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从教室前门进来,通常都是走到讲台直接开始讲课,今天大家却发现梁津却难得的向座位上看了扫了一眼,脚步顿了顿。梁津视线只在白晗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开口:“各位同学往前坐一坐,一会儿好发材料。”
这是只面向他们专业的小课,总共只有二十来个人,教室却是能容纳两百人以上的阶梯教室。是以让学生集中坐到前排方便发些讲义什么的是十分平常的要求。
原本坐在后排的几个人听到梁津的要求纷纷坐到前排。
焦躁不安的白晗根本没听到梁津说了些什么,男人进来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像被按下开关一样,全身战栗不止。一丝不苟的禁欲系打扮反而让他回忆起那身衣服下面清晰的肌rou纹理,清冷的声音更是唤醒了之前还残留着的快感,鸟笼中的Yinjing不能移动分毫,只有上面的血管在狭小逼仄的空间中跃动。
“那位同学,往前面坐一点。”梁津再次开口。
其他人不约而同向后看去。
众人的视线让白晗仿佛有一种被曝光的错觉,那些隐秘的快感在众人的注视下堆积到了顶点,无法倾泻,却又更加膨胀。
后排只剩白晗一个人,视线朦胧,眼角chao红,在其他人看来,只觉得白晗是刚刚睡醒,而在梁津看来,他的小妻子就像只发情的小nai狗,浑身上下散发着求cao的信号。
在其他人的概念中,大约只过了几秒,但是白晗却经历了从欲望控制到公众场合调教再到众人注视下高chao的漫长过程。终于,白晗缓缓移步至前排的座位坐好,和其他人隔了一个位置坐下,充分扮演了一个课间没睡够然后强制被唤醒,意识游离的颓废大学生形象。
nai萌nai萌的。在场的妹子们觉得。
自己导师的课还敢睡觉,是条好汉。在场的汉子们觉得。
欠cao。梁津想。
要完。这是理智回笼后的白晗后知后觉的意识。
不管大家都是什么想法,梁津是个有着职业素养的人民教师,还是如往常一样开始讲课。
白晗本来不甚明显的腹肌已经完全被涨大的膀胱撑平,白晗自己摸上去甚至觉得已经能够感到小腹微微凸起的弧度。白晗很难说清楚这是种什么想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水分的代谢,过多的尿ye将导尿管撑的都大了一圈,Yinjing从外部被牢牢束紧,内里又被自己的体ye撑开。明明上节课被汹涌的尿意折磨的死去活来,但现在白晗又不那么确定了。身体从内部被填满,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梁津的声音更像是一剂春药,将这种饱胀和情欲联系起来。就像是梁津在他体内一样,他感到被占有的充实。
“白晗。”
白晗蹭地站了起来,后xue中的东西这会儿动的轻柔了很多,他难得平静了一会儿,甚至还听进去了几句讲课内容,早知道男人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
“上来给大家抄一下这两个讲座信息。”一般研究生自己导师的课都会兼职一下助教。
白晗亦步亦趋地走上讲台,梁津给他让个位置,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两个人交错的瞬间,梁津的小臂直接打在了白晗的小腹上。
白晗一个踉跄蹲在地上,“啊”,白晗短促地叫了一声,剩下的呻yin被他紧紧咬住下唇压制下来。
即使隔着贞Cao带,白晗也疼的一哆嗦,更严重的是膀胱受到压迫再迅速回弹带来的尿意。
“没事吧,”梁津满脸歉意,弯腰扶着白晗的胳膊,帮他站起来。
其他人看来,如此和谐,如此正常的一幕。
只有白晗听见,梁津扶着他起来的时候,在他耳边发出“嘘嘘”
这种“嘘嘘”哄小孩撒尿形成的反射深刻入骨,无论过了多少年,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将这个声音和尿尿联系在一起。
在平时,这可能是解脱的信号,但对于此时的白晗,这无异于公开处刑的铡刀。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白晗瞳孔放大,被梁津扶着的胳膊抖的厉害,如果不是男人有力的支撑,他甚至站不稳。
尿道口本来就无法闭合,在这种刺激下又进一步翕动。
出不来呀白晗觉得委屈,男人就知道在大庭广众下欺负他,背对着讲台的眼眶里甚至溢出了泪水。
他抬头看了眼梁津,梁津眼角处不易觉察地对着他的小妻子笑了笑,一只手抚上了白晗的脖颈处,这种细微的肢体接触很好地安抚了白晗的情绪。
算了,回家再说。
可还是很委屈,想尿尿,白晗感受了下震动突然强烈起来的肛塞,想被cao。
结了婚后的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梁津之后倒没有做出什么更过分的行为,只把手里写着讲座信息的纸条给他。白晗低头看了眼要抄在黑板上的信息,
讲座1:泌尿系统知识讲座之尿道疾病发病机制研究进展
主讲人:教授;地点:礼堂;时间:10月11日上午9:00-11:00
蛋疼,鸟疼,膀胱疼。
白晗觉得都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