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纳相当“慷慨”地允许克洛泽昏睡了三个小时来恢复体力。
在这段时间里,艾伯纳当然也没有闲着,施展法力让那株魔界植物好好看住昏迷中的克洛泽以防万一,自己则回到了山洞的另一端,一个相当隐秘的房间之内,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准备必要的道具和原料。
有个词叫做“狡兔三窟”,作为光明教廷悬赏榜单上长年排名前三的危险人物,艾伯纳能够无数次从围追堵截中逃脱,没人相信目前教廷掌握的那么几个地点,就是他所有的巢xue。可是如果曾经参与过追捕艾伯纳,并有幸攻入过那些巢xue的教廷人员看到眼前这个山洞,估计都会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因为如此设施齐全,藏品丰富的洞xue,实在不像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说得更准确一些的话,眼前的这个巢xue规模远远胜过其他所有已知的巢xue,这恐怕才是黑巫师艾伯纳真正的“老巢”。
所有人都痛斥艾伯纳是个走上了邪路的败类,可是同时也必须承认,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魔法天才。艾伯纳有着艺术家一般发散的思维和天才的构想,无数奇思妙想就像是绚烂的烟花在脑子里炸开,单独列出来任何一个,都是那些循规蹈矩,只知道照本宣科的魔法师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可是在实践阶段,他又像是专营微雕的匠人一般严谨到近乎刻板,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的疏漏与偏差,这就很大程度地避免了像那些真正的魔法疯子一样,死在自己乱七八糟的一些实验里。
此刻站在山洞中心的艾伯纳打了个响指,靠立在墙边的几架梯子立刻滑行到了需要的位置,让艾伯纳能够方便地取出需要的羊皮古卷。
艾伯纳小心地展开他从一处危险的遗迹中找到的古卷,这是他最喜爱的一份书卷,上面记录了大量有关人体炼成的危险实验和研究成果,可以说是艾伯纳在炼成术上的启蒙教程之一。虽然这些字句早就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里,可是既然炼成术的使用对象是克洛泽,他不介意让自己更小心,更稳妥一些。
在今天之前,他的计划其实只是把克洛泽从城中引出来,然后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虽然手段激烈了一些,但是不失为打破局面的好方法——当然了,这是对他自己而言,可不能让克洛泽这认真到有些钻牛角尖的可爱小家伙知道真相。只是他没有料到,骑士长大人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美味,尤其是加上“倔强”和“忠诚”这两位调料之后,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如果不是心志坚定,恐怕真的会露出一些马脚也说不定。
只是如此一来,某些后续计划可能就要稍微更改一下了,简单粗暴固然爽利,细水长流也是另一种享受不是吗?与其一下子打破小可爱的心理防线,还不然就这么一直吊着他,轻轻地折磨他,一点一点,从rou体到心灵,全部调教、改造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让他彻底离不开自己的身边——只要一想到面对敌人时强大而坚毅的克洛泽,到时候会瘫软在自己身下,酸软无力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用被情欲折磨到带着哭腔的嘶哑声线,请求自己狠狠地cao翻他,刚刚发泄过的rou具又苏醒过来,将罩袍前面的布料顶起老高。
艾伯纳有些无奈地草草料理了自己的身体,暂时清空思绪,开始全力研读他所需要的章节。
三个小时后,克洛泽被一阵刺鼻的魔药气味唤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克洛泽的神智还是放空的,艾伯纳对他的身体控制能力很是了解,三个小时的睡眠只能让他维持最基本层面的清醒,而不足以恢复任何进行反抗的体力。经历了初期的迷茫后,克洛泽终于逐渐想起了眼下的处境,而下身和腰部几乎难以忍耐的酸楚和疼痛,都在清楚地告诉他,刚才的经历并不是一场单纯的噩梦。
“欢迎来到我的游乐园,参加下一个助兴节目,我可爱的骑士长大人。”艾伯纳收走了用来唤醒克洛泽的提神魔药,笑着轻轻吻了吻克洛泽的脸颊,这个吻不掺杂情欲,像是孩子一般的天真。可是看在克洛泽眼中却是完全不同的意味,因为艾伯纳此时的笑容——虽然他还是顶着洛克希德的面孔——让他想起在城中巡逻时的见闻,那些五六岁的小孩子们在捉住一只小鸟,并且在鸟儿凄厉的哀鸣中将其肢解时的笑容,就和艾伯纳此时的笑容一模一样。
“我们勇敢的骑士长大人竟然在恐惧得发抖呢。”艾伯纳抚摸着克洛泽光裸的躯体,感受着掌心下的皮肤随着自己手掌的移动,一片一片腾起,又在爱抚下逐渐消失的战栗。“亲爱的克洛泽,你在害怕什么呢?我现在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克洛泽看着同样赤身裸体的艾伯纳,对方胯下那条被熔炼过的毒蛇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喜欢的气息,再度清醒,朝着克洛泽的方向弓起了身躯。艾伯纳显然也注意到了,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似乎还很高兴他选择熔炼的小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对克洛泽有着莫大的兴趣,甚至还很是纵容地又靠近了一些,方便毒蛇从前端的马眼中探出鲜红的蛇信,在眼前这具失去反抗能力的美好rou体上滑动着,贪婪地舔舐着上面细微的汗水。
克洛泽的身体因为蛇头的靠近而明显变得僵硬,等到那鲜红的蛇信接触到皮肤时,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