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
一日国事劳碌,皇帝强行将脑中萦念驱逐,在朝臣前仍是一贯的威严赫赫,从容不迫。及至回返,已是栖鸟归林,暮色微醺。
转过回廊,迈入中庭,一眼便望见满地零落的各色刑具。他并未走近,挥手止住内侍行礼的动作,站在后面旁观犹自未觉的宫监们继续行刑。
粗粝麻绳绕在双手拇指根上死死勒紧,将顾寒舟悬吊于刑架之上。
一个麻脸宫监立于他身后,短胖的手指不住抓起颗粒分明的粗盐,“啪”地一声敷在他伤痕遍布的tunrou上,在热烫的伤处残忍地磋磨揉弄。
“叫你倔!叫你哭不出声!”粗鄙尖锐的嗓音在庭中响起,道,“给你这yIn奴来点厉害的!害得爷爷们都挨了多少鞭子!”发泄似的加力,直如揉面团一般将tunrou左捏又拉,折磨得变了形。
斑驳的红痕在凝酥肌肤上纵横交叠,也不知双tun遭了多少责打。麻脸宫监时而十指张合抓握,将绵润的tunrou从指缝间挤出,一松一紧地夹弄,用粗糙盐粒在上面碾出错杂印痕;时而用指节在tunrou上胡乱戳刺,在肿烫肌肤上压出一个个柔软小窝;时而捉起一块嫩rou,用尖锐指甲处揪扯掐拧,激起顾寒舟难以抑制的战栗——只是,麻脸宫监想要的哭声却是半点皆无。
皇帝抬眼望去,不止是他,那散在周遭的三十宫监人人身上有伤,背后衣衫破碎,血痕凄惨,人人面上不掩恼恨,浑身戾气,动刑时近乎泄愤。
麻脸宫监错开身,一巴掌重重抽在顾寒舟tunrou上,皇帝不禁挪了两步,这才瞧见顾寒舟背后压着一杆乌木横杆,正搁于腰窝之上,将他纤韧的腰身迫得弯折垂低。他足踝上扣着朝两侧收紧的锁链,被迫双腿大开而立。嫣红密xue被塞入几个长长金钩,钝硬的弯钩深陷入rou,被刑架上半透的丝弦牵引,将闭合的花蕊彻底剖开。
金钩上丝弦甚短,顾寒舟只能踮起足趾,抵着横杆,艰难地将后tun向高处拱起,减轻金钩撕裂嫩rou的痛楚,倒如同自行将tun儿送上去任人玩弄一般。即便如此,花径仍被拓得凄惨又靡艳,洞开了二指余宽的甬道,如芍药吐蕊,浪翻红绡,露出层层叠叠的绮丽。
“还等什么?”一旁的宫监鼓噪起来,嚷嚷道,“快教训他那口yInxue!挨打过多少轮、塞过多少东西都不老实,还馋得口水直流哪!”
“噗滋”一声,一柄被削得棱角分明的雪白盐柱没根而入,一路剐动着幼嫩的媚rou。嫣粉内壁上清露盈盈,在粗粝的盐粒研磨之下划出细小擦伤,又被盐水一激,直如万针攒刺一般。
“呜——”
tun上热辣,花心噬咬,顾寒舟腰身一震,发出短促的痛呼,愈发低垂下头。他墨发用一根素色帛带草草束着,凌乱地贴在后背,发梢缀满晶莹的汗滴,如沉在水中朦胧摇曳的丝藻。
粗壮的盐柱悍然挺动,被花瓣般的媚rou团团裹住,头端重重顶在花心,削尖的盐晶狠狠摩擦着屡遭蹂躏的“罪”字,搅动一池春水。
见盐柱太长,还有最粗的一截卡在xue口,迫得绽放的嫩rou都泛出失血的浅白,有宫监高声叫道:“快捅进去,将这yInxue喂饱了!”
他话音未落,麻脸宫监的同伙已抄起一柄厚厚的檀木板子,砰砰砸在盐柱尾端,如敲打木楔一般,残忍地凿开rou缝,将雪白的盐柱强行逼入。
顾寒舟足趾点地,雪白的小腿不断抽动,痛极摇头,浓墨般的发丝流过侧肩,纤腰拗得几欲折断,口中发出压抑至极的呜咽。
他哭声太过含混,被生生含在喉口,气得宫监加重了施刑的力道,骂骂咧咧道:“yIn奴!贱货!下面滴滴答答流水,上面还装什么清白,哭!还不哭!哭不哭!”
一面骂一面打,三四十下重击过后,敲击盐柱的闷响终于换做了板子着rou声。儿臂粗的盐柱彻底嵌入密xue,娇嫩的粉rou痛苦地扩成圆筒,颤抖着含吮着一团雪白,只隐约能看到几点金钩的痕迹。檀木板再落下去,便直直抽上了嫩rou,打散周遭一片细细的盐晶碎末。
又有人道:“弄他yIn根!他最怕折腾此处,之前不是被抽哭了好几回么!”
“如今莫不是习惯了?都打了多少轮了,连长针都横竖扎穿了遍,有几根还未拔,也忍着不出声了。”
“不如取出针来再鞭一回,敷了盐试试?”
“不必取,直接鞭不是更疼?看他敢不吭声!”
皇帝身体微微前倾,右足在地上重重一碾,又强自站定,如被坚冰冻结。
后面也看不清情形,只听荆条破空飞舞,噼啪抽打声不绝,宫监斥责叫骂,顾寒舟如同被豺狼围袭的幼兽,痛到极致,摇得刑架都不住颤抖,却仍死死压抑着细弱的哀鸣。
“啊!!!!”
地面响起刺耳的摩擦,连刑架都差点被掀翻。原是宫监抽出扎在顾寒舟玉jing的长针,捧起一盅粗盐,双手如电,让玉jing连根埋入盐粒之中,又将盐盅飞快地抽动旋转起来!
泣音太过短促,守在旁边的宫监也不管他情态如何惨痛,忍不住怒骂连连,愈发躁动。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