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已经听不见一丝人声,幽深寂静,料是该无人到来。就算有人会来也顾不上了,因为陆缜已被情`欲折磨的神智不清,贴着师侄的身体扭动挨擦。隔着衣服,梁小洛都能感觉到师叔的身子烫如火炭,那一根东西硬硬的在他腰背上蹭来蹭去。他把陆缜靠着树干放下,扶着他,不知如何是好:“师叔,这儿没水,没法泼你身上当解药了”
陆缜头脑不清的重复:“水?什么水我难受,你、你抱着我”只觉得师侄挨他近些,方能好过一点。
私心恋慕之人双眸shi漉漉,脸上红艳艳,一边呻yin一边说“抱我”,师侄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里的血都涌向下`身,喘着粗气,紧紧抱住陆缜,低头往他唇上吻去。
陆缜嗯呜一声,身体窜过一阵颤栗,后`xue深处麻痒难言,一股yIn`水涌了出来,把亵裤都洇shi了。梁小洛生涩的吻着陆缜,将他主动伸来的软舌含在口里舔吮,一双手情不自禁的解开他衣服,却不敢去摸敏感地带,只在他火烫的背上来回抚摸。
陆缜起了一身寒栗,愈发难耐,扭着身体含混不清的说:“摸我用力”梁小洛得了令,双眼发红,一手捏住右胸上的红点,大力揉`捏,又附身用嘴含住另一颗狠狠啃咬。陆缜尖叫一声,舒服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无意识的挺着胸`部,只盼师侄再咬的重些。
梁小洛卖力侍弄着他胸前的两颗,另一手往他身下摸去,握住那硬`挺的一根上下抚弄。弄了几下,手上滑腻腻的,是前端渗了不少清ye出来。陆缜双臂抱着他头颈,在他耳边大放yIn声,梁小洛更是心猿意马,欲`望再难忍耐,手指抚过双球和会Yin,滑入tun缝之中,却发现这里竟也是shi淋淋的。
梁小洛结巴道:“这这、这地方怎么也会”他满脸惊讶,看向陆缜,对方却已经意识不清,只会呻yin,shi润的xue`口一缩一缩,似乎是想把他的手指吞进去。梁小洛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来不及多问,解开自己裤带,胯下硬物跳了出来:“师叔,我我这就进去了,你可别生气。”拿阳`物抵着菊`xue,慢慢推了进去。
那物事却不像他本人这样温和无害,仅jing头挤了进去,那坚硬硕大就把xue`口撑得不行,就算是有yIn`水润滑,也把陆缜痛的清醒几分,连声叫“慢点”。
梁小洛进也不是,退又不甘,正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忽然不远处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咋跑这来了?哎哟,大伙儿快站住,别往前了!”
“盟主,怎么啦?”
“非礼勿视!你们等我一会儿,我说两句话就来。”
梁小洛一惊不轻,下面都吓软了,赶忙拿自己袍子把师叔裹了个严实,心想这鬼地方竟有人来,自己是多不走运啊。
一条青衣人影快速逼近,仔细一看,竟然是背向他们,倒退而来。
梁小洛认得那背影,咬牙切齿的问:“怎么又是你?”
那人仍是后脑勺冲着他:“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他体内那颗珠子能吸人内力,谁若是与他交`合,保不准辛辛苦苦修炼的内力就被那邪珠给吞了。”
梁小洛茫然道:“珠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哦,是天Yin老人那毒药!”
陆缜此时还算清醒,强忍呻yin,问道:“上次我就想问,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青衣人抱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穆海天。”
梁小洛瞪眼:“不会吧,采花贼和武林盟主同名同姓?”
穆海天不悦:“说啥呢你?早说了我不是什么采花贼。那天Yin老人用邪珠作恶,三番五次抓捕正道少侠、女侠,逼他们吞了珠子与人交`合,吸饱了内力再把珠子取回。我一直在亲自追查此事,上次想救你师叔,被你给搅和了,估计如今那东西已经很难取出来了。”
陆缜听说珠子再难取出,呻yin一声,扶额道:“那怎么办?”
穆海天摇头:“据我所知,这邪珠一旦作乱,宿主只能尽快与男子交`合,不然就无法纾解。你也只能尽量找个无内力的普通人,与之相交也不会害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不能再耽搁了,还得去追那折菊宗主呢。”打了个呼哨,一跃上树。一群人跟着他,踩着头顶树杈呼啦啦过去了。
师叔师侄面面相觑。
陆缜“嗯呜”一声,喘息着去推梁小洛:“你离我远点!”
梁小洛诧异:“刚才师叔还让我让我怎么现在又不让了?”他好失望啊。
陆缜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傻小子!你没听懂那家伙说的?和我和我的话,你的内力嗯啊”春意又汹涌而来,冲击的他一阵头脑不清。陆缜忙用力咬着舌尖,果然,一痛就能清醒许多。
只听师侄道:“我根本不在意什么内力的。师叔你难受成这样,一时半会儿到哪去找不会武功的人?还是我来我来”
陆缜气的拿脚踹他:“就你那点功力,万一再没了,不就成了废人一个?”他连踹带推,总算把梁小洛赶开两步,裹着身上的袍子,咬着舌尖盘膝运功,准备把体内的热意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