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顾西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中,无端觉得身体凉飕飕的,风从睡衣下摆灌进来,有几分难受。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眼眨了眨,确认了眼前的景象,斥道,“顾南!你在干什么?像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话里是羞耻多一些,还是恼怒多一些——顾南正掀开了他的睡衣,像在探看着什么。他整个脑袋都快要钻进去了,热热的鼻息喷到小腹上,痒痒的。
顾南放下手中的衣料,侧身躺回顾西的身旁,黑溜溜的眼睛专注地瞅着他哥,可怜巴巴地说,“没有…。我刚起来,一起来就发现哥哥长出了……唔,”他说着将手伸到了顾西身前,将他那团软rou握在手中,抓了两把,他小声赞叹,“好软…”
顾南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边一齐揉着nai子边无辜地抬起头,对顾西说道,“哥哥不要不信我……”
顾西目瞪口呆地低头看着这一切——他竟然长出了女人的nai子,两个丰硕的柔软ru球晃动着,而且正被自己的弟弟把玩着。
顾南见顾西没有反应,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他翻身骑在顾西身上,一边揉捏着两只绵软的nai子,一边挺着胯,用下身拱着顾西的小腹。
顾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顶着他小腹的滚烫硬物是什么,呼吸一滞,只听到顾南说,“哥哥,你硬了噢。”
顾西一惊,晕红从耳根开始蔓延,他感受到自己下身奇妙的变化,挥开了顾南的手,逃也似的下了床。
他慌慌张张地进了厕所,锁住了门。但他却忘了,这里的厕浴玻璃几乎是透明的。顾南隔着那层朦胧的玻璃,看着他哥的举措,翘起了嘴角,不住地愉悦与兴奋。
顾西到了厕所,胸前那两团软rou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懊恼地一屁股坐在瓷砖上,他喘着粗气褪下睡裤,闭上了眼睛,手往身下一摸,手指上沾满了滑腻的shi意
——果然,顾西近乎绝望地想到。
果然,他不仅长出了一对nai子,还长出了一张女人的逼。
他的脑海里一团糟,手指在花xue旁不住地揩着……不敢伸进去,也不敢睁开眼去看。那处一片泥泞,像之前他cao完的女人一样,一塌糊涂。
等他终于平复下来之后,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他被这个想法吓得心里一惊,又摇头拒绝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晨勃,加之刚刚被弟弟摸了nai子的缘故,他的Yinjing依然粗涨硬挺着,他自暴自弃地粗暴撸动着Yinjing,让它射出Jing来草草了事,简单地清理一下就出去了。
他刚出厕所,又一次地感到了无奈。
房间里面,弥漫着和厕所里一样的气味。——刚打完飞机后纯雄性的麝香味。顾西想起刚刚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弟弟滚烫坚挺的那物,只觉得这一切都无比荒唐。
顾西叹了口气,往里走去,只见顾南蜷进了被窝里,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个脑袋,床头柜上是三四团揉成一团的纸巾。
他们定这家酒店是只剩下了一间大床房,反正是兄弟俩,也没什么讲究。现在顾南躺在大床的正中央,显得孤零零的。虽然他现在已经快与自己一般高了,却不知为何,总下意识地把他当成孩子看。
他又忍不住地叹气,伸手将空调关了。
他坐在床头,抚摸着弟弟柔顺的黑发。他虽觉得荒唐,还是止不住心软,仍扮起了严肃对他说,“多大人了,太阳都晒屁股上了,还不赶快起来。”
顾南本来就没睡着,他垂着的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闻言睁开眼来。他将胳膊撑在了床上,薄被滑落下来露出流畅的肩背,又搂着哥哥的腰贴着他坐了起来,像是某种乖巧而又粘人的大型犬。
顾西虽然觉得这姿势怪异又别扭,可弟弟十几年来都是这么粘着自己的,也就随他去了。
顾南将下巴抵在顾西的下巴上,闷闷地开口,“刚刚我想过了,哥哥。妈妈说过,女孩子的胸部,是不能随便乱摸的。我刚刚做错了,对不对,哥哥?”
“……”顾西被说得哑口无言,赶紧道,“没什么,别胡思乱想。你哥哥还是女孩子不成?大家都是男的,摸几下也不会怎么样。”说着他主动握住了弟弟的手,往自己的绵软双ru按去。
顾南听着哥哥义正严辞的话,看着他悄然红透的耳根偷笑,可送上来的nai子哪有不摸的道理?他揉捏着这对可人的nai子,一根手指从睡衣扣子的间隙伸进去,戳了戳那柔软的rurou,那手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滑腻而有弹性。
他隔着睡衣粗糙的布料,大力揉弄着这对nai子,竟无端地生出些暧昧与色情的感觉。顾西只觉得顾南呼吸时喷出的热气都倾洒在自己的耳根与颈侧,这些地方正好是他平日里敏感的部位。
只听顾南带着些兴奋,对他道,“是这样吗?那哥哥的nai子……唔,和哥哥自己以前摸过的,那些女人的nai子比起来,谁的更软一些?女孩儿的胸脯,都这么软的吗?”
饶是顾西,听了这话也忍不住脸红。他虽仍任着弟弟百般揉捏着他的nai子,此刻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嗔道,“小孩子不要瞎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