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就好。”
“公子可是要奴家做什么吗?”
“我有一点担心,”程宗扬坦白地说道:“你知道的,她毕竟只是个平民之女……”
赵合德道:“我也是。且是贫贱人家。”
“但是你……”程宗扬斟酌着词汇,“……很知礼。”
与赵氏姊妹并不多的几次接触,完全颠覆了程宗扬对这对红颜祸水的印象。被称为一代妖后的赵飞燕即便在自己这种小官面前也毫无傲态,不仅谦卑谨慎,而且知礼守义。赵合德更是温婉恭顺,就像一株养在深山的玉兰,与世无争,安安静静地吐露芬芳。
赵合德低声道:“多谢公子。”
“好吧,我是想请江女傅教她一些宫廷的礼节,免得入宫以后出乱子。同时还要请你尽量多给她讲一些你们姊妹之间的事——至少别让她见到你姊姊却认不出来。”
“奴家知道了。”
程宗扬放下心来,如果做到这两点,至少糊弄天子是没问题了。正当他准备告辞时,却听赵合德说道:“那我呢?”
程宗扬不由一怔。
赵合德抬起美目,“那个‘我’已经进宫了,那我呢?”
“我送你回……”
程宗扬只说了一半就沉默下来,他原本只想着把合德送回家,就可以了结此事。这时被合德提起,才意识到自己的荒谬。“赵合德”已经在宫里成为天子的昭仪,宫外的赵合德只能从此消失,成为一个失去身份的人。
“也许,我可以问一下娘娘的意思……”程宗扬笨拙地支吾着,心里却没有抱太大希望。赵飞燕在宫里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周围没有一个可以信得过的心腹,真正能替她办事的,可能只有自己。
“我会想办法的。”程宗扬只能这样安慰道。
赵合德没有再说什么,只恭顺地敛衣行礼,然后悄然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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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满落叶的山林间传来隐约地呻yin声。一个娇美温婉的丽人弓着腰,白嫩的双手抱着一棵半人粗地榆树,秀发散乱着垂在脸侧,红唇微微张开,发出娇媚地喘息声。她上身水红色的衫子扣得整整齐齐,下身翠绿的外裙和湖绿的亵裤却掉在脚边,带着一抹耀眼的鲜绿铺在金黄的落叶上。她赤裸着雪白的下体,一条霓龙丝织成的黑色内裤滑到膝间,丰腻的雪tun向后翘起,被主人从后面狠狠侵入。
虽然程宗扬很不情愿,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擅长处理复杂问题的领导者。比如现在,无数线索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团打成死结的乱麻,让他理不清头绪。赵合德最后那句话,更让他心烦意乱到极点。
等赵合德离开,程宗扬才发现阮香凝没有走远,就像只温婉的小鹿,在等待主人的宠幸。
阮香凝抱着粗糙的树干,白腻的tunrou颤动着,任由主人那根又硬又热的阳具在自己shi腻的蜜xue中肆意Cao弄。阳具“啵”的一声从蜜xue拔出,接着顶住她紧凑的嫩肛,用力捅入。
充满弹性的肛洞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痛意,接着肠道就被粗硬的阳具塞满。阮香凝低低叫了一声,只觉屁眼儿像是要裂开一样。
程宗扬脑海中翻翻滚滚,时而是汉国慷慨悲歌的豪侠勇士;时而是帝京洛都巍峨的楼阙;时而是当街杀人血溅七尺的强项令;时而是凶猛剽悍的北军铁骑;时而是奔走街巷遇到的市井百态;时而是凶猛如鹰的汉国酷吏;时而是威仪谨严的朝会;时而是卖官鬻爵的西邸;时而是冲天而起的黑鸦使者;时而是不知所踪的高智商;时而是死在吕氏手中的宋国禁军;时而是襄城君rou体旖旎的春光;时而是那个与传说中截然不同的赵飞燕……
忽然耳畔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程宗扬抬起头,看着坐在树枝上的小紫,一丝笑意慢慢从唇角绽开。
“死丫头,你笑什么呢?”
小紫笑道:“大笨瓜,你愁得眉毛都打结了呢。”
程宗扬吃惊地说道:“有吗?”
“当然有。”
程宗扬放开阮香凝,一边抹拭着身体一边道:“我觉得我之所以这么为难,是因为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他在阮香凝耳后按了一下,封住她的听觉,一边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小紫。
小紫坐在树枝上,一手支着下巴,双腿轻轻摇晃着。等程宗扬说完,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好有趣的太监。”
“你说蔡敬仲?那个人……确实有点意思。不过这个不是重点吧?我发愁的是怎么把宫里的事应付下来。”
“程头儿,你好笨哦。要找一个合适的人入宫,哪里要去外面找呢?”
“你是说卓美人儿门下那些?我也想过,但没有很合适的。”
“她们怎么可以?”小紫挺了挺胸,“当然是人家了。”
程宗扬张大嘴巴,“说什么呢你?”
程宗扬压根儿就没往小紫身上想过。把死丫头送到宫里,去伺候天子?这是嫌汉国还不够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