来,陈尚便知道今日程月不会轻易放自己走。
他现下无比后悔,本来想要找个没人经过的地方跟程月把心结说开,现在却方便了程月。
只是程月当下神色隐隐带着疯狂,跟平日判若两人,他要怎么帮自己?陈尚心里居然有些害怕,自然没注意程月手上动作。
程月家传一门幻术,尚未入道的修者也可凭借内力使用,家中不论男女辈分,幼时都修炼过这一法门以求自保。
此时这幻术在程月手中又发挥起作用,陈尚只是低头沉思一瞬,再一抬头却瞧不见了外面阳光,只觉这方寸大小的亭子一下子延伸出上百公里,程月没有拦着他往外走,他却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甚至还会走回程月身边,好像是白饶了一圈子。
陈尚不知,他在旁人眼中的确是在绕圈子,还不是一圈两圈,就跟中了邪一样围着程月打转。
陈尚走了两大圈就知道是程月在搞鬼,他们一起长大,程月有什么秘密他都知道,也猜出了程月用了那门秘传幻术。
可程家明明有家规,药王谷中禁止使用这些秘术。
“阿月,你发什么疯?”陈尚心中气劲儿上来:“你快点把这幻术去掉,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我想与你好好说,可你从不把我放在心上,第一次跟你双修的人明明是我,我哪里不好?你又去找别人,冷落我那么多天,出门后宁可跟司马瑛废话也不来找我,我主动来找你你又嫌我有病。”
“我什么时候嫌你有病了?”陈尚百口莫辩。他也是看出来了,平时最讲理的人,不讲起理来才最可怕。
陈尚不能跟好友说父兄与自己双修的事,只能胡乱诌道:“那人,那人是我兄长和爹爹早就物色好的人选。”
谁料程月并不信,幽幽道:“你兄长对你倒好,怕不是有朝一日自己亲自来跟你双修。”
陈尚心中一虚,又开始发苦,他陈尚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又或是拖累母亲所以被老天爷报应,对着父兄和好友这三个最亲近的人总是直不起腰说话,他这时候都有些怀念起司马瑛了,跟司马瑛打赌的时候好歹是理直气壮。
反正程月今日无论如何不会放他走了,他早把陈尚抓牢,幻术又是变换,身周景象变成程月卧房的样子,两人都想起来那一次双修,程月像那日一样拉着陈尚到床边坐下。
屁股下硬梆梆的触感应该是亭子里的座位,这一门幻术说到底还是略粗浅,只能迷惑人眼所见,身体的感觉却无法欺骗。
程月自己也知道,可偏就装傻,握着陈尚的手不放。
陈尚心下不觉放软,竟然没有挣开程月。
程月上一刻还在哀怨自苦,这一刻就惊喜万分无法相信的望着陈尚,直到陈尚亲自上来亲了他的嘴角,才落下心。
“阿尚,阿尚。”他高兴的叫了好多声,比陈尚纤瘦些的身体正好嵌进陈尚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陈尚肩上蹭了好久:“阿尚,我好高兴。”
陈尚无奈的蹭掉程月脸上的泪痕:“你怎么还哭了?”
“高兴的,不行吗?”程月在他面前一贯是个年轻却稳重的形象,这番突然撒起娇来,居然让陈尚心中一动。
他嘴笨,却是个行动派,当下就把手伸到了程月腿间,只把程月那物掏了出来,眼看着粉白的rou棒在手心一寸寸硬挺,他前几日却没注意到,程月跟家中那两人一样都是天赋异禀的好物件儿,跟那俊秀外表根本联系不上,怪不得能让他在床上哭出来。
陈尚把那东西在手心里搓硬搓热乎了,又松开手不管了,他也不让程月动手,幻术已经散去,他转身趴在石桌上,把自己的裤子也只褪了一半,露出两片圆滚tun部来。
那两瓣蜜色的rou紧闭,陈尚把袍子都撩了上去,顺带露出一小节细腰,就见那tun缝跟腰连成一道起伏丘陵,tun沟幽深,看得程月两眼发直。
陈尚又自己掰开tun瓣,露出中间那小小圆圆的洞口,中指探的长长的去按揉xue口四周,褶皱被按的舒展开,那蜜口就被扯得更开。
陈尚这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做完自己先害了羞,身体却不知羞的开始起了反应,他的注意力不自觉集中在程月目光汇聚的后xue,更加忍耐不住,也不想再拖延时间。
便回头对程月道:“进来。”
他说完觉得不妥,又解释道:“那天我一夜未归,我兄长这几日看我就严一些,总得在日落前回去。”
但这番解释却是白说了,程月哪有心思听他后面那些累赘的话,他眼里只有陈尚逐渐shi润的后庭口,晶莹的yIn水把xue口浸的发亮,耳朵里听见那两个字的邀请后就再也听不见别的话语。
他下身已蓄势待发,膨胀的gui头有些可怖的翘起来,陈尚看了一眼,就有点心生恐惧,他想着自己后面那个小洞:“这如何能进去。”
可程月已等不得了,挺着阳物就直直进去,那小xue顺滑非常,又不失紧致,程月一边进入一边在心里感激那劳什子宝典,不然他又怎么会跟陈尚有今日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