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加索犬本想的是不会说人话吧?至少还有爪,可以在地图上指点江山,做个狗军师,帮质子攻城掠地。
不了刚进门就被牌匾砸死!老子总于可以穿回去了!阿提拉混小子给我等着!上帝之鞭的名号本该是我的!
老子要霸占莱茵河,攻馈哥特城,火烧罗马竞技场!
要是他知道谁是胡汉三的话,定会喊上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可惜哪,高加索犬睁开眼,他妈的还是在这倒霉国里,依然没有辽阔的地中海。
不是被砸死了吗?他对着杵在眼前的散仙怒吼,散仙为难的告诉他这个倒霉蛋,阳寿未尽,所谓阳寿就是呆在此处的时间,而不是指rou体消亡的时间。
高加索犬听得云里雨里的,他只知道反正就是变个法再被整而已。
其实不然,逾时之后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前爪变成了厚实的手!
哦,对了此刻他已不能再被称为高加索犬了,他有名有姓,布莱迪。本该是那匈奴帝国的大单于,却被弟弟暗杀,而他的弟弟便是威名欧罗巴的匈奴王阿提拉。
『门口有一条狗尸您看怎么办?』
『真是晦气,王子被人暗杀,还生死一线,怎就此刻门前多了具尸体哪?多不吉利。』
只听闻床头有人在议论什么,布莱迪直起身嫌他们吵,想要喝止,却见那些人看了他像活见鬼似的一个个脸色刷白。
『王子他醒了!感谢金人!感谢神明!』黑压压的人头涌动,都像看宝贝似的一拥而来。
布莱迪觉得胸口闷痛,他撑起身来才发现被白绸裹着,腹部胸前都渗出血迹。
也就是这样,他看到旁人瞧不到的散仙对他微微一笑,他开外挂了!是他们三人里最先拥有人类身体的一人。
这次不用再吃剩食睡狗笼了,他不需要再苦思冥想怎么交流了,用匈奴话就能与他们交谈。
看不起他,自诩文明人的阿富汗犬还在那随地小便!究竟谁才是文明人?
以为自己棋高一招,爱吃独食的土佐犬仍旧在那里吃着狗粮,吃死你!
光会说人话这一点,老子就能碾压你们!羡慕嫉妒恨死你们!
失去的东西,失去的荣耀都会一并要回。
与此同时,土佐犬整个人,哦不,是整条狗都很郁闷。不能与人交流让他整天郁郁寡欢,曾经再怎么说都有其余两犬解闷,如今没有人能与他谈心,再怎么cao人也不爽啊,谁能憋着一个月不说话来着?
太上皇蜷缩在狗笼中,唯唯诺诺的躲着一脸怅怅不乐的土佐犬,这狗最近很暴躁,性子难以琢磨,一不顺心就爱扑他,扑自然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意思了。
干的又狠又凶,不分昼夜的cao的他哇哇乱叫,一听闻那种声音,那些好事的侍卫便会围观,对他指手画脚一番数落。
经过这三条狗的轮jian,外加又被土佐犬伺候了一个月,太上皇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那地方居然就适应了狗的交尾。
再也感觉不到原先那番疼痛,或许最初插进去时会疼,但之后他也就顺其自然的接纳了狗鞭,接受了狗的冲刺。
那种感觉强烈而又刺激,是曾经那些个男人女人都不曾给予过的快感,无论最初如何不愿,但当被插入锁定之后羞愧不已的热浪还是不由自主的席卷而来。
他有时见到土佐犬悬在后腿之间的Yin囊会感到浑身发热,那玩样让他又羞,又怕,又期待。太上皇摇了摇头,将这种不该有的思绪甩开。他是人,是个男人岂能容一条狗这么为所欲为?还要像个娼妇般的张开双腿等待被cao吗?
老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他,土佐犬不由揶揄道;怎么?屁眼又痒了?老sao货还真是一日不cao,坐地吸土啊。可老子累了,等修养两天,不然Jing尽狗亡。
土佐犬将脑袋靠在前爪上,不予理睬。
太上皇羞涩的闭着眼睛,等待着土佐犬的靠近,可狗迟迟没有过来,时光一点一滴的在流逝,体内的理智也因后xue的寂寞而消散。
好难受,比被cao还要可怕的原来是寂寞,那里不知死活的蠕动吞吐着,瘙痒难耐,肠道里被百蚁啄骨的难耐,挠又挠不到。太上皇睁开眼用那迷离的神情顾着土佐犬,土佐犬居然不厌其烦的转身,用狗尾巴对着他。
『大黄———』太上皇干涩的嗓中发出媚惑的嗓音,为何要唤那狗,毫无自觉,就是情难自禁的想要引起它的注意。
老sao货别烦我!土佐犬不耐烦的甩了甩尾巴,丝毫不为所动。
已经三天了,三天那条狗都没有再碰他,或许是发情期已过。本该庆幸的时,为何会觉得失落?让他觉得浑身寂寞难耐,感受到这一点时太上皇脸色惨白。
不!怎么可能?他居然被几条狗cao上瘾了。但体内的空虚感实实在在的提醒着他这个事实。
好难受,这几天都不曾有发泄的太上皇将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转过身侧躺着开始自渎。
尝过更刺激的行为之后手yIn压根就解决不了问题,无论他再如何卖力讨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