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拧开了脂膏的盖子,伸手挖了一块然后探进了杀手的股缝里。
他知道男子的后庭里面有一处,若是找到了,便是春潮情动、难以自制。
沈星云的手被他夹的动弹不得,一时也有些惊讶的望着他。
这里是小倌馆,床铺里面自然都有备好的物件。他走过去拿了几样,再度回到杀手的身边。
他一面羞耻,一面苦涩。
这次是两根手指。
沈星云开拓的手法不太急躁,只是慢慢的让后`穴适应这样的感受。待到后`穴微微开启了一点时,他又重新挖了一些脂膏,再度放进后`穴里面。
主子是故意的,不熄灭一盏灯,硬是让屋子里充满灯火光亮。
“嗯?”
杀手回过神来,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呼吸急促的闭上了眼睛。随即又想到了沈星云的命令,又只得再度睁开。
他到底也不过是沈星云手下的一条狗,即便是与主人一同长大的破军,唯一一个能行跪膝礼的破军,如果有一天主子的意愿如此,他就没有推拒的权力。
“不够。”沈星云淡淡的拒绝了他的恳求,一手继续进出探弄,一手把他按回地上。杀手心都凉了,沈星云却腾出那个空着的手扣住了他的手。
他的脸色白了白。在妓馆里找到自己潜逃已久的属下,属下还恬不知耻的招了妓子好酒好菜。
沈星云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脂膏还有一些小东西。
杀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最终一只手抓住了沈星云的另一个小臂。
杀手的视线接触到他手里的东西,本就白了的脸更加半点血色全无。
于是主子就索性照这个情景
青楼里的脂膏多多少少都有催情的成分,这件事杀手自己在青楼干过活,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一些脂膏不过是为了增添情趣,因此催情效果并不强烈;可还有一些脂膏,是青楼为了调教妓子准备的,效果强烈到能让意志薄弱的人放下自尊去求换。
杀手怔了一下,把目光移到了主子的脸上。
杀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异常平缓,却依旧躺在那里,不肯有半点动弹。
“全硬了?”他抽出开拓的手指,满手脂膏去握住了杀手的分身。杀手的分身颜色很淡,大约是常年任务的关系,看来甚至都不常自渎。
杀手蹙着眉头,眼眶开始有点泛红。开拓的过程漫长而煎熬,他有种自己被剖开了的错觉,一切心理逃不过身体的表现。
“啊主子”胥空被按到那点时,整个人从地上弹动了一下,双腿反射性的合拢了。
“曲起来,把腿分开。”这时沈星云凑在他耳边说道,不知是否是杀手的错觉,他竟然听出一股无奈温柔的味道。
杀手的双腿直直的并在一起,沈星云做不了什么大的动作,指尖只是在股缝里滑动,偶尔戳弄着穴`口。
快感绵软却不容忽视,他的喘息有变得有些没有章法起来。这一切瞒不过主子的眼睛,他只求主子不要羞辱的太过。
“主子”杀手喘着气,稍稍支起了一点上身,“嗯可以了您可以”
沈星云把东西在他身边一件一件放下来,然后脱下了自己的锦衣,解下了腰间的剑。
“你脸红了。”他听见沈星云这样说道。
然而他没有细想的空,只能照沈星云的命令羞耻的曲起腿,分开,露出隐藏在臀肉间那个紧闭的入口。
沈星云看了一眼,指尖沾着化成油脂的膏体试探性的戳了戳穴`口。接着第一根手指便不客气的探了进去。
饶是杀手再迟钝不敢想,这会儿也觉得情况和他预想的不一样。沈星云让他脱下衣服的原因可能不是要他死,而是
沈星云的神色不明。他在这时站起身,扔下杀手往里间的床铺走过去。
他低着头说出这句话,羞耻的脸上都要烧起来。可他不敢再让主子放更多的脂膏进来,现在他的腰一阵阵的酸软,即便主子不曾照顾过他的敏感点,他的分身也因为催情的效果而半硬了。
沈星云的动作不过顿了顿,接着便开始进出起来。他的手指被胥空紧紧的包裹着,几乎是被挤压着。肉壁干燥又高温,在脂膏的润滑下渐渐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他确实难堪,却也羞耻的难以克制。
他没有挥开胥空握住他的手臂,探弄的动作甚至还轻柔了不少。
肉壁渐渐放松下来之后,两根手指的进出就很顺畅了。但是沈星云不会满足于这一点,他注视了胥空一阵,一直到那人把脸撇过去,他才收回目光。
和沈星云对个正着。
他的探弄不再是单纯的进出扩张,而是有意识地寻找那处与众不同的地方。手指在脂膏的滑腻间四处按压,一寸一寸的摩挲过去,终于逼出了杀手的第一声呻吟。
他不知道主子拿来的是哪一种,可是不论哪一种,对他来说都不是很能忍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