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坐忘守从距我稍远处的两根金丝楠木柱后鱼贯而出,手上拿着各色各异的道具,他们的脸都被太极八卦阵形图案的面具所遮掩。
黑白的强烈对比,在这昏暗的殿里显得犹外的诡异。
我身体下意识颤抖,眼前仿佛逐渐被覆上了一层薄雾,一切都看的不太清晰;坐忘守们拽过我的身体,当他们冰凉的手指触碰上我的肌肤时,我喘着粗气反手就是一掌将人掀翻在地。
坐忘守们纷纷停下了动作,齐齐转头望向斩尘恭候他的指示。
蓝色的飘渺剑气骤然出现在我的周围,剑锋指向各异。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Yin冷的剑锋划破了身上各处的皮肤,渗出点点的鲜血来。
我僵立在原地,坐忘守们顺势而动,在我的脑袋上缠上一层又一层的苏幕遮;斩尘完美的侧脸对着我,我也死死地盯着他,直到他陷入愈来愈深的黑暗中。
被剥夺了视觉,其它感官就越发敏感。坐忘守将铁制的镂空小球放进我的嘴里,两边绳子的拉力强迫我张开嘴;与此同时,铐链也缠上了我的四肢,一条腿被铁链拉得横过身体束缚在头顶上的架子,另一条腿被最大程度地绑在与先前那条腿成一字型的地方,两只手也被高举过头顶,无法触碰到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坐忘守在我胯下的裤子剪了一个大洞,双xue暴露在空气里,我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因寒冷的刺激而不断蠕动着。我呜咽出声,却因为口器压迫住舌头完全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来。满是nai渍的马甲也被脱了下来,nai子从紧绷的胸中蹦了出来,nai水顺着ru头的形状淌了下来,我整个人一颤,牵动了捆绑我的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叶南歌留在我雌xue里还未清理的Jingye在甬道的蠕动中不断滴落出来,滴在毛毯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我在好几双手有意无意的撩拨下颤栗起来,大幅度的动作使铁链持续作响,宛如代替我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声音。
“斩尘大人。”
坐忘守们的手沾上shi滑的膏状体涂抹在方才被斩尘割裂的伤口上,使我发我低沉愉悦的呻yin。
“斩尘大人的孩子,看起来不是很乖啊。”叶碎寒调笑道。
“你们开始吧。”
“唔”
我挣扎起来,却又不敢太过用力。一个坐忘守走到我的身后,托着我的tun往我的雌xue中涂抹着似乎与先前同样的膏体,粗糙的表面磨蹭着我的xuerou,激得我津ye不断从嘴边滑落。
“这是一般的yIn药?”
“是催ru用的药。”斩尘回答道。
那个坐忘守手中的动作不停,待药膏涂抹满我的雌xue后,他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我的雌xue。
另外两个坐忘守的手顺势摸上了我的nai子,按住我的胸大力地揉捏着。
我的ru头一阵胀痛过后,nai水似乎溅得到处都是,我的鼻尖下竟有一丝丝的nai香气。
“哈啊”
将ru汁挤出来之后,酸胀的胸部算是稍稍舒缓了些,可须臾过后,胸部出现了更为猛烈的肿痛,仿佛里面有着什么马上就要冲破爆裂出来。
“唔!”
“这个胸量,怕是连女子都不如了吧。”
可怖的欲望占据满了我的思绪,斩尘和叶碎寒似乎在前方谈论着什么,我却只隐约听到一句。
汗水淌进了我的嘴里,混合着香甜nai汁,融合成一种奇异的味道。我的胸涨得难受,偏偏这个时候那两个坐忘守好死不死地松开了蹂躏我ru头的手;身后手指时断时续的抽插根本不能满足我这个已经被调教得一刻不能离了男人的身体。
我被迫夹起tun部,咬紧那位该死坐忘守停留在我雌xue中的手。
“唔”我发出不成调的yIn叫。
铁链扭曲发出不和谐的喀拉声,坐忘守塞了两根手指进了我的雌xue捣弄,只是一个来回的抽插,我的思绪就在涌泉般的快感中再也成不了形了。
“哼唔”
最后,坐忘守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空虚地挺起了腰,双xue中的yInye不断顺着大腿根部流落下去,连那根不怎么用得上的Yinjing,也挺硬得抵上了我的腹部,饥渴地冒着水。
“真美。”
欲火完全得不到纾解,眼泪完全不受我控制地从眼眶流出来。
“还哭了呢。”
我听到叶碎寒玩味的惊呼声。
“继续吧。”
坐忘守们这次不再赤手玩弄我的身体,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不知名动物的柔软羽毛,围在我的身旁顺着我的身体曲线不断地用羽毛磨蹭过我的每一寸肌肤。
羽毛的顶部柔软,根部却十分粗粝。柔软的顶部扫过我身上被剑气割裂的小伤口,而粗粝的根部则刺上边上完好的皮肤。
“啊!”
我被这时重时弱的磨蹭折磨得情难自已,下意识地扭动自己的屁股来让两个xue的甬道碰撞挤压以减少我的欲火。
“...哦?那可是丐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