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潇潇,山色空蒙。
断鞅脱下外衫甩到我身上,径自带着数十位坐忘守赶往恣意楼的方向,斩尘则抱起我走去别地。
花月出的血流干流尽,他闭着眼,安静的容颜了无生气,好似死去一般。
我再也抑不住心绪,在雨幕中挣出斩尘的怀抱,摔在地上。
“救救他。”
斩尘站在雨中,衣衫猎猎,滴水不沾。他没料到我突然发难,不过反应及时,立马弯腰将我横抱起来,捏着我冰凉的手为我传输内力,对刚才的话听而不闻。
我蛮横地抽出手,怒目切齿地吼道:“是我!你听懂了吗?是我要他把紫翎还给我,是我私通叶碎寒图谋摧毁平生楼,是我恨你们入骨,恨不得啖你们的rou,饮你们的血,看你们挫骨扬灰!”
“所以和他没关系。”我不由哽咽,“放过他吧。”
“咳咳。”
花月出突然醒过来,咳嗽不止,却只咳出一星半点儿的血沫。
他脸上没有对死亡的畏惧,只心疼哭得声嘶力竭的我,安慰道:“小耗子,我平日里对你百般纵容,可不是让你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人。”
“花月出?”
“你不必感到愧疚,我心甘情愿。”细雨攒在他纤长的眼睫处,恍如泪下,“狡童别傻了,你每次受难我都在冷眼旁观,同刽子手没什么差别而这唯一一次的挺身而出也不值得你去求他。”
“花月出,你说完了吗?”
“斩尘大人,等等吧,再给我些时间。”
斩尘依言停下脚步,他的这种举动更像是一种施舍,对临死之人最后的仁慈。
“狡童,你知道万花谷吗?它远在秦岭的悬崖绝壁之中,需经云锦台的一条秘密隧道方能抵达。谷内晴昼海植有千万奇花异草,被誉为天下奇景。”
他顿了顿,道:“我小时候在那儿待过一段时间,许多万花弟子会在生死树下吹奏竹笛,曲音空灵,出落凡尘。他也教过我,却没能找个时间吹给你听听。”
“若我们能去万花谷小住几日,就在水月潭观月,到落星湖捞星,给你做桂花糕和萝卜rou饼。”他踉跄地站起身,“我一直觉得那里美似仙境,总想着带你去看看。”
“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
花月出佝偻着腰,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一挪地走向恣意楼。
斩尘抱着我走向另一个方向,我们渐行渐远。
“我要走了。”他絮絮不休,声音愈来愈轻,“就是往后都不能再照顾你这只小耗子”
“颇有些怅然若失吧。”
花月出长叹一口气,只身走进微茫的雨雾中,义无反顾。
与往日发生过的无数次离别一样,我目送他的背影,只是这一次,恐怕是诀别。
绛桃花落,春色休止,枝桠抽出葳蕤的嫩叶。
我的院落素来由花月出亲自打扫,房里的一切摆设都与离开前一模一样。这里没有单辟出空间予以花月出放置书案,他把笔墨纸砚都搁在饭桌上。
纸上抄录的文章只抄到一半,笔挂上的毛笔未洗,笔尖干得发硬。
斩尘挡住我的视线。
衣服早已被他用内力烘干,只是上面沾了不少泥污。他拽起我的手臂,不怎么熟练地为我脱去外套,扯得我左腕锥心刺骨的疼。
我强忍着不发一言,任他把外套甩到地上,继而拉断腰带,裤子也便垂落胯间。他停下动作,打量我腿间的性器许久,我会意地抬起尚完好的左脚,抵上他的性器,不断搔弄。
斩尘自然硬了起来,但他微垂着嘴角,侧过头,似乎不为所动。我撸动自己的性器,不时便yInye满溢,下体一片水光淋漓。
这具身子情欲起得很快,我忘乎所以地呻yin。
我的脚底已经沾上不少粘腻的ye体。我起身凑到斩尘的肩窝处,继续用脚尖搓揉他的长屌。我玩了几下自己的睾丸后便将手指伸往后边的Yin户,迫不及待地拨开大小Yin唇,捏着深藏其中的Yin蒂把玩。
斩尘低下头,黑玉般的长发散落至耳前,只露一点儿白皙的鼻尖。他喉咙中压抑着粗喘,胯间的rou具烫得骇人。我还嫌离他不够近,于是放弃深入玩弄雌xue的想法,满是yInye的手抹上他的发。
我吻着他耳后的晕xue,用嘴唇摩挲着那一处。
他终于不再无动于衷。
斩尘将我掀翻在床,俯身用膝盖顶住我的双xue。
我的双xue感受到坚硬的物什,sao浪地开阖不已,妄图把这器物纳入体内。斩尘攥着我折断的手,我疼得沁出眼泪。
他冷冷地与我说:“清醒点了吗?”
怎么可能?
yInye熏得我迷乱不已,我甚至单手揉上一边的nai子,那疼痛也通通化为快意,恨不得斩尘Cao死我。我少有顺从欲望的时候,即使是被改造过的身体后经常处于饥渴状态,我也只能在委实耐不住的情形下才会去与他们苟合。
斩尘托着我的屁股,阳具隔着粗糙的布料去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