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把她救出来,现在你马上赶去印尼,将这颗眼中钉拔去。”
“为什麽要化这麽大力布这个局?在香港我们也有能力除了她。”
丁飞有些不解。
“水灵是那老家伙的亲侄女,在香港动她,我怕这老家伙会狗急跳墙,到了印尼下手,我们就可以脱了干系,你懂了吧?”
墨震天道。
丁飞心神领会地点点头,道:“我一定不辜负会长的重任。”
“好,到了那边,你与印尼国防军参谋总长哈布莱联系,他是我们的人。”
墨震道。
……晚饭过後,舒依萍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了囚室,在这个没在丝毫人权与法律可言的牢笼里要想羸得生存的权利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实力。今天一天的劳作虽然辛苦,饭菜虽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经感到很满足,她的体力也所有恢复。
只要能恢复到平时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几个该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她估计,没有意外的话,体力恢复到那个程度至少还要有二、三天,目前还是不她们的对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围坐在一起,看着舒依萍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国话道:“喂,巴莎让你过来。”
舒依萍闻言一震,自己要不要过去。如果不过去,一定会更惹怒她们,她们一定会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她犹豫了一会儿,终於转过了身,走到了她们的中间。
巴莎看到她听话地走了过来,心中大悦,她不会讲中国话,只得由粗通汉语的菲亚来帮她做翻译。
“美丽的中国小妞,你叫什麽名字?”
巴莎问道。菲亚的国语虽然是十分蹩脚,但总算还能勉强听得明白。
“舒依萍。”
她小声答道。虽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较文静,甚至有给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种小鸟依人、需要男人呵护的那种类型。现在当她被这帮五三大粗的悍妇包围着,更显得她是那麽地可怜,那麽地孤立无助。虽然她的内心并不像她外表这样的脆弱,但巴莎已经完全放松了对她的戒备。
“在这里,我是老大,只要你听我的话保管没人敢欺侮你,知道吗?”
巴莎道。
听了菲亚的翻译,舒依萍点了点关,“要装就装到底。”
她对自己说。
巴莎高兴大笑起来,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最喜欢的宠物。知道吧?你要像小狗或者小猫般的听话。来,把衣服脱掉。”
听了巴莎的话,舒依萍没有点头,但也没反驳,依旧静静地站在她们中间。
虽然她心里打定主意再忍几天,但也不愿意完全的放弃自己的尊严。
巴莎以为她有些害羞,便道:“你不好意思自己脱,你们帮她脱。”
围着她的女囚们哄笑着,将她的土蓝色的囚衣脱了下来,虽然印尼十月的天气并不冷,但一丝不挂的舒依萍还是有些瑟瑟发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脱下了裤子,赤裸着她的Yin部,她Yin毛像她的头发,胡乱地长着,像一块多年未见人迹的杂草地,两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Yin唇像两把扇子大大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张开的rou洞。因为这里一周才能洗一个澡,因此隔了老远,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来,好好地舔舔,让老娘爽一爽。”
巴莎指着自己Yin户道。
舒依萍实地鼓不起勇气这样做,正当她想出言拒绝,巴莎打了个眼色,左右两人扭住她的双臂,强迫把让她跪在地上。巴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了双腿之间。
“快舔!听到没有?”
巴莎凶恶地道。
舒依萍的脸颊已经贴在那shi漉漉Yin户上,极其强烈的恶臭从鼻腔一直冲进大脑,幸好晚饭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来了。
看到她这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巴莎大怒,道:“给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双手被两人反扭着,双腿也被紧紧地按住,接着两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开始打她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她的双tun已经被扇得通红。
巴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下,让她的脸正对着Yin户,虽然嘴唇已经贴在她肥大的Yin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张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过的灌满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来,不过这次拿出了两根,一根插入了她的Yin道,而另一根则插入了被打得通红的双股之间的菊花洞。被紧紧夹在巴莎双腿之间的舒依萍感到两根皮管在她体内急速地抽动,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道:“怎麽样,舔不舔?不舔的话,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话去做,今天她们不知道还会用什麽方法来折磨自己,如照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体力,能保住命已经算不错了。为了让这种日子早些结束,无奈之下,她只有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