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星云醒过来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如果不是他自认一辈子都不会认错胥空的气息,他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易容成了胥空的模样。
毕竟,他那个沉默寡言又总是在情事里羞耻万分的属下是要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坐在他的腰胯上起起伏伏——后`xue里正含着他的性`器。
杀手此刻背对着沈星云一下一下挪着屁股,白`皙俊俏的脸红的快要爆炸。
骑乘位对杀手这种毫无经验的新手来说获得的快感实在有限,但对胥空这种人来说大概含着沈星云的东西就和被下了药没什么差别了。
杀手自己的性`器也硬着,红润的马眼往外渗着yInye,顺柱身流下来。他咬着嘴唇,沈星云只能听见他阵阵不稳的呼吸声,看不见他脸上是何种勾人的表情。
沈星云的性`器顿时又硬了一圈。
后`xue的rou壁包裹吮`吸里面火热的性`器,胥空不知道是沈星云醒了的缘故,只觉得内里的东西不知怎么突然粗了,把满满当当的后`xue硬生生撑得更大。
他猝不及防“啊”了一声,本来就颤抖的腿一软,猛地坐在了沈星云的胯骨上。
破军是练过轻身功夫和锁骨的,如胥空这般应当身轻如燕,但成年男人毕竟有体重。
他连忙抬起腰转身去看背后的沈星云,那含在后`xue里的性`器也因这个动作恋恋不舍地滑出来,头部半含不含地被胥空的xue`口嘬了几下。
杀手一回头,看见沈星云半睁着眼,正无声地盯着自己看。
青年的视线被沈星云清醒的目光对个正着,登时火烧屁股一样七手八脚地要退开,浑身血ye热得发烫;却被沈星云一个伸手按住了Jing瘦的腰,重新按回了饱涨的性`器上。
“跑什么,嗯?”堡主才醒过来没多久,说话嗓子又低又沙哑,听起来很没威慑力。
只是他手上的力道一点都不含糊,杀手甚至感觉自己是重新被钉了回去。他发出“呜”的一声短促哀叫,沈星云那根性`器饱满的头部结结实实cao在他的敏感处,cao得他腰都软了,险些没倒下去。
]
“主主子嗯您慢慢点嗯哈”沈星云抓着他的腰摁住顶了一阵,只觉得心口的子蛊热意阵阵游走全身,最后都汇在身下那根东西上,把杀手cao得嗯嗯啊啊地喘。
他cao了一阵,胥空被他顶得腰都撑不住,沈星云才想起来自己的内伤,这会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天穹堡主直觉不对,腰上Cao干的动作顿时停下来。
胥空正被干得头昏脑涨,乍一停还茫然地“唔”了声;紧接着被沈星云扣住了左肩,堡主手上一用劲把人提起来,就着自己还硬`挺地性`器转了一圈。
“呜啊——”胥空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滚烫的Yin`jing在后`xue猛地转了一圈,他浑身一缩,后`xue更是咬得死紧,一转过来竟是直直射出来,浊ye星星点点溅在沈星云的耻毛和小腹上。
青年高`chao来得凶猛,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他紧闭着眼,支撑不住软倒下去,被沈星云恰如其分地搂进怀里。
沈星云被他连吸带绞得,也是一阵小腹收紧,却还是撑着没射。他等杀手缓过一口气,凑过头去问他。
“你在用母蛊给我疗伤?”
子母蛊之间当然有这种功效,只是要用蛊疗伤,消耗的定然是另一方的真气。
杀手还被摁坐在沈星云的性`器上,高`chao过后的rou`xue软糯糯地咬着沈星云的东西不肯放开,因为杀手极其羞耻而异常灼热。]
沈星云抗拒着里面销魂的快慰,杀手不答那就是默认的意思了,他一手扣住青年的腰就要把性`器拔出来。
胥空顿时明白沈星云要做什么事,主子是不肯消耗他的真气来疗伤。
他才高`chao过不久,又耗了近半数真气给沈星云,手脚都是酸软,却抬手把沈星云的胸口往床榻上按,“不行——”
沈星云一眯眼就要抽身,胥空又开口,这回更大声了些,尽管脸还是红的不成样子,“不成——”
他看着沈星云神色微妙地躺了回去,当真一动不动地躺好了。
这明显不是沈星云同意了他用蛊毒疗伤的意思,但主子却不得不听从他的意思躺下了。
杀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沈星云刚才凑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你在用母蛊给我疗伤?
堂堂天穹堡主种在身上的居然是子蛊?杀手茫然地看向沈星云的胸口,那个还带点粉的疤叠在旧伤上面,想必是沈星云当时种蛊的位置。
杀手缓了缓神,咬牙又抬起腰。他刚射过一次,性`器半软不硬地垂在那处,上头滑腻的黏ye在昏暗的火烛里泛光。
沈星云呼吸深重,因为母蛊意志强烈的命令而一动不动,只有目光灼灼盯紧了面前赤身裸`体的胥空。
杀手光是抬腰这个暗示明显的动作就已经臊得耳根都红了,Yin`jing往外带出一点xue`口的嫩rou,缠绵地不肯分开。
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