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0的ye体花了不少时间才全部进入了阿狼的体内。
从视觉上看,他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隆起了,徐扬想,如果阿狼会怀孕,那么这就是对方怀孕的样子吧。
冰冷的不锈钢肛塞代替导流管堵住了阿狼的肠道,也阻止了那些受重力因素影响而想要排泄出来的ye体。
阿狼难受地摇起了头,他呜呜地叫着,呼吸也变得更为滞重。
“我会让你排出来的,但是不是现在。”徐扬用力扶起了双腿发软的阿狼,他依旧是副笑嘻嘻的样子,可是说的话却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这个游戏还要继续下去才行,自己花钱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享受吗?当然他在享受的同时,也不会忘记该如何照顾好这位个性古怪的兼职奴隶。
徐扬解开了阿狼手腕上的金属镣铐,但是很快他就用一卷麻绳夺走了对方短暂的自由。
上半身被紧紧地捆了起来,阿狼的胸膛也被迫挺得更高了,来自肠道的水压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便意,也给他带来了剧烈的烦躁感。
他虽然配合着徐扬的动作,可是头颅却因为泄气而低低地垂着,看起来他已经被肚子里的水折磨得毫无力气。
徐扬绑好了阿狼的上半身,这又扶着对方躺回了金属的清洗桌上,然后他用另一根麻绳将阿狼的双脚往后呈驷马攒蹄的姿势再度绑紧。
这个姿势阿狼上次就尝试过了,对于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尤其痛苦。
而痛苦正是的灵魂,rou体的痛苦也罢,心灵的煎熬也好,他们正是在这痛苦之中,寻觅着不为人知的欢愉。
“我们玩点别的小游戏吧。”徐扬找出阿狼鸟笼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那个禁锢着对方男根的金属笼子。
大概是因为身体太过痛苦,阿狼的Yinjing显得并不兴奋,这根在勃起之后可以长达二十厘米的大玩意儿此刻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徐扬顺手从靠墙的置物架上取了一瓶水性润滑ye,他挤了一些在手心里,随后握住了阿狼那根绵软的rou棒。
“你今天想射几次?”徐扬坏心眼地低下了头,他凑到阿狼的耳边,隔着胶衣舔了舔对方的耳廓,“快两个月没见了,你是不是一直在期待今天?看,你那两颗卵蛋真大,一定是在为今天存货吧。”
“呜”阿狼抬起头,他闷闷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yin,这呻yin听在徐扬的耳里,更似某种动物的哀鸣。
“我看怎么也要三次吧?”徐扬说话的时候,那只握着阿狼rou棒的手已经开始动了,他缓慢有力地撸动着那根在润滑剂作用下逐渐变得shi濡的rou棒,掌心不时裹着对方的gui头重重擦过。单身这么多年,要是有单身狗撸管大赛的话,徐扬估摸自己怎么也能得个亚军吧。
最为直接的刺激,也是最为剧烈的刺激,阿狼虽然被捆绑得几乎难以动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但是他的挣扎对于徐扬来说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驷马攒蹄的特殊捆绑方式,对方越挣扎,只会越痛苦罢了。
没一会儿,阿狼就因为绳索越收越紧而不得不主动放弃了挣扎,他凄惨地呜咽着,之前还萎靡的rou棒早已在徐扬恶意的刺激下变得昂扬。
徐扬虽然不是第一次玩弄阿狼的Yinjing,但是每次看到这根粗到自己的掌心也只是勉强握住的rou棒时,他的心里还是会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真他妈大啊,也不知道阿狼是吃什么才把下面这根养这么好的?
“呜呜!”突然,阿狼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呜咽,他被绑作一团的身体往后猛然一挣,几股浓Jing已经射在了徐扬的掌间。
“哇,好多Jing华。”徐扬夸张地松开手,他瞥了眼对方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的gui头,以及那像牛nai一样浓稠的Jingye,笑着咂了咂舌,然后他又看到阿狼的Yinjing在离开了自己的手之后,抽搐着又射了两股Jingye在身下的清洗桌。
“唔”舒舒服服地射了一通,阿狼总算稍微舒服了一些,不过那根深深堵在他后xue里的不锈钢肛塞却仍恪尽职守地不让他从后面排出一滴浊ye。
徐扬摊着手看了又看,听着阿狼变得沉重的呼吸声,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这只沾满了对方Jingye的手轻轻捂住了阿狼的口鼻。
一般人穿着紧身胶衣的情况下,因为胸廓受限,呼吸难免会变得比平时困难,而阿狼此时嘴里还明显堵着一根长度不短的口塞,所以当他的唯一呼吸通道被捂住之后,很快就给他带来了窒闷的恐惧感。
“唔唔”阿狼摆动着头部,想要甩开徐扬的手,他已经嗅到了对方掌间那股微微带臊的气息,也感到了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被自己吸入了鼻腔。
徐扬不为所动地继续捂闷着阿狼的口鼻,对方被灌得鼓起的小腹也因此抽动得更加明显,直到阿狼挣扎呻yin的动静越来越剧烈之后,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呼吸通道的阻碍一旦解除,阿狼立即用力地吸起了气,他喘息得厉害,整间屋子里都回荡着他艰难的呼吸声。
徐扬随手将手掌上那些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