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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温骁萌生了一种陆说良对他很好的错觉。
因为他虽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却经常会为他带来很多好吃的,甚至有一次陆说良还带了火锅来跟他一起吃,而每次吃饭之前,陆说良都会要求他为自己口交。就好像,他只要随便张一张嘴,就可以拥有很多东西,拥有那些食物,拥有温暖的怀抱,拥有陆说良温柔的吻。
久而久之,温骁逐渐失去了辨别能力,甚至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里,他觉得这样是好的。
他为陆说良口交,而陆说良给他一切。
陆说良每天都会来,他每天都会张着嘴巴等他,他甚至知道怎么样舔能把陆说良舔的舒服,让他高chao着射在自己的嘴里或脸上,他学会了怎么哄陆说良开心,他毫不自知的变的yIn荡不堪。甚至在陆说良走后他会想着给陆说良口的画面自慰。
这样的日子无边无尽,温骁甚至逐渐失去了想要出去的欲望,每天都在等着陆说良的到来。
因为盼望陆说良来,似乎比盼望从这里逃出去更切合实际,是更容易实现的愿望。
陆说良已经两天没有来看他了。温骁不知道为什么。
温骁的手腕被磨出了一层薄薄的茧,已经不会那么痛了,他只有些水喝,饿的几乎没了力气,捂着胃侧身躺在床上小声地哭。他不知道陆说良为什么忽然就不来了,他最近表现很好,很乖,不再惹陆说良生气了,每次都会把他舔的很舒服,甚至会得到他的表扬和认可,可是陆说良为什么不来了,他和自己生气了吗,这么快就玩够了吗。
温骁思考的头晕目眩,或许是饿的,他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遥遥的望着那扇门,每一秒都在期待下一秒他可以被陆说良打开。
但是一直没有,直到他昏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温骁看见陆说良坐在床边捧着一碗粥,见他醒了就舀了一勺喂给他喝,温骁还以为是做梦,揉了揉眼睛发现果真是陆说良,他便一下子又哭了出来。陆说良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把碗砰的一声摔在一旁,粥渍溅在床单上,温骁赶紧用手抹干净,他听见陆说良不耐烦的问他:“你他妈哭什么呢?”
温骁被他吓的一抽一抽的,陆说良骂道:“我还没死呢,你他妈不用这么早给我哭丧。”
温骁吸吸鼻子,抬起头看他,这才借助暖黄的灯光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满身是伤,从头到脚都是熟悉又陌生的血腥味。他虽然穿着外套,但已经破破烂烂了,鲜血甚至从里面渗出来把衣服都沁透了,就连嘴角也裂了口子。温骁看清之后吓坏了,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摸了摸陆说良的下巴,哭着说:“怎,怎么了?”
陆说良冷冷的说:“没怎么。”他站起来把外套脱了,去旁边清理伤口,又说:“你自己把粥喝了。”
他不说,温骁也不敢多问,乖乖的抹干净眼泪把粥喝了,然后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包扎伤口。其实他很想过去帮他清理,可是手腕还被手铐拴在床头,他过不去。陆说良好像是跟人打架了,背上全都是深深浅浅的淤青,就算灯光昏暗,可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温骁没来由的心疼了一下。
等陆说良包扎好了,他站在那里盯着温骁看,温骁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以为他想让自己给他舔了,于是乖巧的坐在床边张了张嘴巴,低声问:“今天要舔吗?”
陆说良哼笑了一声,温骁不知道他笑什么,或许是在笑自己低贱,或许看他这个样子觉得可笑,可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除了一张嘴巴,他根本毫无用处。温骁看他走过来,讨好的伸出舌尖,陆说良没向往常那样直接解皮带脱裤子,而是伸出手指捏住了他细软的舌头。力气很大,把温骁捏的很疼,他呜呜叫了两声,听见陆说良说:“你知道吗,我差点死了。”
温骁诧异的瞪大眼睛,还没等反应过来陆说良是什么意思,就被一双shi热的唇瓣堵住了。陆说良低头在他嘴角舔了一圈,接着舌头灵活的钻入他的口腔缠绵在一起,陆说良的吻很轻,却占有欲十足,扫荡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寸软rou,啧啧的吸允着他的舌头。
他把温骁抱到床上,撩起他的衣服去咬他的ru尖,陆说良以前好像没有这些兴致,几乎都是脱裤子摁着他口,射出来后最多赏他一个吻就走了,今天这样爱抚着舔吻他的胸口,让温骁张皇失措。他既害怕陆说良想做些别的,又觉得这是陆说良给他的赏赐他该珍惜。
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他除了顺从,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当陆说良细长的手指脱下他的裤子,搔刮着他tun缝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还是无法抑制的从他腿根之处蔓延开来。
温骁紧抿下唇,红着眼睛仰起头看陆说良,磕磕绊绊的说:“不,不要那里不要。”
陆说良大力掰开他的双腿,其实也没用多大力气,温骁瘦弱不堪,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他压着温骁的膝盖,把他另一条细瘦白嫩的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两条腿大咧咧的分开,那嫩红的小洞全然暴露在空气中。
陆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