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羽和拔出剑,剑尖指着秦桑,“你还敢来?”
秦桑的笑容僵了僵,她放下灯笼,跳下桌子,朝林羽和的剑尖走近两步。林羽和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扶风城的花灯很好看,”秦桑一边说,一边朝前走,直到她的胸口抵上了林羽和的剑,“可惜你不在。”
林羽和紧皱着眉头,他逼着自己不能再后退,“你就那么自信我不会对你动手吗?”他盯着秦桑,眼神冷淡,声音却压得很低。
秦桑愣了愣,她低头看了看林羽和的剑尖,然后摇摇头,“你不是已经动手了吗?”她的声音里甚至有一丝委屈,下一刻,她直接又往前走了一步。
林羽和感受到手中的剑刺破秦桑衣服,刺中了她的身体,又看见一片血迹从她的伤口处晕开。林羽和表情有些痛苦,仿佛受伤的那个人是他一般。他有些慌忙地抽出了剑,将剑扔到一边。然后颓然地又往后退了一步,悲伤地看着秦桑,“你到底想怎样?”
秦桑的身子随着他抽出剑的动作晃了晃,她沉默地一只手捂着胸前的伤口,有些纠结地回望着林羽和,她神色有些困惑,“我也”
话还没说完,两人同时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林羽和下意识地将门踢上,一个闪身到桌边吹熄了蜡烛,同时将秦桑护在了自己怀里。两人都有些微微发怔,秦桑靠在林羽和胸膛上,听着他有些凌乱的心跳声,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些许忐忑。
脚步声的主人并未踏入林羽和院子便又慢慢远去了,大抵只是巡逻的武卫。林羽和松开秦桑,又后退了一步。黑暗中,他隐隐约约地看见秦桑的轮廓。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他又看见秦桑一手捂着胸口,似乎还有血从伤口处往外渗。
林羽和叹了口气,重新点起了烛灯。他从柜子里拿出伤药,示意秦桑坐下。秦桑乖巧地坐在了床边上,仰着头盯着林羽和。
林羽和避开秦桑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服,替她上药。伤口并不深,但殷红的血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所以,你是魔教的人吗?”林羽和垂着眼睛,认真地给秦桑包扎着。
“是逍遥教。”秦桑闷闷地开口。
“所以扶摇说的都是真的,推她下山,遇见我,包括中蛊的事情,全部都是你设计好的?”随着林羽和的动作,秦桑疼的嘶了一声,林羽和手一顿,又放轻了动作。
秦桑瞟了林羽和一眼,瘪瘪嘴,不做声了。
沉默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回答。林羽和包扎完伤口,将秦桑的衣服理好,他自嘲地笑了笑,“这是你们魔教的恶趣味吗,大费周折的,就为了折腾我?”他刚准备抽回手,就被秦桑抓住了。
秦桑盯着林羽和的眼睛,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秦桑是你的真名吗?”林羽和想抽出手,却被秦桑紧紧抓着。
“秦桑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秦桑慢慢地松开握着林羽和的手,“也算是真名吧,但从小到大也只有你和母亲叫过。”她有些局促地将两只手叠在一起,一会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道,“秦思邈,我叫秦思邈。”她吸了口气,看向林羽和,“如果这是你想要知道的名字。”
林羽和当然听过这个名字,逍遥教教主,秦思邈。其实他早该将这个名字同秦桑联系在一起,只不过他们都想当然的认为,逍遥教教主应当是个男子。他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想笑。一个自己用了半生在追查的人,竟然曾经就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他甚至有瞬间不知道自己是何德何能,竟然能让这个魔教教主不惜用身体来迷惑自己。
林羽和看着秦桑那张脸,在心里将秦思邈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地念叨了好几遍,仿佛多念几遍就能将这个名字嚼出血来一般。
半晌,他突然笑了笑,将秦桑推倒在床榻上,报复般地咬上了她的嘴唇。他发泄般地将秦桑的衣服扯开,野兽一样地在她身上啃咬着,留下一个一个暧昧的红痕。
他用还放在一旁的先前剩下的绷带将秦桑的手腕绑到了一起,绕到了床头上。秦桑顺从地任由林羽和动作,澄澈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林羽和。
林羽和很是想不通,秦桑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这样无辜的一双眼睛。他伸手将秦桑的头偏到一边,俯身轻轻地咬住了她脖颈。想到她所做的一切,林羽和恨不得现在就将秦桑弄死在自己床上。但最后他也没真的咬下去,只是轻轻舔舐着自己留下的一圈牙印。
这是一场发泄般的情爱,林羽和毫无扩张地便冲进了秦桑的身体。秦桑疼的闷哼了一声,身子像虾米一样蜷了起来。林羽和毫不留情地抓着她的两条腿,在她的私处猛力抽插着。
秦桑双手被绑着,有些难受地蹬着腿,腰拱出了一条漂亮的曲线。她的身体因情欲透着淡淡的粉色,而脸却因疼痛显得有些发白。
这场床事始于林羽和单方面的施暴,秦桑努力地放松着身子,急促地吸着气。林羽和进入的急,原本干涩的花xue有些流血,倒是在某种程度上充当了润滑。等秦桑适应了林羽和的节奏后,方才体会到其中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