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总是来得比较迟,待到太阳转过窗角将余晖投射进这间不大的卧室之内时,不少城内的居民已经吃过晚饭,三三两两地走出闷热的室内,接着稍微爽利一些的晚风坐在街道两边乘凉了。毫不收敛的谈话声中偶尔夹杂着几处笑骂,全都轻易地从大敞的窗口传入室内,轻易压下了一阵阵低微的呜咽。
“没错,就是这样,聪明的孩子最懂得趋利避害,万一控制不住声音,可是立刻就会被楼下的那些邻居听到的哦。”艾伯纳稍有些冰凉的手指在克洛泽赤裸的身体上滑动着,夕阳金色的余晖透过薄纱制成的窗帘洒在浅蜜色的肌肤上,无论是光泽还是质感都让他爱不释手。
“不住手啊”克洛泽双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上一处小小的凸起,金发被汗水打shi成一缕一缕贴在脸颊旁边,求饶的声音小得像是刚睁开眼睛的幼猫,小心翼翼地乞求主人的欢心。从艾伯纳现身到现在,他已经被不断地玩弄了一个多小时,却没有得到过一次高chao,无论是被彻底封死的前面,还是异常敏感的后面。敏感的gui头和囊袋绝不会用手直接触碰,而是在低头时通过chaoshi温热的鼻息反复撩拨,被动过手脚而肿大得异常敏感的前列腺更是小心地控制着力度,甚至在那一小片区域的肠壁上用魔法凝聚了一层薄膜,让所有的摩擦和刺激都成了隔靴搔痒,除了让情欲之火烧得更旺,身体变得更加渴求玩弄与侵犯,此外别无用处。
艾伯纳这一次的耐心特别的好,手法也是异常细致,就像是一位高明的厨师在一场决定的盛宴之前,不厌其烦地一点点处理着他选定的食材,而克洛泽此时就是宴席上那需要提前细致腌渍入味的主菜,一切都要等到端上餐桌的一瞬间才能见分晓。
“再忍忍,就快了。”艾伯纳低下头温柔地舔了舔克洛泽干涩的嘴唇,将口中的魔药口对口一点点哺喂了过去,反复的大量出汗已经让小家伙有了轻微的脱水状况,即便明知道喝下魔药的后果可能会更加凄惨,身体却还是不会放弃任何一点机会,将这珍贵的水分吸收殆尽。
“呜呜你啊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一直被封闭的女xue似乎正在缓缓绽开,颜色形状都是一如既往的娇嫩,水灵灵地惹人怜爱。还未接受过任何阳物造访的女xue,深处的子宫和卵巢等器官都还处于萎缩的状态,此刻涌出体外的水流都是多日来Yin道与坚硬药丸摩擦时分泌出来的yIn水,里面还掺杂了一些有效成分被吸收后残存下来的药物残渣。
艾伯纳取出一条面料极为柔软的高级丝巾,轻轻擦拭着重见天日的女xue。之前放置进去的短小触手已经完成了使命丧失活力,只是一直被yIn水浸泡着,不见枯萎干瘪,反而更显的饱满坚韧,被艾伯纳取出后放在克洛泽眼前好一通展示讲解,珍而重之地收藏了起来。药物残渣的数量不多,几下便擦拭干净,倒是那些带着轻微腥甜气味的yIn水像是擦不干净一样,擦了又有,再擦还有,直至打shi了半条丝巾,艾伯纳才无奈地放弃,在克洛泽羞愤欲死的目光中深深地闻了闻丝巾,同样将其收藏起来。
“哦,时间差不多了。”终于,当艾伯纳打开怀表确认了一下时间后,说出了让克洛泽稍微松了一口气的话,只是下一句就再次把他推回了地狱:“我们就这样走到小会场去吧。”
克洛泽惊诧得几乎失语,半晌才勉强开口问道:“这样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让我”话说到一半,之前情欲带起的红晕已经从脸上褪了个干净。
“是啊,你需要这样赤裸着跟在我身后,穿过大街小巷,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我们上次会面的那个地方。”艾伯纳解开克洛泽身上的束缚,将全身无力的骑士长扶起来,脱掉一直半挂在身上的内衣,控制着完全赤裸的躯体站在了卧室正中的地板上。“放心吧,我会在我们的周围设下一个屏障,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存在,我怎么可能把我的小宝贝这么美丽的样子让那些凡夫俗子看到呢?”
“这这太过分了就算有屏障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克洛泽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一边摇头,一边语无lun次地拒绝着,只可惜身体在傀儡术的控制下,却很听话地跟随着艾伯纳的脚步走出了卧室,走下了楼梯,站在了房子的门口。
艾伯纳擦去了克洛泽脸上的泪水,用亲吻和抚摸平静克洛泽的情绪,却不会因为一时的心软而放弃今晚的行动,因为在出门之前,他还有最后一项程序没有完成。
“看到这根链子了吗?”艾伯纳的声音依旧低沉温柔,克洛泽却再清楚不过,这完全是魔鬼yin唱的序曲。艾伯纳小心地将两枚贝壳形状的金色ru夹夹在了克洛泽柔嫩肿胀的ru头上,立刻听到一声意味不太分明的低哑痛呼。ru夹内侧有几排锯齿,棱角稍显尖锐,却不会真的让皮肤受到损伤,夹住ru头的力量也不是很大,艾伯纳勾住连接两个ru夹的金链子轻轻一扯,ru夹立刻从ru头上脱落了下来。
艾伯纳伸手抚平克洛泽因为ru头刺痛而皱起的眉心,又亲了亲肿胀得几乎透明的ru尖,将两枚ru夹重新夹了回去,ru夹之间的链子则与另外一根一米出头的细绳相连,握在艾伯纳的手里,很显然,只要中间拉扯的力度超过一定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