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零】
“陛下请看,此乃‘ru燕飞’—— ”高总管也不管顾寒舟如何苦苦支撑,自顾自示意皇帝低头,仔细查看顾寒舟胸口红樱上挂着的几枚玉铃,“捏肿双ru之后,以手法揉开ru孔,将细若毛发的银针刺入寸许,往最柔嫩之处深深扎入。银针悬在外部之处挂上玉铃,弹弄针尾,便可见上下银光闪动,玉铃颤响,如同ru雁翻空,细语呢喃一般。”
皇帝依言施为,激得银针在顾寒舟肿痛柔嫩的双ru中好一阵翻搅,那几枚玉铃响得欢畅,浑然不知主人是如何痛苦羞辱。
顾寒舟手指虚张,在半空探了探,被银链扣着,连皇帝的衣角都碰触不着。皇帝捉住他手腕轻轻摇晃,让他的指尖挥弹在银针尾部,给他自己胸前带去难堪的痛楚。
高总管暗自兴奋地搓搓手,继续絮絮地念叨着,展示种种刑责。
“此乃‘梳云缕’—— 捏起犬奴yIn根,以遍布绒羽的小刷插弄铃口嫩rou;或是玉势套了羊眼圈儿,或是软毛刷、硬鬃刷交替贯穿犬奴yInxue,在xue中yIn心之处剐动,弄了一盏茶工夫,犬奴哭得双腿都软成了泥,跪都跪不住。”
皇帝见高总管手下又捧出刑具让自己看,目光微动,高总管立时会意,低声叫起当时行刑的宫监,道:“去,给陛下瞧瞧你等的手法。”
宫监执起刑具凑了过去,皇帝让顾寒舟仰靠在自己怀中,后腰垫在大腿上,两条玉竹似的长腿分开搭在两侧,掰开tunrou取出rou苁蓉,任宫监手中长刷在红肿柔嫩的私处肆意征伐,直到顾寒舟再度泪shi面颊、双腿挣扎着从他臂弯滑落才止了动作,叹道:“哭是哭了,却还是守着那点儿倔气,不曾叫得大声些,害人因此受罚,难怪惹来众怒。”
顾寒舟双目已失了焦,唯见泪意蒙蒙。皇帝怕他浑浑噩噩冲淡了痛意,又命人给他上了药。医士换了新方,苦味浓郁的药汁强行灌入他喉中,他在皇帝怀中歇了两刻钟,似乎缓过一口气来。
皇帝也不多等,挥手让高总管继续。
“此乃‘玉连环’——取上好的青玉雕琢成十字连环锁链,足足三尺有余。让犬奴跨坐其上来回磨xue,将每一环扣都用yIn水浸透了才放下来。”
粗长剔透的青玉连环嵌入顾寒舟腿间,皇帝扶住他肩背,让人握住连环锁链两端,一前一后一拖一拉。圆润环扣起起伏伏,在顾寒舟红嫩腿心来回厮磨,几下就将人磨得摔在地上。皇帝又将他架起,欺辱到痛快才抱了回来,细细抹去他眼角泪珠,抚弄着他胀痛发烫的腿心,假意安慰了几句。
……
“此乃‘向天盏’——将犬奴扣着腰身捆住了,把他tun儿抬得向天撅起,用器具拓开他yInxue及铃口,淬好的姜汁盛入银滴漏,一点一滴地从两处嫩红的洞儿灌入。足足滴了两刻钟,犬奴想哭出声却死死忍着,要不是捆得牢,连桌案都要给掀翻了去。”
皇帝难得生出些慈悲,并未取用器具,只用浸透姜汁的软帕将伤痕累累的玉jing抹了遍,又团成一团塞入xue口。顾寒舟疼得折起腰身,恨不能将腿间受刑之处都用刀剜了去,含混地吐出几个音节,被抽泣冲得变了调子,皇帝听不分明,只用指尖将浸着姜汁的帕子往密xue深处顶了顶。
……
“此乃‘惊弦影’—— 让犬奴双腿劈分骑于瑶瑟之上,先拖动他腰身,将他yIn根、后xue在瑟柱上磨肿,再以勾、抹、挑、剔手法拨击冰弦,使冰弦回弹,狠狠抽打他腿心。犬奴在瑶瑟上捱了好一阵,泪珠儿落得和雨点子似的。放他下来时,下面全是细细密密的红印,如同挨了好几顿鞭子。”
皇帝鼓瑟之技比宫监强出不知多少,竟拨出了悠扬曲调。若不听其间的细弦着rou“噼啪”声、压抑的惨痛泣yin声,倒真如蕴玉含珠,清流雅音一般。
……
“此乃‘绵里针’——将几团荆棘果儿塞入犬奴xue中,最里面的抵到yIn心,再用荆条、小羊皮鞭、檀木戒尺等物轮次击打他tunrou。但凡他受痛缩tun,xuerou紧收,荆棘果儿上的密刺蛰定会咬嫩处,让他遭万针刺xue之苦。犬奴之前刑罚熬多了,着实能忍,鞭子抽了百八十下才破了功,禁不住低声哭泣,可见是疼得狠了。”
姜汁软帕被缓缓抽出,冰凉的刺果儿再度深入。皇帝将他按在腿上,严厉的巴掌雨点般落上红tun,激起声声脆响。顾寒舟习惯了忍耐,咬着牙硬扛,不多时,稍有留情的掌掴便换做了戒尺与荆条,冷冷地敲击在最柔嫩之处,直到他绞紧花径,尝遍荆棘蛰咬的惨痛才渐渐放缓。
……
一桩桩苦刑,一处处惨痛,在高总管刻意羞辱的言辞中再次袒露人前。皇帝不厌其烦,亲手复盘侮弄,如猛兽玩弄爪中猎物,将顾寒舟一次又一次推入人间炼狱之中。
顾寒舟以为自己泪水早应枯干,但此时鼻间酸涩,双目仍是一片朦胧。一汪温热漾在眼眶,在皇帝尖锐指甲掐住xue口嫩rou旋拧之时,面颊上再次濡shi一片。
高总管说得热切,皇帝听了一阵,只不置可否地颔首,双手自顾自地在顾寒舟身上游动,不住亵玩。等高总管微微喘息,口干舌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