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个神凤级、五个雏凤级女子中,你是最漂亮的一个,”
方臣手掌在她大腿内侧拂动,“象你这样的女人,Cao完杀掉实在暴殄天物。不过你杀了迅雷,只有死!但我会用一种药物,保你的尸体十年不腐,既然迅雷这么喜欢你,我会把你们葬在一起,让迅雷的rou棒永远留在你的身体里,这样总算不枉他为你而死!”
方臣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他一生都在研究各种药物,要做到这一点当然不难。他更籍着这番话,摧毁练虹霓的最后心灵防线,将她推入绝望的无间深渊。
练虹霓双目一阵发黑,生前被蹂躏,没想到死了还要被继续作践。本想保着清白的身体去死的她如堕冰窟,浑身奇冷无比。
rou棒在一点点进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冰冷的rou棒在那道处女屏障前停了下来。
练虹霓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绝美的神凤战士在破处前凄艳神情,方臣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征服美丽的女人是他的嗜好,尤其是高高在上、如雪山般圣洁不可侵犯的女人。被他俘虏强暴的六个凤战士虽个个美丽,但比练虹霓要差多了,而且才一半是处女。
与练虹霓同级那个神凤高手已年近四十,虽仍美艳无双,但毕竟年岁大了。
而练虹霓才二十多岁,又是神凤级战士,既美丽又青春,更是处子之身。这样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如果自己享受她的处夜,必会在生命里留下一段美妙的记忆。
想到这些,方臣有些犹豫。
砍头要快才不会觉得疼,而大刀横在颈上迟迟不砍落,这份等待的煎熬比砍头还痛苦。练虹霓已在忍耐极限边缘,突然那抓着双ru的十指猛地收紧,灰白的指尖陷入整个ru房,开始她以为方臣变着法子折磨自己,尚强忍着不出声,直到那十指根骨节猛地收拢,雪白的rurou从十指缝间蹦凸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吼道:“方臣!你太卑鄙无耻!迅雷是我杀的,你要杀便杀,这样作践一个女人,枉称还是个高手。”
“哦,”
方臣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因胡思乱想,真气有些乱,导致迅雷十指收缩,“能让神凤战士屈服才算得上高手,不论什么手段都是为目的服务,何来卑鄙无耻之说!”
“凤战士是不会屈服,更不会与魔教为伍,你少白费心机了。”
练虹霓大声道。
方臣一愣,这倒是实话,那俘虏的六个凤战士无论受什么样的酷刑都未曾屈服,其中一个他亲手剥了她的皮,已是rou团般凤战士在哀叫中仍不住的咒骂,令方臣都觉得心惊。
折磨凤战士的过程有着无穷的乐趣,但结果总是令他失望,看来眼前的她必然也会与其它人一样。这样一打岔,练虹霓又提到了杀迅雷的事,方臣终于有了决定,自己毕竟只有迅雷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也要了结他最后的心愿。
方臣心意已决,一道真气注入迅雷体内,尸体慢慢向练虹霓靠去,rou棒再次顶着处女膜前进。
“迅雷,你安心的去吧。”
方臣说罢,一掌拍在迅雷的背上。在巨大的力量下,迅雷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这一刹间,练虹霓与方臣都听到非常微弱的“卟”一声,练虹霓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练虹霓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童贞,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rou棒贯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玉柱峰上回荡。
“迅雷,现在你总该高兴了吧,我会让你爽到底,一直到杀死你的人死在你的胯下。”
方臣手掌搭在他肩头,他的身体在真气的Cao控下如人偶般动了起来,比冰还冷的rou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处子秘xue中抽送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秘xue中渗了出来,滴落在雪地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练虹霓身下雪地绽放出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yin,是一个处女告别童贞的证明,更是一个神凤战士最后哀鸣!
坚硬rou棒擦破被冻硬的rou壁,在练虹霓痛苦之极的呻yin声中,的血涌了出来,雪地中的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
为了增加练虹霓的痛苦,方臣更是召来七八个已经兽化的战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几个兽化战士想不到竟还有这样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愣了片刻,狂呼着转在练虹霓的身侧,两个抓着她的ru房,两个捏着她双股,雪白如玉的双腿更是被毛耸的爪子布满,其中一个狮战士更扭着她的头,张着血盆大口贴在她脸上乱啃。此时练虹霓已无真气护体,片刻间晶莹如玉和的胴体布满长长短短、深深浅浅不一的血痕。
看着rou棒一次次抽送,听着无比痛苦的悲声,感受着她身体的战粟,再加之周围兽化战士狂野欲望,方臣渐渐按捺不住。
他将迅雷平放在地,令两名兽化战士捉着练虹霓的腰tun,一上一下地让rou棒继续在她身体里运动。他转到练虹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