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被扔在床上,身子不住的发抖,把自己窝成一小团,脸埋在黑色的床单里啜泣着,全然没有刚才的傲慢清高。
段晟看着那个蜷曲的小小身体,很想上前一把紧紧的抱住,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告诉他别怕,老公不打你,以后不许再乱说话了。可是他又问自己能够容忍任安再说出那样的话吗,他深知如果说出这种话的人是个普通的性玩具,他早就已经拳脚相加,让那贱货滚了。他不懂为什么任安每次都是把自己气到极点后又哭得梨花带雨地讨饶,让人不忍心教训他,一团火没有地方撒。
哥哥说的还真他妈对,这人就是吃硬不吃软。
任安听见男人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不免抖得更凶了。
段晟忍住不动自己的恻隐之心,他今天就要让任安知道在他这里乱说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怕了?怎么不再皮皮嘴了?”段晟将抖动的小团翻过来,笑着擦干净任安脸上的泪水,问:“说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就只喜欢老公这样的。”,任安一双带水汽的大眼睛怯怯地偷瞄段晟,说话声变得细细软软的,还带着哭腔。恐惧使他只想快点让段晟消气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他还是相信段晟不会这么狠心的。
然而,段晟这次没有心软,他波澜不惊地保持着自己一贯的轻浮笑脸,说:“宝贝刚才还说我的不行呢,还是得挑点东西满足下你的saoxue,免得一会跑出去偷人。”。
说着,段晟按住挣扎的任安,将链在床头的黑色漆皮项圈套上了任安脖子,任安急得大叫:“我胡说的!我胡说的!“,可段晟并没有理会,继续将任安疯狂乱动的四肢一一铐在床的四角,手铐脚铐链着床四角的床柱,它们的链子同项圈的链子一样,很短。任安觉得自己像是一直待宰的羔羊,躺在徒刑台上动弹不得,对于接下来未知的折磨没有一点防御的无力姿态让他忍不住淌眼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你哪错了啊?”
“呜呜啊我不该嘴欠乱说话呜啊!啊!”,任安的坦白认错还未结束,上颚骨就被狠狠掐住,段晟的手指蛮横的捅进了口腔,修长的手指在任安合不上的嘴里使劲翻搅,指甲也不住的捏掐着舌头。任安哭着摇头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口水也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嗯?宝贝不是最喜欢说胡话了吗?”,段晟不依不饶地问,猛地抽出了手指,又将一个口球塞进任安来不及合上的嘴里,系紧两端的皮带。做完这一切,段晟身子退后了些,满意地欣赏着任安咿咿唔唔的想说说不出来话来的屈辱样子,他将快要滴落的口水抹在任安的ru头上,揉揉任安鼓起的腮帮子,说:“宝宝,我突然发现你这个样子是最可爱的。乖乖的,不会说些惹人生气的话,我们以后都带着它好不好?”
任安带着泪连连摇头。
段晟轻笑了一声,说:“也是,戴着它就不能帮别的男人口了。”
段晟的桃花眼好看的弯着,像一对月牙,任安却看得不寒而栗,段晟眼中的寒意和恨意让他像拨浪鼓般又猛摇起头来。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段晟按住任安的头强迫他看向右边摆在床头的三具面貌狰狞震动棒,段毅用过它们惩罚过任安,三具没有一样是好受的,任安一眼看过去屁股便隐隐作痛。任安知道段晟的潜在的意思,身子颤抖起来,但他却还怀有一丝最后的侥幸,十分勉强的安慰自己,段晟只是想吓唬自己罢了。
任安发出细碎的哭泣声,样子已经有气无力,仿佛面前是吃人的恶魔,而自己已经绝望,想以此激发段晟的恻隐之心。
回应他的只有震动的噪音,段晟打开其中一只震动棒的开关,看着它在手中剧烈的摆动,缓缓道:“选好了吗,要我说,还是这只最适合你。”
任安看向段晟手中震动棒,那是最粗大的一款,有小臂那么粗,gui头像只鹅蛋,且还带有许多硅胶的倒刺,被这变态玩意折磨的恐怖回忆使他不住地想挣脱桎梧,铁链被带得“哗啦哗啦”的响,任安想象着自己被它贯穿的样子,一定是像只快死的鱼猛地被钉在砧板上,然后因为震动的刺激扑腾个不停。
段晟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小人惊恐的样子,任安眼中的透出的后悔和畏惧使他下体的燥热,他按住任安,将按摩棒抵在洞口,柔声道:“乖,老公轻轻的,再乱动,我一会就把档调到最大。”
然而,惶恐使任安没有听出段晟话中隐隐透出的心疼,依旧出于本能的死命挣扎着,他知道即使再轻柔的进入,这么大的家伙进入身体也只会是一场酷刑。
段晟觉得自己的耐心被一点一点磨光,按不住人的段晟眼神闪过一丝凛冽,“宝贝,求饶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先听话。”]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任安的持续反抗,他咬牙索性直接一股脑将粗大的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将档位调到了最大。
“呜哇!啊啊”,任安被巨物捅得发出尖叫,铁链被他晃得发出阵阵响声,他觉得全身的感觉都转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