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清洗着,总算觉察出了些不对劲,他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沈星云暗沉沉地看着他。
“主子!”他因为沈星云的目光而感到羞恼,更因为沈星云原先答应他闭着眼睛,这会儿居然让他看个正着。
沈星云吸了一口气,再度闭上眼睛。
“去把蛟皮衣挂起来吧,一会儿”他顿了顿说道,“我来帮你清理。”他听见杀手忙不迭移动的水声,复又补充了一句,“不许走。”
沈星云逼自己闭上眼睛,可是脑海里似乎还是能够想象到那个身影是怎么赤`裸着从水里出来,一步一步走到竹架变把蛟皮衣挂上去的,照理来说他不该对一个同样的男人的身体产生什么别的想法,可他居然无端觉得这样的画面一定美得可以。
他在一阵阵热水里不得不运起内力,好叫自己冷静一点。
连着两天他把胥空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几顿,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应该克制一点。
也没有许久,杀手重新回到了汤泉里。
“主子。”杀手低着头,连几乎要接触到波动着的水面。沈星云无端地在心里觉得好笑——如果不是汤泉里水位足以淹没人的胸口,胥空怕是还要跪在水里了。
他睁开眼睛走过去,动作轻柔地自己都觉得诧异。胥空一见他走来就转过了身,微微伏在岸边,把整个脸埋在Yin影里。
“腿分开些。”他从后面凑上前的动作像是把人搂在怀里,沈星云发现自己享受这样惊呼近乎亲密无间的动作,然而他不动声色,只是在心里一点点揣测,揣测自己到底是想要些什么。
胥空喘了一声更加俯下腰去,露出身后隐秘的缝隙。
沈星云微微压在他的背后,并不去看那个露出的小洞,只是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弄着,揉开了紧闭的xue`口。
他感觉到胥空绷紧到有些颤动的身体,里面敏感和羞恼的成分大概是各占一半。
“你恨我吗?”沈星云的声音在杀手的耳边低低地响起来,他温柔细致地慢慢探进去,开始引导着水流往里面清理。
“属下”杀手无声地憋了一阵,憋回了险些窜出来的气喘,“属下不恨。”
他有什么好恨的?他的一切都是沈星云给的,少时的友谊也好,起初的变味也罢,就连如今这般痛苦难熬的心境也拜沈星云所赐。
胥空身上热得吓人,连面孔都用上了一阵血色,脑子里却清醒得很。
沈星云一点点把里面的滑腻弄干净,感觉到胥空一阵超过一阵明显地颤栗,内壁本就高热,现下被热水这般浸润,更是火热了起来,让他有种手指也要融化的错觉。
“主子”他正慢慢地捣弄着,胥空却又开口道,“您恨我吗?”他问出口之后便又改了句子,“您不在乎我不守规矩,以身犯则?”
恨这个词对沈星云来说有点远,杀手一开口就后悔了。或许他还配不上有沈星云这样强烈的情感——没有爱,也没有恨。
沈星云怔了怔,随即沉下脸色,往杀手内里那块软rou上猛地按了一下,杀手猝不及防露出一声拔高的轻喘,骨节泛白地握住了汤泉边的石头。
“啊”他的小`xue蓦地裹紧了沈星云的手指,却被沈星云的拇指揉弄着尾椎再度放松开来。
“你我少时一同习武,日日相对,你那时不过不愿对视于我,现在却连我的脸都不敢多看。”沈星云的语气有点难言的微妙意味,“在这方面,我竟有些怀念当初。”
杀手平躺在外间的卧榻上,呼吸平缓,脸色难得有点迷茫。
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