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照着这个速度,沈星云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该是说着是快慰好还是折磨好。
杀手在他腰跨上折腾了一会儿,自己腰酸腿软,后`xue里面那东西还硬的不行,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都想开口讨饶,让沈星云早点射了——但也只是想想,要他开口他指不定会羞耻到死。
“唔嗯哈啊”杀手本来不肯撑着沈星云的胸口,后来实在坚持不住,只好把手放在沈星云薄汗津津的胸膛上接力。
他垂着眼帘,完全不敢往主子那处看,但他手掌下沈星云的身体带来的触感已经足够强烈。青年肌rou紧实饱满,因为欲`望而渗出汗ye,上面还有之前胥空射出来的、未干涸的体ye。
母蛊毕竟是母蛊,控制的能力不可小觑,胥空现在心里有点数。
烛火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又烧下一截,杀手憋了半天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堡主那个方向。
沈星云一头青筋压根没下去,忍得目光沉沉,若不是母蛊的命令,他早就一跃而起把杀手摁住一顿猛Cao了。
杀手的动作终于停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刚想开口说话,沈星云的声音却已经响起来。
“让我射。”天穹堡主嘶哑地开口,目光注视着腰跨上的青年,“求你。”
柳暗花明又一村也好还是天无绝人之路也罢,两个人在杀手翻出来的那堆旧书找到了这个屋子的来龙去脉。
十绝角在江湖上是相当隐秘的存在,因而它内部发生过的各种叛乱就鲜为人知了起来。
这间屋子原是十绝角已故首领的住所,藏着整个十绝角的构造图和一些极为重要的江湖辛秘,杀手翻出来那个子母蛊可以相互治疗的东西则是一本相当不错的苗疆巫蛊手记上记载——沈星云把人按在书柜前慢吞吞地Cao弄,一面引诱杀手说出当时所想。
杀手即便身怀母蛊也没多大的胆子一再对堡主下命令,他羞耻的不行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想法。
左不过是和沈星云做一场,若是有用那最好,若是没用也只当给堡主纾解情`欲了。
堡主得了答案,稍稍心满意足了些,把人送上顶峰之后自己也射了进去——他们从手记上翻到了子母蛊交换体ye是可以相互吸收的,这下连清理都不用做。
情`欲冷却的温存时候,两人又把十绝角的图纸翻出来,计划着要怎么把十绝角给炸了;悬崖底部有一条密道直通悬崖另一边,根据图纸那里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储物仓库和出口。
他们伤都好了,这个鬼地方却没有任何可以果腹的东西,沈星云按捺住杀手想要一举炸了十绝角的冲动,拿了图纸回去从长计议。
密道着实冗长,杀手在前拿着仅剩的那根蜡烛照路,沈星云跟在后面,按图纸走了快大半的时候火烛燃烧殆尽,好在两个人可以往通风处走,不会毫无方向。
大概又是一炷香的功夫,江水之声越发明显,两人一前一后从一个隐秘的山洞里爬出来——坡度太过陡峭,两个人当真该是用爬这个词。
两人在窄小的路边等了许久,才见到一辆运柴的牛车路过,天穹堡主养尊处优惯了,搭车的话实在不会说,杀手朝那赶车的老猎人解释了一番,又见两人身上穿着的粗布衣服和杀手拿出来的一贯铜钱,老猎人才同意带他们去最近的城里。
天色不早不晚,是黄昏刚至的时间段。
堡主和杀手并排坐在牛车最后,两个人穿着从屋子里翻出来的陈旧衣服,膝盖以下在牛车后面晃荡晃荡。
他们许久没有这样并肩而坐了,倒像是回到了少年时候。
杀手显得有点茫然。
沈星云侧头看他了一眼,接着拿肩膀去顶他,“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