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啦权哥,我即刻去准备。”
“哈哈,记得!权哥,嗰时我同你偷偷去割佢哋嘅网,兴叔一开始唔知,后来仲赞你!”
“哗,难度高喎,要扮二五仔!然后呢权哥?”
“嗯。”
“下点解嘅?咁点算?”
“呢层你少担心啦。”林展权笑了笑,道:“头先同阿媚讲漏咗,仲有野要佢帮下手报仇,紧系佢自己郁手最好。”
“等等”虽然大概听懂了前半句,但林展权完全没懂后半句的意思。他揉了揉眉心,询道:“琦琦,你话我我几时救过你?”
“好似系秋天,唔冬天?唔秋天”
晚些时候,阿明扮作普通租户来到附近,将林展权需要的食物与日用品带过来,另配了一只新手机。阿媚也很快打来电话,告知林展权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他需要的东西,随时可以配合行动。
林展权冷笑一声,开口道:“嗤!佢想摆就由得佢摆,摆到全世界都知!最好再送份礼比佢,搞到有声有色,越开心越好咯。”
阿明离去后,林展权回到哑仔身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又取下花洒替他冲洗整个身躯。
“就系呢单野,你记住唔好喺琦琦面前讲。佢哋捞到嘅系琦琦以为我系去救佢。”
“唔洗,雷公不嬲好小心,你呢个时候搵佢,佢就已经有所怀疑,有少啲人先表示到诚意。”林展权知道阿明担心他独自行动。去对方设宴现场杀人十分困难,再加上雷公一定会选择他觉得足够安全的空间与阿明谈判,一旦被人发现行踪很难全身而退,更可能重复龙头大选时的惨状。但有一点和当时不同,那就是自昨夜起,林展权发现自己的伤处能快速愈合。
“唔记得啦?”少年似乎有些遗憾,微微嘟起双唇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打起精神,蹭进林展权怀中道:“嗰阵我仲细有一次比渔网到条尾,系喺船上割断条绳。”
“呃收到,绝对唔讲!”
受孕之后的哑仔有些嗜睡,这一点林展权在先前就听讲过,当时只以为是自己太忙没在家中陪他的缘故,现在想来竟然是与有了孩子有关。在林展权替他洗干净身子之后,少年便支不住合眼小憩,男人便从外间搬来椅子,坐在浴室门前看着他。
因此,听到电话那头明示想要“另谋出路”的说法,素来谨慎的雷公第一反应并不相信,甚至出言调侃起来。但随着阿明一
“嗯,有咩事再。”
接到阿明的电话时,雷公正在听手下汇报确认要来的宾客,曾经跟过林展权的人念着道上忠义,且距他失踪方才几日,并无一个愿意参加荃湾的尾牙宴。
“呀抱我嘛琦琦想要抱抱”
哑仔甜甜地笑了起来,应道:“嗯!”
“好,返去去准备下啦,迟啲再联络。”
“权哥,洗唔洗再带多啲人”
“但我去同佢倾,应该唔比带武器,要点先可以做低佢?”
“雷公喺荃湾摆酒嘅事,洛一定会派人昅。你到时打个招呼,叫佢安排差佬行咇,咁就无人带枪,雷公都会放松好多。阿媚已经搞酒店平面图,到时见机行事。”
“咩季节?”
“然后佢肯定唔会信晒你,所以要比啲甜头佢先。尾牙宴嗰日你安排人去送礼,内容就系我喺万利嘅股权已经转比你嘅协议,然后话佢知除了呢份,仲有份系你自己同阿媚嘅,到时饮宴你会去同佢再针针,叫佢安排间房倾。”
“好舒服再摸摸”
“雷公搞到咁大阵仗,一系想也文也武,二系想睇下边个要跟佢阿明,你同我送份大礼过去,摆酒前一晚雷公,同佢讲搵人搵咗三人已经无咩希望,想同自己搵条后路。”
林展权俯身去吻少年的唇,笑道:“乖,唔记得就算啦,宜家同我一齐就够啦。”
“咁我返去先?”
庆祝!”
伸手将人鱼搂进怀里,林展权摸了摸少年的脸颊,询道:“琦琦,你身体本来就系咁?”
少年忖度了一下,舔舔唇回答:“嗯睇下大家想变男仔家系女仔,或者唔分化。唔,救我嘅时候,我就想跟你啦但系又唔知想要男仔定系女仔后来都中意就无变过”
“嗯,我知啦。”
为了弄清情况,他还用刀子在身体各处试了几遍。事实证明,虽然划开的皮肉会留下伤痕,但从破碎到愈合的速度比之前快很多,就算较深的伤口也能在两个小时内复原。
享受着对方的抚摸,少年的尾鳍在水中轻颤着,当林展权的指节抚过他小腹下方时,细鳞覆盖下的泄殖腔微微露出一条嫩软的浅粉色缝隙。男人的大掌温柔地覆了上去,指尖小心地拨开已然翕张的私密之处,层层叠叠诱人的花瓣间收拢着半勃起的小巧肉茎。
“,齐晒料,等之后再佢。”
“等阵”看着仍然沉睡的少年,林展权将阿明领到书房,压低声音道:“你记唔记得几年前兴叔仲喺度嗰时,有一次同‘义和’啲人有啲口角,之后赌边个捞多啲鱼,输咗要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