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国王金碧辉煌的房间里,轻薄的床帘如瀑布般垂落到地板上,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道纤长的人影骑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不断地将腰部向前顶,断断续续地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yIn靡声。
白雪王子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猩红的吻痕和青黑色的掐痕,此时的他正坐在继父的上方努力的用自己的花xue努力吐纳着他的巨物,不仅如此,连他股间的菊xue,也插着一根国王特地令工匠打造玻璃阳具。
王子脸上两颊浮现情欲导致的chao红,双眼失神的看着床的顶部,边yIn叫边一下一下的将自己的花心送到阳具顶端,使它能够狠狠研磨自己的rou壁止住瘙痒,纤细的手指狠狠地揉捏着像是熟透了草莓的ru珠。
“啊啊啊不行了——”王子不知套弄多久,体内的阳具还是硬挺如初,自己倒是chao吹了好几番,小腹又酸又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xuerou一绞,又是一股透明热ye浇淋在阳具柱身。然而即使是这样,白雪王子也还是觉得自己的花xue还是那么的瘙痒需要满足,只好依旧夹紧体内的东西,不停的耸动,嘴里不时溢出yIn乱的呻yin声“呜哈——好舒服——顶到sao心了——”
国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继子像个饥渴的小娼ji一样在自己身上不停摇晃浪叫,这是他辛苦调教的成果。
距离国王第一次侵犯白雪王子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在那次事件过后,国王就利用自己的权势将王子囚禁起来,每天在他ru珠阳具和两个小xue里面抹上特制的膏药,初经人事的白雪王子往往还没等药膏融化,就趴在地上不停地摇晃着流水的屁股蹭着继父的裤裆,犹如一条发情的小母狗。
国王得意极了,对着那个白嫩的屁股就是几巴掌,把透明的yInye拍得满地都是,王子舒服地叫了两声,屁股不断往拍打他的手掌靠近。不过国王可没打算就这个满足欲求不满的小sao货,他扔下了两根与他阳具相似的玻璃制品后便扬长而去,留下不停在地板摩擦屁股的王子在那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子。
等药膏完全融化,白雪王子理智也被一丝丝抽离,光滑的地板完全没办法解决体内令人发疯的瘙痒感,他一边伸出纤细的手指生疏的寻找腿间的洞口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反复揉捏胸脯上的少许rurou,嘴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手指的插入稍微缓解了王子体内的痒意,他毫无技巧的在花xue抚慰自己,被进入的地方发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可惜花xue尝过国王粗长的性具,两根纤细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它,王子难受地摩擦双腿,手指无论怎么搅动都没办法止住那逼疯人的瘙痒感,他躺在地上低声呻yin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他半睁着眼,目光放在了国王留在地面上的两根玻璃阳具,缓缓爬起身拿起其中一根,着迷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它舔shi后,放在shi淋淋的花唇间反复摩擦,玻璃阳具的冰冷的触感让王子急促地喘了起来,他无暇顾及,等将阳具完全打shi后便迫不及待的将它放进松软的小xue内。
饥渴的花xue得到充实的一瞬间让白雪王子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用粗大的阳具不断的捻磨着深处的xue心,随着忍不住加快的抽插速度,表情愉悦的浪叫起来“啊好棒——被Cao到——唔啊——”
前面的小洞满足了,后面的却还一张一闭的渴望有东西咬住,沉浸在情欲的白雪王子拿起另外一只阳具,用嘴把它弄shi后就准备放入后xue,然而xue口的过于生涩,只能将阳具吃进一小截,虽然如此但这也极大满足了王子。
等国王处理完公事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白雪王子此刻已经没有了平时高贵的样子,他像是一个荡妇躺在地板上将脚支成字形,手指轮流抽动两个小xue里的阳具,从国王的角度上看,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个小xue如何紧紧咬住两根玻璃阳具,胸口的两颗ru珠被他自己玩得又肿又红,脸上浮现着两坨chao红,嘴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呻yin“天好好舒服——”
男人看着这幅香艳的场面,胯下的阳具逐渐变得硬挺,他把王子抱到床上抽出花xue的阳具换自己的顶了进去,王子的双腿下意识紧紧夹住国王的腰部,表情忘情而愉悦“啊——是热的rou棒——”,边浪叫边用小xue把那根货真价实的阳具咬得更加紧。
随后的每天国王都为王子抹上药膏,欣赏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再将他狠狠侵犯,有时甚至故意在低头的宫人面前将他Cao干到喷水,抹去了他基本的廉耻心。
在男人的长期调教下,王子成了一个只知道rou棍和被Cao的荡妇,每天都扭着屁股哀求国王侵犯他,身下的两张小嘴一直流着yIn水合不上等着别人的进入,若是老国王和王后还活着,肯定不敢相信这个yIn荡的少年是自己曾经端庄知礼的儿子。
好在可怜的白雪王子的理智并没有全部被rou欲侵蚀完毕,每当深夜的他回想一天所发生的事情都会觉得是那么的荒诞,他无助地蜷缩成一团颤抖着抽泣,祈祷的神明的帮助。
好在仁慈的神明没放弃他的孩子。
过几天是周边国家过来祝贺新国王登基的日子,到时候的国王会宴请居住在领地的达官贵人进入皇城用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