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被捉jian的梗在正文里,番外来个师父被俩徒弟捉jian的场景,嘻嘻。
背景现代大学,三人确定关系同居中。顾老师还在教书,师兄即将毕业,师弟一边上学一边混社会。
凌初寒半夜醒来时,顾玉书正靠在床头抽烟。雨滴沉闷的敲着玻璃,空气中shi润弥漫如水中青苔。沧桑爬上了中年男人的眼尾,在沙沙雨声和尼古丁的芬芳里,酿成一股徘徊在肺里的灰白色郁气。
“老师······”
顾玉书没听到,陷在不为人知的思绪里。凌初寒见他这样,心头被长针般的酸楚刺了进去。他不知道顾玉书为什么不开心,但这不妨碍他爬起身来捉住男人的手,轻轻往下压了压。
“少抽些烟······”男人的手摸上去冷的像冰。凌初寒拽起被子给顾玉书盖上,在厚重布料下蹭了过去,展开身体抱住他:“老师身上好凉。”
若是平时,顾玉书早就把学生塞回被窝里,至少也得摸摸头表示一下。这次却不管不问,又把烟凑到唇边,自顾自吞吐着死气沉沉的白雾,无力的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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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寒心疼的厉害,却不知道他这股失意从何而起,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搁在顾玉书胸膛上的手握成了拳,一颗心像剥了壳的白鸡蛋浸在醋水里面。他悄悄伸腿去踢睡在另一边的夏妄——即使到了如今大被同眠的地步,他还是时不时会拈酸。他也想帮上顾玉书的忙,成为老师的依靠。都是学生,凭什么那小混蛋就能分享老师的心事?
夏妄搂着他的腰睡得死猪一样。他这两脚没把夏妄踢醒,反而惊动了顾玉书。
顾玉书转过头来沉默地看他。凌初寒做错了事的小孩般垂下眼睫。
男人用目光仔细而缓慢的抚摸过少年人的轮廓,带着留恋和自嘲。
“初寒,老师岁数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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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寒不知道顾玉书怎么会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却从他语气里隐约听出些不好的感觉。
“老师正是当打之年·······”他急着反驳,又生怕说错话,声音愈来愈低,话没说完就没了音儿。
顾玉书脸上是他未曾见过的,难过和解脱混杂的表情。
他的心砰砰跳的厉害,不妙的预感几乎成了实质,好似悬在头顶摇摇欲坠的利剑。他忍不住凑上去要吻住顾玉书口中的句子,却还是晚了一步。
“老师······耗不起啦。”顾玉书终于又笑起来,可有什么东西好像永远回不来了。
“耗不·····起?我不懂,老师,我不懂······”凌初寒脑海里好像错了线程的系统,那三个字是条输入错误的强制指令,弹出了满屏幕灰底红字的“无法运行”,提示错误的“哔哔”声在他脑海里火警警报般尖声大叫。身体比大脑快一步行动,眼前一阵模糊,便有滚烫的泪水顺着脸淌了下去。凌初寒条件反射伸出手去擦,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这是在做什么?
老师说耗不起······“耗不起”是什么意思?是···是要······分······
“我也到了这个岁数,该定下来了。老师不再是能肆无忌惮陪着小年轻疯的年龄啦,你和妄儿要好好过下去。”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
咯!
凌初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卧室的墙。墙上挂着一台巨大的曲面显示器,那是顾玉书和夏妄为了打游戏方便买的。屏幕右下角的灯隐约闪着4:42。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水汽顺着没关好的窗缝溜了进来。纯白色的羽绒被吸收了这点shi意,变得chao且闷,沉甸甸压在身上。
他缓缓转头去看。的大床上夏妄掀了被子睡得正香。而床的另一侧,留出一片刺眼的空白。
这是顾玉书出差的第五天,也是七天长假的第五天。顾玉书平时在学校见天儿的游手好闲,可真到了假期,反而被苍戚派出去参加个劳什子讨论会,留他和夏妄看家。凌初寒前一段有个国奖要赶,没日没夜的钻在书房里书。夏妄也跑的不见人影,被他撞见几次顾玉书拿着急救箱给这小狗子包扎伤口。凌初寒紧赶慢赶的在放假前把文献交了上去,预备着过个让人面红耳赤的长假。夏妄打的也是一样的算盘。谁知道小狗子的假期懒觉还没睡醒,那厢顾玉书接了个电话,无奈的收拾起行李,上了去邻省的高铁,剩两个徒弟独守空闺。两个年轻人在家胡闹了几天,身上是榨干缴尽了,心里却总觉得缺点什么,这才有了今夜这一出。
原来是梦···
凌初寒把下唇咬得发白。他反复劝自己不要瞎想,老师那般潇洒任真的人,怎么会在意别人的眼光?他们这种三人行的生活过下去,对大家都好······
只是,老师当真喜欢这种生活吗?
凌初寒不自觉的掐住了右手无名指的指根。那里曾经有一枚铂金戒指。
婚戒。他和顾玉书的。
顾玉书向他求婚还是一年前的事,如今想起来却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