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毅坐在床尾,身穿简单的西装,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衣袖也被他挽到胳膊肘,显得有些风尘仆仆,可与任安对视的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疲惫,依旧明亮犀利。
看见与自己分别已久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任安明显一愣,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就回到家里来的,看自己与别的男人做了多久的爱。任安脸烧红一片,目光开始闪躲,他注意到段毅的目光开始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游走,目光所到之处,肌肤如遇灼火。
任安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光着身子被穿戴整齐的男人视jian着,小xue里还含着段晟的,一些不受控制的ye体已滴落在地板上。他把脸藏到段晟怀里,不想再与段毅目光对视,却没注意到对方的眼神骤然变得黯淡。
段晟将任安抱到床上,用港话和他哥寒暄着,一旁的任安不打算掺合这俩兄弟的Jing神交流,他四肢并用地爬到床的另一边,下床扭着隐隐作痛的屁股边在心里骂段晟边去书桌取手机。
不是戴院长的来电,任安缓缓放下心来,但他惊讶于手机竟显示是段毅打来的,想必是想给自己说声回来了吧。想着任安忍不住回头,却发现对方正看着他,一副已看穿任安想法的神情仿佛烫了任安一下,任安猛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头编辑被段晟打断进程的短信。
段晟靠在阳台的门框上,把自己中长的头发往后拢了拢,想起了什么,斜嘴笑了下,说:“哥,你这突然驾到的,也不说一声,我这裤子都没来得及给提上。”,话虽这么说着,段晟的两手依旧自然垂在胯部两侧,丝毫没有把自己的大宝贝塞进裤兜的意思。
段毅不置可否地脱下了外套,敞开的领口露出紧实的肌rou,假装起身要将衣服挂上衣帽架,绕到任安身后,小心翼翼地像要捉住一只时刻会逃走的小猫似的,一下子抱住小小的任安,将下巴倚在他脑袋上。任安被吓得惊呼一声,转过头,段毅温热的唇便附了上来,胡渣刺得任安连连想后退,男人蛮横地箍住他,一只手按住任安一直想推开自己的两只手。
任安被段毅绵长的深吻弄的喘不上气,再者,这段时间段毅没在自己的监督下,胡渣又冒出来不少,刺得脸生疼,得空得好好给他全刮个干净。边想着,他忍不住发出求饶的呜咽声,企图让段毅放过自己,可惜任安忘了这男人不是段晟,可怜的呻yin反而打开了他施虐的开关,仿佛吮吸红肿的嘴唇已经不能满足似的,段毅开始重重的啃咬,引得任安连连呻yin。见任安挣扎力度加大,段毅干脆直接把任安提起按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对着任安的脸、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吻。
段毅的身体整个倾覆到了任安身上,任安鼻息间全是熟悉的烟草味,段毅的脸在任安脖颈、锁骨不断地蹭来蹭去,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想爸爸没。”,任安全身被充满成熟气息的男人包裹得紧紧的,赤裸的身体逐渐暖了起来,他看不清段毅的表情,但他宁愿这样,他想象男人现在应该是幸福的样子,就像他想象中正常的家庭里父亲对年幼儿子进行亲昵动作时的一脸宠爱。
男人察觉到任安的抵抗的动作小了,便直起腰来细细地观察任安的表情。
男人毫无预兆地起身,温暖的气息突然远了,任安眼神朦胧,男人体温的抽离,强行带走了他正沉浸着的幻想。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恢复了最安全的清冷模样,定睛见男人正微勾着嘴角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匆忙别开了眼睛。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头翻滚,他骤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放自己,羞恼自己的失态,又恶心他人不着痕迹却得意的窥探。
自尊心使任安坐了起来,努力挺直腰反客为主地双手揽上段毅的脖子,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假装生气地直视着段毅的眼睛,问:“我的烟呢?”
“给你带的东西都搁客厅的。”
任安闻言就想跳下床,段毅一把他抱回来,放自己腿上。
“行了,这儿呢。”,段毅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崭新的进口烟,复古的外文躺在干净的白色外壳上。一个闪影,任安飞快地夺走了男人手上的东西,拿在手上细细的端详,发现品牌、口味都没错后,赞许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生气地抬起头问道:“就这一包?”
“一包够多了,一周一根,我检查。”,段毅眼皮没抬一下。
任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你自己闻闻你自己身上那味儿,再来管我行不?”。
“不行,我是我,你是你。”
这充满直男癌气息的发言气得任安想给他鼓个掌,放俩鞭炮,说句那你很棒棒哦。他还再欲说些什么,男人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捅了进来。
“你呃嗯”,还未说出口的化作了痛苦的呻yin,他抓住段毅的手臂,不想让他再动,“别!今天别了!你弟今天都快把折磨死了啊!”,又是话音未落,男人蛮横地又挤进一根手指。
已放进了三根手指,按理说在以往就已是扩张的极限了,可如今段毅的手指在洞里不断打圈研磨,另一根手指又在洞口磨蹭着试探。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任安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