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骨被干得太爽,眼泪都飙了出来,女穴儿被那根非人尺寸的大鸡巴撑到了极限,绵软的身体更是被撞击得大幅晃动,淫浪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嗓子眼里泄出来,爽到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哽咽着任人亵弄,全身的每一寸皮肉都被刺激得狂颤起来。
三个字一顿一顿,“巴”字吐出来时,还在他耳廓中间色情地舔了一下,萧炙眸色一沉,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你个骚逼,成心想让我操死你是不是?”
和萧炙走出凤麟居,边抱怨道,“要我说啊,他和宁儿一样跟我学学医理和蛊术多好,宁儿多乖呀!又聪明又听话,哪像我那个皮崽子,屁股就坐不住。”
蛮骨这骚货被骂得越狠兴致就越高,两只软绵绵的手立刻就伸下去,手指覆在两片大阴唇上,摸索着正被萧炙操得啪啪响的软烂肉逼,努力往两边撕扯开来。
萧宁儿便是玉怜儿的孩子,除了刚生出来时候嗷嗷大哭之外,到现在都快两岁了,没再掉过一滴泪。小家伙乖得跟兔子似的,玉怜儿有时候还会跟萧炙撒娇呢,那小家伙就是天天笑眯眯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一张脸也看不出在想什么,让萧炙挺没辙的。
“哈哈~那你倒是来操啊,就怕你操不动我这骚逼了呢。”
“你怕是明天不想下床了!”
萧炙被他叫得脑子都要烧起来了,这小骚货不仅逼骚,叫声也是一等一的欠操,他憋着口气快速地猛插了几百下,感觉那骚穴逐渐被操得软糯,便掐住蛮骨的腰将他固定在怀中,然后猛一使力,将整根巨屌尽数顶入了那口骚穴之中。
萧炙整个人压在蛮骨身上,全部的体重都汇聚在那根操逼的大屌上,因为狩猎了一整天的关系,身上带着汗水的雄性气味比平日更浓烈了几分,蛮骨被操得逼眼直抽,鼻子里还充斥着男人的厚重体味,不过被抽插了百十来下,便受不住地浪叫起来。
蛮骨显然是真的在找操,萧炙随便挑了个房间拉他进去,这骚货就一路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专挑容易起火的地方,等萧炙把他扔上床的时候,早已被他磨得屌硬身子热,于是三两下就脱了衣服,把床上的骚货也给扒了个精光。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找操。”
萧炙那雄壮孽根一会儿铆足了力气全根没入,一会儿又九浅一深地缓缓戳弄,直把人玩弄得气息急促,抖如筛糠,哭爹喊娘,叫声都快要扯破了喉咙。如此反复亵玩了数百次,搞得屋内噗嗤声大作,没多久就将蛮骨的一条逼腔从里到外奸了个通透,然而萧炙仍不满足,就着操逼的姿势把人猛拽起来,让蛮骨张着腿坐在了自己
“啊!哈”
蛮骨笑盈盈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才不是想你,是想你的大、鸡、巴~”
蛮骨顺势就贴在他身上,一条腿麻溜地挂在他胯上,笑嘻嘻地蹭了两下,“来呀来呀,就怕你现在一大把年纪了,证明不动了呢!”
“小浪逼,都快被你磨出火来了这么想我?”
两人的私密处紧紧贴在一起,全无空隙,萧炙的下胯打桩似的狂插猛操,嘴里也不客气地斥骂,“贱货,缩这么紧,卖逼的都没你一半骚!继续喊!继续叫!自己用手把贱逼掰开,扯松了吃老子的鸡巴!”
“宁儿才两岁,还能跟着你学东西?学得会么?”
“啊你又操我的肚子啊啊!肚皮都快被你操松了哦!哦你太猛了,大鸡巴太会操了,啊啊啊!”
萧炙一听这话就不满意了,伸手揽住他腰肢,在他腰窝处捏了一下,“我能不能耐需要证明给你看么?”
紫黑色的粗大鸡巴全根没入,萧炙浓密的毛发完全遮住了蛮骨撑得发白的逼口,那一下顶得又狠又急,啪的一声仿佛在骚逼上扇了一巴掌,蛮骨惊得发出一声尖叫,小腹深处猛地一痛,低头一看,竟是萧炙的大龟头将阴道壁突顶起来,在肚脐眼下方操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浑圆肉团!
萧炙抬起他两条腿压在他脸颊两边,让那挨操的骚穴儿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那处已然被肏得濡湿爽滑,此刻便在肉棍的反复侵犯下贪婪地痉挛着,因为生产过的关系,蛮骨那逼眼儿早已是熟透了的艳红色,逼肉又松又软,只稍微被掰扯两下便露出拳头大的幽深肉洞来。一缕缕止不住的淫液从那松弛的烂逼中不断流出,一颗饱满浪熟的大肉蒂裸露在穴儿口上头,被操穴的大鸡巴带动着上下猛甩。肉刃又快又重地不断进出,淫水被打成稠密而厚重的白沫,又被冲撞得四处飞溅,不堪入耳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房间。
“你可别小瞧他,小家伙聪明得很呢,话都说不出几句,倒是把药草都认得清清楚楚的,你还没他一半能耐呢!”
萧炙也不再废话,直接分开他两条长腿,蛮横地掰开那两片丰盈肉唇,猛一下子就肏了进去。
“啊嗯萧炙萧炙哦太快了!太猛了啊啊骚逼要被你操裂了”
“哦啊萧炙你你味道好重要、要冲死我了嗯!嗯!啊啊再用力点,啊!哦对,就那儿用力!啊好爽操死我吧,操烂我的逼,小骚逼要痒死了啊!啊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