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花露儿横流,噗噗喷溅而出!
她难受的很了,只觉腿心塞胀欲裂,烫乎乎的巨物刮得那里头阵阵发痒,每每心想若那大棒儿再入一点,怕就要香消玉殒丢了性命,然被硬梆梆地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反有些快快活活的……
那一双黛山远眉蹙得生紧,桃颊艳若桃李,大开的衣襟间那雪白丰腴的双ru无遮无掩的,犹如两只硕大的粉红仙桃,随之一起一伏,两腿也跟着乱颤乱蹬。
美人儿泪盈盈的,娇喘吁吁,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嚷起来:“掌柜的,奴家……奴家真的不曾偷了那珍珠……求您,求您那大老二莫如此生猛,顶得忒是深了……奴家,吃不消……好难过……奴家这腿心缝儿,怕不都要撑破了……”
男人将脸贴于她胸前雪浪翻滚之处,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ru,吸的咂咂作响,身下抽送起来,又打又揉的。
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变着花样轮番上阵,似对壳捣米,织布穿梭。
只在那销魂小洞里纵情大送,狂浪如雨,这般瓷意鸾颠凤倒,有溶溶仙汁清露,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好半晌容掌柜才得了空,猛拿gui头捣那嫩生生的花心嫩rou,抬头嘻嘻笑言:“瞅我这后知后觉的,这不是好几下都捣到了咱这珠珠儿……差点竟是错过了,小娘子果然藏得忒深了些……若非咱这兄弟大老二生得长壮,怕是还探不到咧……小娘子这下可是被抓了现行,由不得你不认……且看我这大老二,大发神威,把这珠子给撞出来不可……”
说着他那大玉杵下下深送至底,寻着那小小的嫩rou蕊珠儿,一个劲儿的揉耸压刺,顿时弄得西施娘子儿娇呼更盛,似被搔着痒痒rou儿似的,浑身娇颤痉挛,双腿儿也跟着打起了摆子。
她香汗通透,美眸轻翻,也不知该找点啥儿来帮忙解释,大口大口的喘气声连声求饶:“唔……不是,掌柜的,奴家……那,那奴家也不知是甚……喝,求您了,您,您别再使劲捣那处儿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要了命了……呼,啊……慢点……慢一点行吗……”
男人那大棒儿粗长骇人,猛力深入,gui头跟沉沉的大榔头似的,蓦地达至最深,这一把好生给撞得,浑似把她的心肝脾肺都一并给顶到了,差点都要顶出嗓子眼儿了。
云裳儿昂着颈儿,头皮发麻,呼吸急促,只觉浑身飘飘欲仙,快乐异常,身下一个不耐,花心轻吐,里头那迫在眉睫的花浆横溢流泻,倾盖如注。
这一股股丽水儿来的汹涌澎湃,如洪波决堤般再次涌出飞溅,流shi了她身下坐着的桦木箱盖,有yIn糜的奇异清甜流流荡荡,馥郁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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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掌柜粗粗喘气,如野兽般喘息着,声声即如晨钟暮鼓般在云裳儿的耳畔响起:“呼,乖乖……你好棒……哇,这洞儿里好会喷水,真是个奇妙的小水洞咧……呼,爽死了……哦,珍珠!看起来这洞内藏珠,忒是深了,老子这只是顶弄,倒是弄不出来了……不如多让小娘子您喷喷水儿,也好把我这珍珠儿给顺着水流儿喷出来……呼……”
他抱着美人那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用力往怀里一捞,那埋在水洞里的巨物迅猛出击,又密又麻的攻势,所向披靡。
硕大的圆棱头角撞着那不断收绞的xue壁,重重沉沉,直抽得花房颤颤,花心欲裂。
看似依旧如前般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实则也只有容掌柜自己知晓,这实乃轻弩之末,虚张声势罢了,呼,这缠人的小sao户好生会喷水儿,真的是美的要了人老命……
云裳儿只觉身下嫩rou被癫狂捣弄,生猛刨犁之下,玉宫软烂芳径难言,那股子奇异非常的畅快舒爽席卷而来,晕陶陶地如上云端,春chao荡漾,极乐无边。
她神思涣散,咬牙合眼,着实无力相承,只觉自己被一顶一顶得似要窜上天去,宛若迎风杨柳,东摇西摆。
身子亦是四肢无力,同身后倚靠着的黄梨木博古架一般,被撞得嘎吱嘎吱作响,浑似下一刻便要散了架般……
媚眼翻白,羽睫含露,唇角隐隐有不自觉的香津流溢……
西施娘子再不复往日齐整温婉,只无意识的拔高声线嗳哟不止,咿咿呀呀地娇声浪yin:“啊……啊,别……没……身子骨……都要散了……”
这厢正是兴狂火发、飘飘欲仙时,她迷糊懵懂间只觉那条意欲翻江倒海似的铁硬阳物,连续十数下凶猛撞击后,最后在她昏昏然中夹紧芳径后,缴械归降。
最后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终于不支,迎来了好一阵的汪洋大泄,刺激得她眸眼半阖,白光微闪:“呼,好烫……受不了了……”
好似热油浇过,又如兰汤浸浴,那通身的酸麻快慰无从说起,在心头飘飘漾漾。
这阵痛快到极处的热烫之后,西施娘子衣衫凌乱下的玲珑娇躯如释重负,暖意倾泻,春泥委地瘫软得一塌糊涂…