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了一个好点子,今个儿咱们来演野郎中给乡下女子瞧病好不好?那村姑穿的褴褛粗布麻衣,为夫都一应俱全给准备好了……”
九皇妃看了看旁边还站着的玳瑁华胜二人,羞得跺了跺脚,娇靥泛粉,眸泛春水:“你这满脑子污七八糟的,丫头们都在这里,你堂堂一皇子也不嫌丢脸面!就知道想着那啥,没个正形的,谁要与你演那劳什子郎中村姑的……烂泥扶不上墙的,怪不得混到现在也就是个纨绔皇子,本皇妃才不要陪着你胡闹,华胜,玳瑁,咱们走!”
说完她人一甩袍子就要离去,九皇子急忙丢掉手里碍事的幡愰,跑过去抱着娘子那柳腰不放,软乎乎哀求道:“好娘子,别生气,别走嘛……为夫在上朝时想着娘子的花容月貌,是才心不在焉的,为夫是不求上进,可为夫对娘子惯来是一片衷心,矢志不渝的……好娘子,你这厢满足了为夫这一遭,明日早朝,相公我定不迟到早退……”
九皇妃停步踟蹰,似被最后一句有所打动:“此话当真?陪你胡闹这遭,你便好好上朝?”
九皇子立刻就坡上驴:“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好娘子,果然是心疼为夫的!左是娘子先还嫌这锦衣华服,珠围翠绕的,正正好一会儿穿上这麻衣素裙,定也是别有风味、芳华绝代,乃村里最是貌美动人的俏村姑也!”
他见皇妃面色不善,不敢多言,急忙又指使起旁边的丫头们帮忙妆扮:“玳瑁,华胜,快帮皇妃梳妆换衣。对了,你们扮起皇妃的村姑装束来,可是得似模似样的。皇妃面容要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发髻也务必简单,随意簪上几朵茉莉便是,莫说珠冠步摇,连银簪子也是不能要的……最后妆成,皇妃若是有半分不像乡下女儿家,这个月月俸你们就别想要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小村姑与野郎中2
小村姑与野郎中2
“郎中大人,奴家家贫,请不起镇上药铺里的郎中,可阿婆病的都起不来身了,求郎中您怜惜,救救我家阿婆,家中只我与阿婆相依为命,小女子求您了……”云小娘面上蒙着一方薄布,拦住了村里新来的这位游方郎中。
她囊中羞涩,也只从窄袖里掏出伶仃寥寥几个铜钱:“至于这诊金,也不知够与不够?可这些几乎都是家里全部积蓄了,求您了,实在不行,奴家给您跪下了好不好!”
那野郎中本欲一把推开那碍路村姑愚妇,他行医施药哪个能是不要钱的。
若人人有病,都朝他跪上一跪,那他不得去喝西北风吗?且今日来这村里,个个穷困潦倒,赚的银钱真真少的可怜哟……
可他这一低眸,只看着那素手凝雪,十指削葱根似的,寒掺的几片古旧铜板可怜兮兮地在女子掌心落着,也被衬得铜色杳杳,古香古色起来。
他目光幽深,急忙掩去面上对这粗衣村妇的不喜与厌憎。
又再抬眼,只看得那面纱上的一双美目盈盈,秋波流转,双目瞳动,若流水,似轻烟,无限朦胧于那顾盼之间顷刻显露。
好漂亮的一双眸子,再想想刚刚好生动听的黄莺妙音儿,这怕不是个遮了面的美人胚子?
这郎中生了一副毒辣目光,再大眼上下一瞧,哟,可不得了了。
这女子虽是一身宽松粗布褴褛,可却依稀能瞧得身肌袅娜,体态翩翩,尤胸前那两团妙物可谓傲人威威,如春山蓬蓬然耸立高高,行动间似在衣襟下藏了一双兔儿蹦跳,好不迷人……
那腰间随意以一麻绳轻束,以惊人的弧度又收成盈盈一握,如袅袅春柳,而再向下,又是圆tun挺翘如一枚蜜桃,他眸中已燃了两簇暗火。
人再上前几步,闻得女儿家身上特有的处子馥郁香气,香氛沁人,芬芳扑鼻,男人只觉心神一荡,胯下霎时便有了反应,好个香喷喷婀娜娜的小娘子,今个儿难道是有艳福了?
华郎中捋了捋薄须,又整了整衣衫上贴着的狗皮膏药,只摆了摆手,便是连银钱也不带收的。
他道:“行医救人,乃吾辈应分之事。小娘子莫要忧心,快带鄙人去瞧瞧你阿婆!”
云小娘大喜过望,急忙在前领路,领着郎中回了自家茅屋。
待从那阿婆住着的昏暗屋中出来,华郎中从兜里取出纸笔,挥毫写下药方:“喏,阿婆沉疴难愈,拖得时日也久了些,只得用药慢慢将养着。幸得我这布兜里还带了些草药,正好用得上。”
云小娘在一旁点头,感激的不胜涕零,咬了咬唇道:“小女子不胜感激,多谢郎中先生了。小女子家徒四壁,无以为报,可将家中唯一下蛋的老母鸡赠予郎中您。”
无以为报?何不以身相许?
华郎中在心中腹诽,哪个稀罕这劳什子老母鸡,老子要的是小美人!
他面上不显,一派温文从容:“我一走方郎中,带着母鸡上路成何体统?今个儿见小娘子面善,只当日行一善了。届时饭后你给阿婆三碗水煎服上,若草药用完,娘子可再带着方子去镇上药铺抓药,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他叮嘱着将誊好的药方递与小娘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