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房间里,明媚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亮房间里的场景。
游戏仓里不断传出声响,倒在门边的少年艰难的挪动身体。
好可怕。
看到那双眼睛,白弦歌下意识想远离,瘫软的双腿使不上劲,只能用手撑着向前爬去。
把背后暴露给捕食者无疑是种愚蠢的行为,不仅承认自己猎物的身份,更是一种煽动。
白弦歌暂时想不到这些,人在陷入情欲的时候Jing神总是格外脆弱,欲望的磋磨和失禁带来的打击,少年一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边又期待着青年的触碰。
还没等乱成一团毛线的的思绪理清一条线,青年已经冲破游戏仓的禁锢。少年只觉得背后一阵劲风袭来,就被青年牢牢按在身下。
不远处,游戏仓盖整个被撕裂,从痕迹来看像是野兽的利爪硬生生将金属从内部撕裂,要掉不掉的坠在一边。青年把少年压在身下,用高大的身体压制住身下人任何逃走的可能。
“······咿呀······”就像是被雄性力量震慑的雌兽,白弦歌软软的叫了一声,脸贴着手臂眼神迷蒙,顺服的俯身沉腰。
跪趴的姿势将tun部送向青年。白弦歌瘦归瘦,屁股上的rou却不少。先前失禁泄出的ye体将少年股间的布料全部浸shi,紧紧贴合勾勒挺翘肥美的rou丘,因害怕和激动颤抖不已。
“呵,真sao······”听见青年在耳边带着恶意的低语,白弦歌的眼眶再度泛红。毕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除了尼德霍格哪有人敢对他无理,若在平时他还能反击回去。偏偏对青年说他sao这一点无法反驳,又或者根本不想反驳。
攥紧拳头指节发白,身体空虚的不行,少年的身体软成一滩水,只能任青年摆弄。怎样都好,快点进到他的身体里。
嘶啦——!!
撩开柔软的发丝,布料在能撕裂金属的指甲下根本毫无抵抗力,剥开外壳露出白嫩的果rou,光洁的后背、腰肢再到浑圆的routun。
尼德霍格的视线宛若实质,一寸一寸抚摸少年的脊背,Jing致的蝴蝶骨颤抖着,真像蝴蝶展翅般美丽而脆弱。
尼德霍格此时像是分裂成两个人,一方面恨不得立刻将他彻底cao烂,一方面又想好好玩弄他一番,看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白少爷在雄性身下是怎样yIn乱下贱的模样······
不对,自己怎么会这么想。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尼德霍格只迟疑了一会,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曾停歇。
锋利的指甲不小心擦过,瞬间渗出一丝艳色,尼德霍格低头,舌头用力的舔过伤口,细小的舌苔带来些许疼痛,更多的是酥麻。
被血ye的猩甜刺激的野兽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
“······哥”
在院子里蹲到腿麻,乔战战兢兢的挪到门口,探出半个脑袋,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己的兄长。
呜~明明是自己家,为什么反而要被关在外面。
对于自家弟弟衣服饱受欺凌的模样无感,希尔睨了他一眼,正打算开口让他继续一边凉快去。
“······啊啊啊——!!!”
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从二楼传来,像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少年清亮的嗓音直接破了音,如同利器在黑板上刮过,激的乔顿时一个激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赶紧缩回脑袋继续院子里蹲着。
惹不起惹不起。
声音一响起就没再停下。
“好痛······呜啊啊!不要、慢······不要······痛······求你······要裂了呜······”
对少年的哭叫熟视无睹,尼德霍格按住白弦歌的腰,用力按向自己,粗大的rou棒一点点挤进狭窄的后xue。粗暴的行为将少年从欲海中强拉出来,小巧的rou棒因疼痛软下,可怜的缩成一团。白弦歌痛的不停哭叫,挣扎着向前却被牢牢锁在原处。
“呜啊······好烫······啊啊······求你······别······”
双性人的后xue并不是性交的器官,但天性yIn乱的身体依旧濡shi,这才使得青年在强行进入的时候没真的撕裂,但这并没有让白弦歌好受多少。
青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粗长灼热的rou棒在肠道中肆意冲撞,绵软的tunrou撞上耻骨,泛起一阵tun浪。少年被cao的浑身发抖,疯狂的哭泣摇头。
“······放松,别夹这么紧。”
白弦歌根本放松不下来,受到刺激的肌rou下意识的紧绷,肠rou奋力挤压侵略者,想把它排挤出去。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汗水打shi两侧刘海,纤细的身体在青年大力的cao干下抽搐发抖,脚趾紧紧蜷缩,大腿根都痉挛起来。
尼德霍格危险的挑眉,一只手握住白弦歌的脚踝,硬生生将他翻成正面对着自己的姿势,再卡住腿弯向两边一压,几乎摆出一个一字。股间的肌rou全被拉伸开来。艳红的雌xue绽放,滑腻的蜜ye随着抽插摇晃流淌,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