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强忍着残存的快感侵袭,哑仔伸手摸了摸自己臂膀附近的床单,很快找到两粒粉色的珍珠。他将珍珠握在手心,半爬半滚地下了床,侧过头趴伏在地看着床底的缝隙,把手里的珍珠轻轻推了进去。
还不够差一点还不能
“嗯嗯唔。”
不可以太缠人。
毕竟,他还在生长期。
少年修长的双腿不停搅磨着男人的衣物,睡袍、衬衫、外套、风衣白皙圆润的小小足趾并拢蜷起,绷紧又松懈。
哑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不懂这些,现在他只想等到林展权。
好热好难受好痛啊
哑仔身体紧绷,未着一物的下体在半湿润的状态下再度洇湿。纤细的指节无法满足沸腾到在脑中喧嚣的肉欲,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先抚摸这具身体的什么部分,才能让强烈的欲望刺激得到缓解。唯一印刻在脑海中的,是男人能带给他的快乐,以及来自本身基因内部的分化渴求。
但这样隔靴搔痒的欲望幻想与自我抚慰显然不够,几次泄出后,少年的身体状况依然没有得到好转,虽然不像先前那样无法自持,但可怕的空虚感依然令他十分难受。哑仔颤抖着将自己圈在毯子和林展权衣物构成的狭小空间中,失控地大哭起来。
“呜呜嗯呜啊呜”
用力蹭着床单,哑仔身上过于宽大的睡衣很快卷成一团。少年小声啜泣着,整个人在轻软的呻吟中连连扭动、翻滚,口里不断发出嗯嗯唧唧的细微声响,像只得不到主人抚慰而饱受折磨的脔宠。不仅是少年迷茫的脸,此时,就连那具青涩的躯体都变成白里透红的浅淡粉色,远远超过平时应有的雪嫩模样。而在哑仔皮肉柔软的胸膛上,原本小巧的乳首竟勃起到先前的两倍大小,浅色乳晕泛出诱人的殷红,并焕发出肿胀后特有的光泽。
“嗯嗯!”
给我,像平时一样立刻给我吧。
随着圆润颗粒的滚动,床下传来一片细碎的碰撞声。少年轻轻呼出一口气,有些委屈挣扎起身,努力蜷起身子缩进被窝,强忍住眼眶里要落下来的泪水。
会给他添麻烦。
哑仔仅发出了两声轻哼,随即抓紧了软毯,整个人笼在其中缩成一小团。已走到客厅的阿媚没发现任何异常,很快便关门离去。
脸颊泛红的少年彻底瘫软在床,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肉体不断震颤着,粉嫩的双唇张开,无法自控地大口喘息。他圆润的臀部和绵软的腿根不时抽搐,周身被致命的欲望连连刺激到痉挛。少年彻底崩溃的官能拒绝理智接收感知到的一切,每一寸肌肤所触及的地方,无论是粗糙或柔软的布面,又或是他自己的皮肉,都会重重碾过敏感到极点的神经,化作无数次热烫的快感迎合。
他并不是很懂阿媚那句话的意思,但也知道大抵不是在夸赞自己。
“呼啊呼呼啊”
“他胆子小,这两天打风会怕,替我看着一点。”
然后满足自己从肉体深处迸发的原始欲望。
明明就差一点如果能插进来就可以
包括甚少有人知道的“床伴”,哑仔。
潮毫不留情地瞬间没顶,将他娇小的身体吞没。
哑仔沉湎于欲望的面容在瞬间露出了惊讶和苦恼的神色。他挣扎着,借用客厅的灯光看向自己的手指——已经剪过两次的指甲再度生长起来。
“嗯呜呜唔嗯”
还不够还是不够
“呜呜”
摇了摇头,少年又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耳朵,上软骨小幅度顶起,变成了尖尖的形状。
但温热的泪水没有融进枕巾,反而化作冰凉的颗粒物滚落下来,掉在少年的腕边。
听着对方专程打电话来嘱托,阿媚勾起
无法顾及身体的异变,少年急于将白皙的指节嵌入双腿之间,狠狠刮搔着春潮泛滥以至淌出湿滑汁液的肉瓣,直到其间涌出汩汩带着浅淡腥膻香气的粘腻,疯狂的动作才终于有所变缓。层层叠叠花瓣般的穴肉不停地吮吸着、挤压着指尖,甜蜜酥麻的快感顺着私密处荡漾出涟漪,随即又匆匆爬进他的脑际,将一切理智冲淡直至消亡。哑仔经历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官折磨,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漂亮的眼睛里布满了湿漉漉的水雾,咬紧的娇嫩唇瓣微微分开,发出一叠声酥软无力的羞涩喘息。
他的精神涣散,已经迈入崩溃边沿,眼前甚至出现了奇妙的幻觉。他舔着湿淋淋的粉色嘴唇,舌尖勾缠着,向自己幻想出的欲望主宰发出酥软的乞求声。
很快,他扭蹭着将男人的内裤送到腿间,隔着布面十分色情地套弄自己勃起的粉色茎身,又狠狠刮蹭着滑腻的雌穴。
“太痴身嘅话,男人好快会厌”。
“唔。”
二十三、(普通话)
林展权留在荃湾的时间比众人想的要久,与标爷、雷公重新划分了社团地盘后,因忙于安排眼前各项事宜,短期内他无法返回元朗,一切暂时交由阿媚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