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什么咬了人家腿心儿……唔,救命,啊……”
她只当是梦中腿心处似被什么虫儿叮咬了一般,又是被什么给拿捏住了,真是要命,巧妙非常,那奇怪力道不大不小,若轻一分便嫌痒,但重一分又要痛了,拿捏的恰到好处……
这半边的身子都已经酥了,小腹哆嗦便有热流激涌喷出,英台梦中也觉羞赧,只顾着将那一双白玉似的腿儿夹得更紧,可此般又怎能拦得住得了趣的马公子?
马文才遇到了这般的白虎美xue,大叫奇妙,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不过是悄摸着捏了一把xue口花珠,瞧那小户里头便有一股潺潺春水嘘嘘地喷了出来,又引得芳户抽动,便紧紧含住他指尖吮吸不停,滑如油浸,嫩得他心肝胆颤的!
“唔,好妹妹,你这般动人……哥哥的大rou棒都快忍不住了,硬梆梆的,可想死个人了……好妹妹肯定是不忍见哥哥这么辛苦,愿意帮帮哥哥吧……而且妹妹这户儿痒的流了这许多水儿,哥哥心善,可是要帮你给捅捅,这是做善事咧!”
这女子不仅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而这小户也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也,花壁处紧致暖烫,层层叠叠的小褶皱儿吸附,还又是春水荡漾花汁丰沛的,惹得他愈发火动。
文才只觉得腰下那话儿早不复蛰伏之态,肥肥硕硕地粗涨起来,生生又壮了两圈,硬梆梆直楞楞地高竖而起,牛气冲天,恨不得要冲破裤儿阻挠,红光艳艳地钻将出来。
这么容易便喷水的美人儿着实绝妙,怕是让他遇到宝儿了,怕不是天生名器使然,啧啧啧,这等绝世珍宝怎能轻易错过?
马文才费了好半天的劲儿将手指给抽了出来,见美人花底汁ye涟涟,却若花凝清露,又似玉承明珠,着实是让人目迷心酥。
这厢可是色欲熏心,又恶向胆边生,只猴急地解了裤子:“好妹妹,哥哥等不及了,你也不言语,哥哥也当你就是同意了……妹妹心疼哥哥,不想哥哥忍得辛苦,哥哥也心疼妹妹,一会儿肯定把妹妹你伺候的舒舒坦坦,保管做个欲仙欲死飞上云巅的美梦连连……”
他那大棒当即就生机茁壮,裤子刚脱,即从那黑丛林里一跃弹跳而出,如斯美人在前,玉体横陈,他再忍下去,咱还是个男人嘛!
说着便扶着这热腾腾的粗硬话柄儿就势一送,滚烫灼热的柱身直直抵着美人腿心芳源,只觉那处烫乎乎shi淋淋的,十分舒爽,当下便将劲腰重重向前一送。
大阳物青筋虬结,灼热前端抵着美人的粉嫩xue口,如雪压梅枝一般,当顺水路而上,深深沉沉地便往那紧窒shi暖的小户里头送了进去:“唔……好爽,好紧……哥哥的大阳具这就进去了……好妹妹这就是哥哥的人了……妹妹的小户儿,啊,爽,舒坦死哥哥了……”
他这刚一进去,便觉所触皆是嫩如豆腐,又滑如凝脂,四周软绵绵层迭迭地有软rou一簇而拥过来。
这厢挺身就刺,又恰逢美人难耐地拱tun相迎,可不是顿然便嫩破红裂,大半根长jing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没,凑着那鲜美桃园仙洞儿,只捣得瑶台芳草香。
这一下可就把见多识广的文才少爷给爽得情难自禁,那户儿里紧致的嫩rou儿密密层层地裹着他那大rou棒,媚rou蠕动,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又紧又嫩的绞弄过来,畅美之情难以言表……
而梦中的英台,只觉下身被一莫名烫灼之物给戳了进来,又被撑得圆满饱胀,似有一楔子重重地打了进来,当真是疼的慌,长眉蹙紧,小手胡乱地往下身痛楚之处摆弄抗拒。
她着实情难自禁,一声一声的痛苦呻yin从喉间溢出:“唔……好痛,什么东西,好难过……什么塞到人家腿心了,太大了,太粗了,要撑破了都……嗯,快拔出去……救命啊,好难受……唔……”
马文才听见美人这婉转莺啼般的痛呼,愈发兴致高涨,大掌又抓揉上了美人胸前的两团白兔柔软,捻着那翘立的粉樱爱不释手,只弄得美人娇喘咻咻,浑身瘫软。
他爽的咬着牙根,将腰重重一挺,便是长驱直入:“好妹妹,哥哥的这棒子确实是又大又粗,多少姐妹们都夸哥哥的这棒子厉害咧……好妹妹你今儿可是享受到了……哥哥一会儿便用这大棒子送你上青天,爽你个羽化成仙,让妹妹你成了那真正云端上的仙女儿可好……”
大rou棒已然破开层层花rou褶皱,狠狠地刺上了池底的那块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男人便是爽得脊骨都麻了,唔,这竟是一棒下去,便再巧不过地挑了美人敏感花心。
美人当下便啊了一声,长腿绷直,脚趾蜷缩,身下便春水溶溶的再次喷出了大股的绵绵水儿。
同时那紧闭的眸儿处也长睫忽闪,从眼角溢出两行珍珠清泪来,似是痛的狠了,当然也抑或是爽的狠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马文才与祝英台6(粗长完结)
马文才与祝英台6(粗长完结)
由着那熏香作祟,英台这时虽痛,可又举得似一种无可替代的爽美快感涌上心头,只是昏昏欲醉地在梦中垂泪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