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如瑶连忙道:“不要!人家下面还痛着。”
程宗扬凶巴巴地狞笑道:“那就用后面!”
云如瑶一手拉紧被子,一手拦住他,一边道:“该凝奴了。凝奴,快来伺候老爷!”
在程氏内宅,主人床榻只有女主人专有,雁儿作为贴身丫鬟,可以睡在女主人脚边,阮香凝身为奴婢,只能在帐内伺候。她长发挽了个髻,用一条红丝带扎住,除此之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听到主人的吩咐,她顺从地俯下身,背对着床榻跪下,双手伏在地毯上,双膝并紧,像一匹温驯的母马一样耸起雪tun。
阮香凝tun圆腰细,肌肤白腻,从背后看来,胴体优美的曲线就像一只Jing美的花瓶,尤其是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更是令人欲念勃发。
阮香凝与云如瑶和雁儿不同,就身份而言,她是彻头彻尾的女奴,平常专供主人yIn玩取乐。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吩咐道:“凝奴,自己把屁股扒开,让老爷采个花!”
“是,老爷。”阮香凝怯生生应道,她双手伸到tun后,抱住白嫩的tunrou朝两边掰开,露出tun间娇艳的羞处。
程宗扬摸弄着她滑腻的tunrou,“这两朵花,老爷先采哪一朵呢?”
阮香凝被他挑逗得微微发抖,颤声道:“奴婢的花儿……都是老爷的,任凭老爷随便采……”
云如瑶笑道:“相公既然拿不定主意,就让她卜问好了。”
云如瑶取出一枚银铢丢到她面前,“凝奴,自己丢。是正面,老爷就先采你下面的花;若是背面,就先采你的后庭花。”
阮香凝拣起银铢,往地上一抛,丢出的是正面。
这次不待主人吩咐,阮香凝便主动抱住屁股,指尖剥开Yin唇,露出红腻的xue口。
云如瑶从背后拥住程宗扬的腰,柔声道:“相公也该歇歇了,让凝奴自己来好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斜身依在榻上。阮香凝扭动着身子退到主人膝间,一手扶住主人的阳具,一手掰着雪滑的tunrou,将gui头放在自己xue口,然后松开手,抱起雪嫩的tunrou向后挺动着,一点一点将阳具纳入体内。
阮香凝将蜜xue剥得敞开,露出里面shi媚的蜜rou,红艳的蜜xue嵌在白生生雪tun间,翻开的Yin唇柔嫩而又红腻,宛如一朵娇滴滴的牡丹。程宗扬猛地一挺腰,阳具重重贯入xue内。
“唔……”阮香凝低叫一声,那根阳具直挺挺捅入xue内,gui头正中花心,将她雪tun干得一阵乱颤,紧接着,她玉颊便浮起红云,流露几分异样的妩媚。
第六章
夜阑更深,一片寂静,位于北邙深处的上清观也仿佛陷入沉睡。走廊两旁的静室都关着门,从外面听来毫无声息,似乎整个上院都空无一人。然而若是打开门,却能看到角落处一间静室内,此时正红烛高烧,春意融融。
程宗扬一手一个,将云如瑶和雁儿搂到怀中,一边抚摸着两人光滑的玉体,一边观赏凝美人儿翘着屁股,用蜜xue套弄阳具的艳态。
阮香凝粉颊贴在地板上,双臂伸到身后,玉手抱着雪tun高高翘起,那只浑圆的雪tun丰盈白嫩,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tun间的羞处犹如一瓣shi腻的红莲,灯光下娇艳欲滴。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只雪tun不停耸动着,柔嫩的蜜xue含住棒身来回套弄,就像一张软腻而娇媚的小嘴殷勤地吞吐着rou棒。
雁儿温柔地依在程宗扬臂弯间,她唇角带着笑意,睫毛微微垂下,就像一只小鸟倚着自己的主人。旁边的云如瑶却毫不避讳,她侧着身,雪玉般的胴体贴在程宗扬身上,螓首靠在他肩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阳具只抽送两下,阮香凝绽开的玉户就像充血一般,变得红艳欲滴。她涂着丹蔻的纤指竭力扒开Yin唇,白生生的美tun抵在主人腿间,时而耸动,时而摇摆,用尽各种角度来套弄着阳具,即使倚在榻上,也能看到她玉户间蜜rou的每一丝轻颤。
阮香凝在她身边一直斯文柔顺,就像一个娇弱的小家碧玉,没想到服侍自家相公时,会如此殷勤。云如瑶伸出玉足,放在阮香凝tun上,曼声道:“一朵芙蓉千蕊红,腻白粉艳娇色秾。玉指轻剥供君赏,羞见蜂蝶入花丛……”
阮香凝早已被驯服得百依百顺,即使被那些姊姊们戏弄,也能陪着笑脸曲意奉迎。然而女主人这几句半是调侃半是奚落的诗句,却让她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意。她羞不可遏地埋住面孔,窘迫得连身子都在颤抖。
“好诗!来来来,看个好玩的!”程宗扬说着打了个响指,那只白艳的雪tun猛然一颤,仿佛不受控制一样哆嗦起来。那声响指就像一个突如其来的信号,使阮香凝一瞬间就达到高chao。阮香凝失神地张大美目,高耸的雪tun间,那只红腻的蜜xue紧紧夹住rou棒,片刻后,xue口往外一鼓,猛地喷出一股yInye。
阮香凝纤软的腰肢被主人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她水汪汪的蜜xue间毫不留情地戳弄着,将那只丰腻的大白屁股干得一翘一翘。
阳具每次进入,都让她的快感攀升到新的高度。阮香凝彻底迷失在rou欲中,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