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小睡的床。
连络躺下来的一瞬间只想到这个。
南在渺直起身子,跪坐在连络大腿根,双手交叉着脱自己的恤。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属于白天的亮光倾泻入屋,南在渺背着光,赤裸的上身依然白得炫目。
连络腰部用力,想坐起来:“别”
南在渺把手掌贴在他胸口,伸出一截红红的舌尖,垂下眼皮看他,眼神带着诱惑。
连络喉咙发紧,低声说:“南先生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不用担心,我锁好门了。”南在渺把连络的上衣推上去,肌rou线条分明的胸腹随着不平静的呼吸起伏。
南在渺俯身,从上脘xue一路舔上去,shi润的舌尖划出一条水痕,连络呼吸急促起来。
南在渺舔他的胸肌,轻轻咬他因受刺激而激凸的ru粒,手悄悄伸到下面去解连络的裤子。
连络扬起下巴,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
“舒服吗?”南在渺抬头看他,隔着内裤摸他的Yinjing。
“有点刺激。”连络摸他柔软的卷毛。
南在渺笑了:“那接下来我们玩些更刺激的,你可得配合我。”
他笑得可真好看,带着清秀的坏笑,像在说:我要干坏事了哦。
连络纵容地把双手往两边垂下,表示都听你的。
南在渺下了床,打开了衣柜往里伸手摸索片刻,突然露出个“有了”的表情,连络看见他手上拿着一条丝巾。
丝巾是水蓝色的,南在渺两手把玩着丝巾,上身赤裸下身裤装,眼神颇为玩味地看着连络。
连络侧脸看他,突然觉得南在渺一点都不软,有种禁欲又冷淡的感觉。
南在渺用丝巾把连络的两手绑在头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连络动了动,发现南在渺绑得不紧,便一点也不紧张了,反而很期待。
绑好了连络,南在渺在床边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白皙长腿也完全暴露,胯下的性器已经微微翘起。
赤裸的青年看起来更青涩,表情却故作冷漠。
十分带感,只是不像想要上床做爱的,反而像要去商业谈判的Jing英。
这位Jing英脱完自己的衣服,又在连络身上动作。
不脱,反而将刚才推上去的上衣拉下来遮住小腹,又把裤子连同拉下一点,连络粗硬的性器脱离了禁锢,弹出翘着。
南在渺分开连络的腿,跪在中间伏身舔连络的下体。
白嫩光滑的脸蛋碰到黑色的Yin毛,赤裸的胸膛又被布料摩擦着,南在渺并不舒服,但他就是要这样做,他要对连络这样做。
这几天做得有点多,但面对着南在渺,连络还是硬得发涨,尤其在南在渺温暖shi润的嘴里。
南在渺边舔边用手侍弄底下的囊带,巡着记忆去刺激连络的敏感点。
他含着rou棒动头部的时候,连络轻轻顶胯,想要更深入,又怕伤到他。
南在渺把硬物吐出,连络喘着气,又不能伸手摸他。只好低声细语恳求:“渺渺,渺渺,别折磨我了。”
南在渺眨了眨左眼,又软了起来,调皮地说:“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呀,我这是要让你更舒服呀~”
说着在连络的Yinjing上套了个东西,连络能感觉到根部一下子被裹紧了。
不是安全套,是一个透明的锁Jing环。
“渺渺是觉得我不够持久吗?”连络呻yin着。
“你是我见过最持久的男人,套上这个,是为了让你折磨我。”南在渺笑yinyin地道。
听了他的话,连络突然觉得有点郁结,他自己也不是没约过炮,但听南在渺用“见过最”这种说法,还是恨南在渺“见过”的别的男人。
南在渺双膝跪着往前挪,对着连络的硬物就要坐上去。
见状,连络也没别的要想了,急忙开口:“不行,还没扩张润滑,你会受伤的!”
南在渺没停下,连络想起身,南在渺却已经将他的rou棒吞进去了。
进入很顺利,虽然还是紧,但明显扩张润滑过了,里面很滑腻,很舒服。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的,你别担心啊——”南在渺轻轻扭动着腰tun。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连络已经没法思考这个问题了。
南在渺的腰又韧又有力,没有任何支撑,南在渺自己就能上下动,每一次坐下rou棒都能插到深处,抬起tun部时又刚好卡着gui头不至于滑落。
tunrou被裤头剐蹭着,带来微痛的快感。
“啊,屁股有点痛,里面却好爽啊,嗯好大好硬,我爱你啊啊啊——”
南在渺坦率说出自己的感受。
连络不断地用力顶胯,实在是太紧了,也太爽了。
rou棒和rouxue的亲密持续了挺久,rou棒被锁Jing环套紧,没法射,越发充血粗硬。
南在渺边用后xue吸紧边撸动自己的rou棒,前后的刺激一并让他射在了连络的上衣上,留下一摊明显的浊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