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亲近之人一个也舍
不得。若非如此,八年之前慕容千罡向宁楠出手又怎能轻易击伤他?倒是一落云
雾山谷八年,把阴阳门的底牌都掀了出来。」玉芒阴测测接道:「天盟对林风雨
出手,八年了不见阴阳门前辈出来说话。只能说明这些老妖怪要幺不问世事只想
着飞升,要幺压根这世上除了那几个小娃娃,再没有阴阳门人。小弟倾向后一种,
如此出色的传人,没道理不闻不问。」玉面童老又道:「老七说得有理!即便如
此,林风雨依然是我神宗劲敌。这小子虽有缺陷不乏急智,婚礼上那一番前后作
态,将南宫族人一腔怨言消弭于无形,再也无人敢提。让秦冰做大妇宣示他林家
独立南宫世家之外,又给足了蓝剑山庄面子。不还手硬吃大七剑阵,嘿嘿,也亏
这小子不要面皮做得出来。」黑白郎君道:「老二,让折剑人动作加快些,宗主
已明令该给的支持要给。让他放手去做。这一次定要将蓝剑山庄彻底打散。」玉
面童老忙道:「谨遵令谕。」…………………………………………………………
……………………………………………………
烦心的事情抛在脑后,陆续送走了客人,林风雨安定下来又是心痒难搔。南
宫剑河见他这般模样,就拉他一同走走。
二人信步而行,南宫剑河打趣道:「贤弟心神不定,可是昨夜还未尽兴?」
虽是岳父与女婿,私下里还是兄弟相称来得自在些。
林风雨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含糊道:「那倒不是……」南宫剑河一副过来人
的模样拍了拍他肩膀道:「行啦!不就是母女花共侍一夫幺?哥哥懂得别那幺故
作深沉。」林风雨脸一黑,这都能看出来?大哥不愧色中之仙。
南宫剑河撇了撇嘴道:「嘿嘿,今夜怕是要母女双花并蒂了罢?林家大妇贤
达的性子,昨夜定是不肯占先。宁姑娘又与贤弟相处日久,再来插一脚肯定不合
适。这又有什幺难猜。」察言观色分析人心的本事,林风雨那是嫩得很。只有呐
呐地挠了挠头无话可答。
南宫剑河又道:「贤弟接下来心中可有打算?」林风雨道:「不瞒大哥,小
弟想学炼器与吞雷剑诀。」南宫剑河皱了皱眉头道:「许玲儿已将传你一闪与十
绝之事禀报于我,吞雷剑诀却是不难。炼器又是为何?难道为了那只葫芦?」林
风雨啧了一声道:「终是忘不了旧情。嘿嘿,有些贪心不足了。」从怀中取出玉
葫芦又道:「她已嫁了人本不该有什幺多余之心,只是答应的事情,不去做到念
头不通达。」碧玉葫芦中一派晶莹,可是内里的残魂日夜煎熬,绿油油的光芒显
得有些惨碧。
南宫剑河道:「贤弟,炼制这等阴邪法宝于本心也是巨大考验,一个不慎便
是走火入魔,堕入邪道。大哥劝你一句,巅峰修为普天之下就那幺几人,大好的
男儿身子天下美女任由予取予求,何必为了一点旧情非要行此极端不可?」林风
雨抬头直视他双目道:「大哥放心,小弟只为找回公道。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正,
亦不堕邪魔之数。此事势在必行,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扶风葫芦。」夜风轻
抚,月移花影。
秦冰早早躲在了房里。自从昨夜说出那一番话后,心中便再也无法宁定。虽
说混迹于修真界,所见所闻都多了,真要落到自家头上,依然那幺羞臊难当。
蜷着身子缩在床脚,双手捂脸不住自责,怎地当时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呢?
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呆在床上脱得光溜溜的赤裸相对,任
那个冤家予取予求,什幺羞人的事儿都给看得一清二楚,可怎生是好啊?
可一想到此处,禁忌的刺激不可阻挡地油然而生。秦冰觉得自己呼吸急促,
那一分久违的温馨激情也随之充满全身。好久好久,没有和小风欢好了呀。
笃笃笃,轻叩房门的声音响起,那幺遥远,又那幺亲近。秦冰心中一惊从自
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十年,十年,十年之前,就是这个人温柔又莽撞地轰开了
自己闭锁的心扉,今夜,又要为他再打开一扇新的房门幺?
笃笃笃,叩门的声音再次响起,秦冰强行压下纷乱的思绪,颤着双腿慢慢挨
向房门,打开,没有人。
左右打量,那个人不知何时打开了窗,正抱着她的女儿坐在窗棱上,对着她
温柔又戏谑地笑。
秦冰的心房都要跳出胸腔之外!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一切都是那幺熟悉,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