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狡童,一个时辰后,恣意楼。”
我听到这话时叶南歌的性器正蛰伏在我的宫口处,有意无意地磨蹭撩拨着,我勾着他Jing瘦的腰肢,嘴里咬着他的衣物,津ye不受控制地濡shi了云锦布料。
“唔!”
泪水弥漫了我的眼眶,从波漾中看到的是叶南歌模糊不成形的面容。
我推搡着他,他却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我的ru头,nai水从ru孔中飚了出来。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傻逼后终是忍不住吐掉口中的束缚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声。
“尹狡童,一个时辰后,恣意楼。”
叶南歌一边吮着我的nai子,一只手把着我的脖子,在门外人说话的间隙中抬头斜我一眼:“这坐忘守真不知好歹。”
我最近涨nai涨得厉害,好不容易来了个人形玉势,我着实有些舍不得他。
于是,我一个蹬脚,叶南歌被我踹到了地上。
他的性器抽离了我的雌xue。那地方被他先前毫无节制的Cao弄已经如同开了一个毕不合的rou洞,xue口处的rou还在不停地翕动着。
“你!你怎么能这样!”
纤瘦的少年红着眼指着我,全然没了方才的虎狼之态。
我早已被挑逗起的性器高高地杵在我的胯下,一边的nai子稍瘪了些,但另一边的nai子却涨得让人不痛快。
我一只手拎起叶南歌的衣领,粗暴地让他在地上进行一番摩擦后,将他锁进了衣柜里。
“好好待在里面!”
被锁进衣柜里的叶南歌总算是噤了声,安静如鸡。
我对着门外喊:“我明白了。”
门外叽歪的转达声骤然消失,仿佛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低头看了看我自己,入目是一片的青紫掐痕和ru白色的nai渍,顺手往后一摸,水状的粘稠ye体糊在xue口处
我适时止住了手,企图将注意力放到其他东西上面。
比如窗外大好阳光下泛着华光的桃花树,我大概十二岁的时候刚从君山来到此处,躲在花月出的怀里哭了整整一天,他倒也没恼我。我是后来才知道他有洁癖,外出任务时总会误杀几个人,只是因为人家不小心用手碰到了他的衣袖。
彼时我还没有去忤逆斩尘,他特地从岳阳移了一棵五色碧桃过来,带着红丝的白色花朵正值风华,里面露出点点耀眼的金,斩尘就站在那颗高大的桃花树下,风儿带起他的发,如同执笔泼墨,一笔成韵。
这两位的宠溺着实让我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自以为在他俩的心目中有着颇高的地位。但他们也很快用实际行动打破了我的胡思臆想。
我只是一只宠物而已,只有讨得主人欢喜才能存活下去的小可怜儿罢了。
现在从窗望出去,根植在那儿的早已不是五色碧桃,而是绛桃;桃月未过,绛桃开得正潋滟。
种下绛桃之后,斩尘就不站在那儿挥手招我过去教我武功了。他会直接在桃树下让我把裤子脱了Cao我,然后在我耳边低yin:
“你知道吗?这绛桃都没你的媚rou那般艳红。”
那先前的五色碧桃去哪儿了呢?
哦,对。它被连根砍下,做成了我屋子里三彩柜、曲足香案和平台床
我扭头去看自己的床,衣衫尽散,一片狼藉。
柜子里传来叶南歌闷声闷气的哼哼:“狡童你怎么没动静了,那个斩尘不是要你一个时辰后去恣意楼吗?”
我身子一僵,怔愣两秒。
当即将自己身上抹布般的亵衣脱了下来,胡乱地与床上的被单卷成团;一只脚踢开柜子门,边将蜷缩在柜子一角的叶南歌拖进来边将那团破布塞进了柜子里。
我来不及清理自己的身子,只能寄希望于斩尘今日喊我过去并不是因为想Cao我,但他一般不在恣意楼干我,那个地方一向是他惩罚我的地方。
是我最近又犯什么错了吗?
我手脚并用地套着衣服,并冲着叶南歌嚷嚷:“你快来帮我一下!”
叶南歌接过我抛去的皮质马甲,揉了揉腰,就屁颠屁颠地跑来给我穿上;等到要系上扣子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头的地方。
“...狡童,你太大了,我系不上。”
我一皱眉,琢磨着这一番折腾之后一个时辰还剩多少,果断甩开叶南歌的手,按着自己的nai子就往马甲里塞。
nai水被按得涓涓流了出来。马甲本就紧贴身上,还被濡shi了一片,冰冰凉凉地黏着肌肤。我扭了扭身子,马甲却依旧紧绷得难受。
“这不会是驰冥套吧!”叶南歌咂嘴,“我爹都搞不到这东西!”
“你昨天在那庸医的房间里绣的新纹身不会就是为了这身衣服吧”
在叶南歌开口说下一句话之前,我把他的脸按进了柜里成堆的衣服中。
我打开门,探出头将四周扫了一遍,这才做贼似的迈出脚步,一点轻功迈上飞檐,踏着屋顶的绿瓦就往远处高耸的恣意楼赶去。
这感觉,跟偷情似的,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