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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听,无羡和尚疑惑容府老夫人音色纤纤,转身一观看这位半卧在靠窗软榻上的老夫人,却也真个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哪里是垂垂老矣的老妪,分明是一雍容华贵的妙龄美娇娥也。
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妖媚姿。斜挽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清姿妆翡翠,丹脸赛胭脂。星眼光还彩,蛾眉秀又齐,姿容雅谈,清芬逼人。
她此刻斜斜靠在软枕上,姿态慵懒病弱,上穿一件烟里火比甲纱幔轻衣,下衬一条翡翠撒花坠金丝裙子,弓鞋弯凤嘴,绫袜锦绣泥。一身的富贵装饰,却是似月里嫦娥,九天仙子,妖娆娇似天台女,不亚当年俏妲姬……
不过无羡和尚只稍稍一惊,然依旧面不改色,眉梢不抬,波澜不惊,他捏着手中的小黑檀佛珠,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平平无奇,称不得圣僧也。老夫人菩萨心肠,为鄙寺庙施了许多香油钱,贫僧自当为老夫人诵读心经,望可为老夫人排忧解难,驱除梦魇。”
容老夫人云氏见和尚这样冷淡,心头暗恨其不为自己绝世颜色所动,可观其头戴毗卢帽一顶,着了一身素白袈裟,愈发衬得其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风流洒落,丰姿英伟轩昂,似耸壑昂霄,只可惜做了那庙中僧,好不可惜……
尤其这时和尚他神情泠泠,如高巅之雪,三秋之潭,更添禁欲之气,庭前芝兰玉树一棵,远非红尘俗世凡夫俗子可比。
莫说十个儿郎里挑不出一个,便是百个,千个,万个儿也难得拣出来这么一个俊俏儿郎,好不诱人!
云氏慕艾,心欢意美,不觉爱欲恣恣,她面上未语便春泪先流,好不我见犹怜:“奴家也不过年方十九,断断撑不得圣僧您一句老夫人了,奴家十六年华便嫁了六十先夫,先夫撒手人寰,留下我寡妇一人孤零零活在世上……”
然还未讲完自己的伤心往事,无羡俊和尚已于地上席地而坐,手中珠子转转不停,从善如流:“是,女菩萨。那小僧便为您诵背心经,所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云氏不期如此,气的恨恨咬牙,想她一番媚眼,竟是抛给了瞎子!
想她豆蔻年华便嫁了容家富有老翁,老翁力不容心,她却是如狼似虎……
平日里老翁管束严苛,从不许她出头露面,看物事见不得什么好男儿,唯能平日去寺庙上香拜佛,可也得在人众之中遮遮掩掩的……
不过倒是常见这位住持座下的小弟子师傅,据说颇有佛缘,乃下任主持不二人选。
云氏却不看这些,她只瞧得小和尚少年翩翩,眉清目秀,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好不俊朗!
她这等年少性情的水性妇人,如何按耐的住?所谓人皆欢然聚首,綦我独罹头睽乖,可不是当下就一眼相中了,尤其看和尚他高鼻深目,想那下身欲物必是挺拔粗壮,更加情根深种。
每每她从寺庙回府,晚上听着老翁打呼打鼾,越加禁架不定,长嘘短气,恨不得身生双翅,飞到小和尚阁中弄做一处,旖旎春梦也不知做了多少……
好容易等得老翁去了,想她寡妇之身,怨花怨月,夜雨黄昏,好不难消遣,这番身为主母,得了机会给那庙宇捐了许多香油钱,才终于请来这位年少圣僧讲经,以图男色!
哪知这让她牵肠挂肚的俊和尚,俏冤家忒是不解风情,竟对她的美貌倾城不屑一顾,气的她可不咬牙切齿,恨不得捣枕捶床!
不过云氏看了看和尚那边还搁在桌案镂空雕银熏香球,球上正袅袅冒起若有似无的青烟,她又莞尔轻笑,还好自己预备充足,倒也不怕……
这香球里藏着的春靡靡香,无色无嗅,却是情烈如火,男儿闻了气血偾胀,女儿闻了yIn情汲汲,本是为了助兴催情锦上添花,如今看来倒是雪中送炭咯!
云想衣裳花想容俊俏小和尚与富贵老夫人3小僧这rou棍儿惯来乖巧,许是被压到后不堪重负,就疼得翘起来了
俊俏小和尚与富贵老夫人3小僧这rou棍儿惯来乖巧,许是被压到后不堪重负,就疼得翘起来了
云氏耐着性子听那温润琅琅的经文声,可手里的绣花帕子急得要绞烂了,若真真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和尚你就从了奴家,也勉强算的上是四大皆空嘛!
眼见这珍馐美馔似的俊和尚近在眼前,然看得到吃不着,可真真急坏她了,馋死个乖乖人了!
幸亏那银香球离得和尚也近,不大会儿冤家声调虽依然如玉石之声抑扬顿挫,可云氏瞧得仔细,他额上沁汗,呼吸急促,分明是情热了呢,药力见效地还挺快呢,好药力咧!
尤那胯间虽有长袍遮掩,可褶皱间鼓鼓一包蔚然壮观,已是初见山包形状,唔,还未完全醒转就蛮大的,可真馋人啊……
云氏难耐地舔了舔唇瓣,轻轻从软榻边站起身,莲步往无羡这边行来,依旧以老身自称:“佛音泠泠,可老身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