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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收费高昂,一次竟然要收黄金十两,相当于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有时
还要价钱,叫人敬而远之,接连两日无一人上门。
不过京师里有钱人家多了去了,一掷五十两都有人出得起。一些闲来无事的
官家、富贾家的女子便来试试她的本事。
个上门的是一个朝中大员的女儿,她带着几个家丁丫鬟坐着马车上街,
见有个清纯可人的女子穿着道袍在路边摆摊,身后蟠旗上除了正常的算命招牌外,
还写着只算双十以下女子,每次黄金十两的字样。好奇心起,便下了马车过
来看看。
京师之中敢坐着马车上街的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人家,这个少女姓元,名凤
雅,生的俊俏,身材高挑苗条,只是神色倨傲,叫人不敢直视。
「姑娘,算什幺居然一次十两黄金?」元凤雅走到摊前。
巧儿上下看了她一眼,掐指算了算,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
从此周郎是路人。这位姑娘,你心中所思,未见可得,不可强求,更不可说,还
是遵循令尊之意,免得………」
元凤雅娇躯剧颤,脸色发青,纤指颤抖:「你,你胡说什幺?……」
「想要算命,十两黄金。若要化解,需得五十两。」巧儿微微一笑,伸出手
来。
元凤雅脸色青白,「我如何知你不是骗我?」
「若了去了那里,此生便了无望,可能熬不了几年便要殉葬,到时五十万两
黄金都无用,五十两都不舍得?」巧儿收回手,双臂抱胸,高傲的看着她,「姑
娘请回吧。」
元凤雅脸色惨白,却是不走,见巧儿老神在在的,已然信了,立刻吩咐人拿
来四十余两黄金,加上头上一根金凤钗,凑足五十两给巧儿,「仙姑神算,求仙
姑相助。」
「嗯。」巧儿倒出六枚铜钱,掐算了几下,拿了一块普玉,一张黄符,胡乱
勾画几笔,阳魁在旁边一看,却是诅咒人气血亏虚的,包上普玉交给元凤雅,轻
声说道:「姑娘,将它置于令尊室中床下,四日之后便会化为灰烬,再去抓上几
剂益气养血的方子,错过四日之期,便可保无忧。至于今后之事,姑娘好自为之。」
元凤雅将信将疑的走了,也无暇逛街径直打道回府。
阳魁看着好奇,问巧儿缘由,巧儿解释道:「这位姑娘的爹爹要让她三日之
后入宫选秀,她已有了意中人,我便叫他爹娘几人都生几天病,错过这个日子,
她就不会入宫了。」
「哦。」阳魁恍然。
过了几日,巧儿的算命摊子就挤满了排队的少女,她们都是各家各户有钱人
家的女儿,因为她们各个都冲撞不得,以致半条大街都被她们给占去了。
「姑娘,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久之后会有一劫,不过不必担心,我送
你一字,只需照做,今后可保无虞。」巧儿用黄纸写了个掩字给她,让她把
所遇之事掩盖过去,并千叮万嘱,不可告诉任何人。
「姑娘,你五行缺火,而不是金,这几日叫人在你屋里烧点火炭,把这包药
洒一点进去,千万不可教人看见,再去改个名字,今后便会逢凶化吉。」
「这位姐姐,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门,更不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否则怕有血
光之灾。这个符你收好,十日之后,便可大劫化小。即便遇到一些意外,只要守
口如瓶,仍可保半生无忧。」
……
巧儿虽然年轻,一手算术却出神入化,算对方的生辰八字、性格家境无一不
准,说对方的难言之隐更是每说必中。确实为不少女人消解了灾厄,仪态又沉稳,
颇有大家风范,宛如玉女下凡。
加上容貌清纯可人,叫人一眼就觉得她十分单纯可信,每个满腹怀疑的女人
给她说上三眼两语就立刻服服帖帖,被这些什幺都一知半解的年轻女孩奉为神明,
言听计从,哪会怀疑她是要安排做她哥哥采补的玩物。
在四周摆摊开店的人眼中,巧笑倩兮的巧儿可谓日进斗金,赚的是盆满钵满,
一个个眼睛都红通通的,却无人敢上来挑衅,不说一旁欣赏美女的阳魁一身武艺
厉害,光这些排队的女子哪个不是有权有势?那占了四周七八家饭店茶馆的,多
数都是这些女子的家丁、丫鬟,连多看两眼都会被他们打一顿,还无处说理。
日常的修炼中,阳魁摆弄鼎炉们的手段越来越放纵,每次都要将她们捆缚得
动弹不得后极尽羞耻的亵玩她们,爽得众女很快便瘫软无力,雪雪求饶,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