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渺哭得都打嗝了,鼻子一吸一吸的,小模样很是可怜。
连络搂着人坐下,吻他泛红的眼角。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忘记的。”连络老老实实认错。
南在渺趴在他肩膀上,带着哭腔,“就是你的错,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委屈过。”
连络轻抚他的背部,细声地哄着。
两人跟闹似的,和好了。
南在渺是软性子,还是有弹性那种软,被用力戳到了也会弹回去。
半夜,南在渺窸窸窣窣地起了床,连络浅眠,隐约听到冲水的声音。
回了房,南在渺没立刻躺回床上,在衣柜那儿蹲下片刻,这才走到床边。
连络闭着眼听声,伸出一手,让南在渺枕上来,南在渺乖乖地躺下,一手搭着他的胸膛。
连络再次醒来已经是五六点了,感觉手麻麻的,想抬起来活动活动,却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他两手都被铐了起来,软软的触感,像是软胶,却挣不脱。
“你醒了。”南在渺幽幽地说。
“啪”,南在渺开了白炽灯,白色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卧室。
连络顿时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亲爱的,你要不要猜猜我想做什么呀?”南在渺恢复了撒娇时软软的嗓音。
适应片刻,连络已经睁开了眼睛,无奈地看着跪在床边的南在渺。
裸露的白皙大腿很是扎眼。
“我刚醒,头脑还没醒过来,可能没法猜”,连络噙着一抹笑,“渺渺可以告诉我吗?”
南在渺本来要恶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的,这人居然还在笑,实在太气人了。
伸腿一跨,南在渺坐到连络胯部,俯身揪着连络的衣领,凶巴巴地放话:“你死定了!”
连络笑得更开心了,抬头啾了他一口。
南在渺刷地涨红了脸,几乎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可恶!南在渺想,这个男人真是太嚣张了,一定要他哭着求我!
南在渺翻身下床,到外面翻找一会儿,拿着一把剪刀回来了。
连络眼皮一跳,“渺渺这是要做什么?”
南在渺故作天真,“没什么”,说着把剪刀放到了连络的裤裆上。
连络瞬间感到自己的神经紧张地跳了跳。
南在渺却像是终于愉快了,重新拿起剪刀,揪起连络睡衣下摆就要剪。
呼,连络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南在渺不可能真的要剪掉自己的鸡鸡,但那话儿被利器挨着,很难不紧张。
南在渺要脱掉连络的上衣,又不能打开手铐,只好牺牲这可怜的睡衣了。
剪完后,连络看着南在渺把剪刀和剪成片的衣物搁一边,忍不住提醒:“渺渺,剪刀放这儿很危险的,要不拿出去吧?”
南在渺想了想,把剪刀拿了出去。
再进来就侧躺在了连络边上,手掌撑着脑袋一边,盯着连络看。
连络也侧着头看他,眼里带着纵容的笑意。
南在渺把本搭在腰间的手放到连络胸膛上,捏连络褐色的nai头,又用指尖轻轻剐蹭,十足的挑逗。
连络呼吸变重,nai头受刺激硬挺起来。
南在渺发现了这点,埋头去用舌尖挑逗,软软的舌尖带着shi意,时而用坚硬的贝齿啃咬,连络竟觉得有点爽。
“唔——渺渺,渺渺,别这样玩”
南在渺抬头,见连络的脸染上了chao红,玩心大起。
咬了一口眼前性感的喉结,南在渺捏着连络的下巴,“你这样好受啊”,伸手摸了摸连络的tun侧,“屁股也很翘,不然,我艹你好了。”
连络一直都是纯一,还没人打过他菊花的主意,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南在渺继续说,“你看我的鸡鸡也不小,会的姿势也多,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说话的时候,南在渺用表情告诉连络,他很认真。
连络呼吸急促起来,南在渺继续煽动:“你不是喜欢我吗?只要是我和你结合,谁上谁下都可以吧?”
停顿几秒,语气一换,“还是说,你其实也没那么喜欢我?”
连络呼吸一停,“我爱你。”
南在渺呆了。
连络笑了,很温柔,“渺渺,我爱你。”
“嗒”,很轻的一声,一滴水打在了连络的胸膛。
南在渺流泪了,是狂喜的泪水,他突然就不在乎了,连络忘记他俩第一次的事。
这三个字像带有魔力,南在渺乱七八糟的心一下子被一股潺潺清凉的水流冲击着,只有舒爽和愉悦。
连络仍是很温柔地看着他。
南在渺回过神来,用手背大力地擦掉脸上的泪水,俯身就去吻上连络嘴角的笑容。
连络忙阻止他,“哎别,渺渺,我还没刷牙呢,刷完再亲好不好?”
南在渺被气笑了,打了他一巴掌——力度轻得似抚摸,“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