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三】
三十宫监被皇帝气势所慑,加之见顾寒舟正被皇帝锁在怀中,一时竟无人敢上前。
皇帝环视四周,加重语气道:“不仅你们三十人,今日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朕好好教训他一回!”
在旁候命的高总管一贯灵醒,向皇帝一拱手,道:“陛下恕罪,这些蠢奴才未见过世面,还是让奴牵个头罢。”
他素来是个心眼狭小的人物。虽因皇帝屡屡折辱顾寒舟,他在弄玉堂监造刑具寻到了出头之机,心底记得最深的却是那几次献错器物禁药,皇帝不舍得使在顾寒舟身上,愠怒之下赏回的板子。因而每见皇帝将顾寒舟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心中便如报仇雪恨般畅快。今日难得逮到亲手责罚的机会,更是跃跃欲试。
皇帝懒得理会他小心思,亲手锢住顾寒舟,颔首道:“你来。”
啪——!啪——!
清脆耳光声响起,高总管手掌重重摔在顾寒舟两颊,抽得他身子摇晃,眼前发黑,雪白的肤色上洇了几道胭脂痕迹。
窥见皇帝面上未有不忍,只是揪紧了顾寒舟发丝任他动作,他不由心下大定,死死压住亢奋,顾及皇帝往日的忌讳,谨慎试探道:“陛下,奴已掌了这犬奴上面的嘴,下面那张嘴儿可要一齐惩戒?”
说话间,余光瞥见顾寒舟艰难低喘着,朦胧泪眼中深藏着羞耻怨恨,高总管简直如炎夏中畅饮冰泉,舒爽透顶。
皇帝干脆道:“打!”
啪——!啪——!
两掌甩在tun瓣上,将那雪糯般的两团软rou拍得凹下又弹起,烙出泛红指印,与tun缝间瑰艳的绯红相互映照。
高总管被掌下绵滑软弹的触感惊了片刻,暗道:“怪道陛下玩了这许久也不腻味,果然是销魂蚀骨的尤物。”
念头闪过,手上却是不曾停顿,铁石般的大掌裹挟着烈风,自上而下,擦过低垂的玉jing,“啪”的一声狠狠掴在那红腻濡shi的密xue上,合不拢的小孔被抽得猛然抽搐,嫩生生如婴儿小嘴般翕张,吐出一汪甘甜的蜜ye!
“唔!”
顾寒舟呜咽一声,若不是被皇帝死死按住,此时已蜷成一团。
啪!
高总管乘胜追击,落掌如刀,把xue口掴打得水ye四溅,随后却乖觉地停手,静候皇帝吩咐。
皇帝扯紧顾寒舟发丝,让他贴靠在自己怀中,感受着他如风中落叶般的屈辱颤抖,冰凉地道:“下一个!”
那三十宫监仍不敢乱动,这次却是怀明插了进来,抬手便抽。只听得噼啪几声脆响,顾寒舟面颊与身下的指痕又添了几分荼蘼。
“下一个。”
啪!啪!啪!啪!啪!啪!……
怀诚会意上前,手掌高高扬起。
“下一个。”
啪!啪!啪!啪!啪!啪!……
跟在皇帝身边已久的内侍极是默契,后面人不待皇帝开口,已不言不语地轮流靠近,继续这场残忍的刑责。
每人循着高总管的范例,走到顾寒舟面前,掌嘴、抽tun、掴xue一气呵成。在皇帝森冷目光注视下,无人敢怜悯留力,一下下风声凛然,劈出脆响。
啪!啪!啪!啪!啪!啪!……
不多时,皇帝身边二十余内侍都转了一轮,连弄玉堂中跟来办事的几个小内侍也一一掌过。顾寒舟面颊上指痕交错,tunrou高肿红透,受创最深的密xue更是凄惨无比,水光狼藉,近乎糜烂。
昔日才名远扬、隽雅如玉的少年,金殿中锦绣满怀、意气扬扬的探花郎,如今只能赤着身子,被强行掰开密处,以最低贱的犬奴身份,承受着一众人走马灯似的欺凌责打。
哪怕最卑微的残缺之人,也能挺腰抬头站在他身前,将这往日需屈膝逢迎、不敢冒犯的“顾大人”抽打得颜面无存。
摧折高傲,玷污纯白,本就是最恶劣、却又最使人快意之事。
原本独属于帝王的禁脔在掌下瑟瑟发抖,贡出脂红香腻的软rou。谁都有机会将指痕重重印上那俊雅面容,击打雪玉般的tunrou,再以掌作鞭,狠狠责挞他最娇嫩私密的腿心,让那双漂亮的眸子止不住地落下泪来。
如同梅梢上凝的一簇新雪,本悬于不可触及的高处,一身剔透皎皎无暇,却被刻意打落尘土,任人千踩万踏,肆意折辱。
啪!啪!啪!啪!啪!啪!……
责打声片刻未绝,皇帝一副铁石心肠,手如钢箍,残忍地将顾寒舟摁在案上,迫他只能忍痛哀泣着,迎来一次又一次严刑摧残。
巴掌肆虐如雨,他在惨痛毒打下苦苦煎熬,鬓发散乱,面上滚烫,唇角破裂,更难堪的是密xue肿胀如桃,肌肤撑得纤薄,裹着被蹂躏透彻的嫩rou,吹弹可破一般,仿佛戳一戳便能渗出甘甜浓郁的蜜水。被手掌狠狠掴打时,xue口着实疼得厉害。那痛楚滚烫如焚,一浪接着一浪,一重叠着一重,一时他竟恨不得那处被彻底打废,再无知觉!
无法挣扎,无法躲避,无法闭目,无法昏厥,无法自裁。
皇帝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